安佳蓓点点头,完事大家又研究了几遍录像带,始终没看出个什么端倪,我就招呼哥几个先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坐在床上静静的打量着电视机屏幕里那张半遮半掩的脸。
“上帝”这两个字,自打我正式出道以来,就好像是座大山一般牢牢的压在我后背,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每回听见他的名字,我心里都有种日了哈士奇的感觉。我分辨那是不是惧怕。
我见过天门的大哥狗爷、宋康,也遇过玩政治的柳志高、赵杰,甚至还和钱进和冯建业这样的大拿也过过招,他们的确都很让我头疼,但不足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一想起来上帝的模样,我就感觉好像有条蛇从我身上慢慢爬过一样的森冷。
我点燃一根烟,使劲嘬了一口后喃声自语,既然过去我能从你手里夺走不夜城,现在仍旧可以打的你找不着北!不用藏头露尾的和老子装神秘。这次让我抓到你,我必杀你!
关掉电视,我盘腿坐在床上开始研究那本朱厌费劲巴巴的帮我搞来的“汽车驾驶与维修”的书,这本书大概有新华字典那么厚,a4纸的尺寸。简直就是一本关于汽车的百科全书,既有一些低档车、高档车的架势技巧,还有一些疑难杂症的快速维修。
像是我们之前剪断冯建业刹车线那种把戏,其实都是最低劣的办法,书里讲了起码不下十种可以让汽车无故失灵的法子,当然人家是当成怎么解决问题来讲,越看越觉得有用,我直接放不下手,倚靠在床头从第一页开始认认真真的浏览起来。
我想“人”之所以会被称之为“人”,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我们可以通过书籍这类载体将知识传承下去吧,兴许我们或许没有动物那种与生俱来的本性,但是我们却可以通过学习让自己变得无惧任何,说起来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原本只是想随便翻两页的,谁知道越看越觉得有趣,一直到凌晨两点多钟,安佳蓓来敲门,问我睡了吗,我才赶忙放下书,装成睡熟的样子,安佳蓓进屋看了两眼,帮我把被角掖好后,关了灯离开了。
对于这妮子,我的印象一直都不坏,我也知道她对我有心思,可是我不想和她延伸,首先不说苏菲的问题,单是她的身份就足够让我望而却步,假设我俩真有发展,如果有一天金三角那边让我们帮忙运“药”。我应该何去何从?
胡乱琢磨着,我慢慢昏睡过去,半夜里被一泡尿给憋醒了,爬起来解决了下后,又看了眼时间才刚刚凌晨四点多钟。寻思着再打会儿盹得了,哪知道刚躺下身子,就看到房门被人“咣”的一脚踹开了,紧跟着朱厌闷着脑袋,一语不发的端着一盆凉水走了进来。
我一激灵从床上蹦了起来,指着朱厌谩骂:“卧槽,你特么干脆都不带叫我的,准备直接拿水泼醒?太狠了吧!”
朱厌估计没想到我竟然是醒着的,木讷的眨巴了两下眼睛,点点头。仍旧一盆子凉水冲我泼了过来,冰冷刺骨的水刺激着我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一瞬间我的睡意全无,我恼怒的跳下床,一肘子推在他肩膀上骂,你他妈有病吧?老子明明醒了,为啥还泼我?
“怕浪费!”朱厌拎着脸盆走了出去。
这个狗逼为了怕浪费一盆水,竟然将我浇了个“落汤鸡”,床单被罩全湿了不说,我还有可能感冒。真特码是神逻辑,要知道这次三月份,冬天都还没过完,我哆哆嗦嗦的换了身干衣裳,离开了房间,老实说睡了一夜,早上醒过来,浑身的肌肉钻心的疼,比昨天更加疼的更加让人难以忍受,我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到一楼。
朱厌插着口袋正从大厅里等我,等我下去以后,安佳蓓递给我一条毛巾说:擦擦头发吧,别回头再感冒了。
“你明明知道这个变态拿水泼我为啥还不拦着。”我胡乱抹了把湿漉漉的脑袋。
安佳蓓露出一抹浅笑说,我拦不住他,况且这种方式可以最有效的提高你的身体素质,有的人还大冬天的出去冬泳呢,为的就是加速血液循环,这样不光可以保持年轻,更可以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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