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冷不丁笑了,伸手拍了拍我脑门说,三哥你真想多了,我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你做,唯一需要的就是你老老实实的蹲监狱,从里面蹲个十年八年的再出来,你也不用琢磨去喊什么救兵了,你们的人联系不到上海,我没骗你,前几天我真回上海了,我回去做了点手脚,比如狗爷、你媳妇的手机全都接听不到这边的电话。
我照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骂:我有句草泥马,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阎王擦干净脸上的唾沫,甩手就是一巴掌呼在我脸上,病态似的阴笑说:别打岔。耐心听我说完,刚才说完上海了是吧?那咱再来讲讲京城的韩家,韩家我其实一点都不怵,毕竟他们那种侯门深宅,不是你的那群喽啰小弟想进就能进的。而且我从京城也安排了几个帮手阻拦,我再想想啊,对了,你还认识个瓜爷对吧?
“你这么变态你师父一定不知道吧?我要是他,小时候直接把你塞进尿罐里溺死得你麻痹了!”我脸被他扇的火辣辣的疼。耐着性子问他,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针对我么?
阎王点点头,摘下来自己的大檐帽,戴在我脑袋上调笑说:你知道什么叫狗戴帽子吗?狗戴帽子只能像人,永远都成不了真的人,你在我眼里就是条狗!
“你在我眼里还不如条狗。”我也没惯着他,沉笑着回击。
阎王转了转脖颈说:刚才你问我为什么要针对你是么?因为我还有个名字叫王岩啊,你说你个下三滥的人渣,凭什么能得到狗爷的青睐?好好的窝在崇州市当个流氓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跑到上海去接任区大哥?别跟我装腔作势。狗爷之前已经跟四爷和我师父商量过了,想把他的位置让给你,你知不知道那个位置本该是我做的?
“原本我没想过去上海,更没想过要当什么区大哥,但是从今天开始,我发誓,只要我不死,老子终有一天,要坐上天门龙头的位置,你给我记住了!”我横着脸仰头大吼。
阎王又是一耳光掴在我脸上骂:拿我当三岁的孩子呢?没想过去上海,为什么要让宋福来帮你培训小七她们几个?没想过去上海,为什么宋康、野狗都会你青睐有加?你凭什么小赤佬?
“我可以理解成是你在嫉妒么?大屁眼?”我再次冲着他的脸吐了口粘痰。
阎王抡圆胳膊对着我左右开弓就是一顿狂甩耳刮子,他打我一巴掌,我就往他脸上吐口痰,最终还是我先妥协了,麻痹的!太亏了,我一口粘痰顶多只能恶心恶心他,有时候还吐不到,可他的巴掌却是真真正正的扇在我脸上,五分钟不到。我都觉得自己腮帮子好像比原来又大了一圈。
我无奈的求饶,不闹了!说正经事吧,要不然你这么变态的计划没有人欣赏,自己也觉得失落是吧?
实际上我是真疼的扛不住了,嘴角上的鲜血不要钱似的往下蔓延。
阎王甩了甩自己的手腕。把脸从我肩膀上蹭了蹭后冷笑: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这股子没皮没脸的精神,兴许正是因为你这种无赖性格,才会让野狗和宋康他们对你另眼相加吧,毕竟他们过去也都是下三滥的无赖。
本身我都已经求饶了,谁知道这个狗东西竟然还那么跋扈嚣张,连我师傅也一并骂上了,我这小暴脾气立时间压不住了,扯开嗓门嘶吼起来:“卧槽尼玛!我师傅挖你家祖坟了还是操你家死人了?损我就损我,别特么带上我师傅!”
大不了不就是被扇耳光子嘛,老子硬挺了!有能耐让他打死我。
阎王刚抬起胳膊要抽我。审讯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听架势是有人硬闯进来的,我听到马洪涛暴跳如雷的咆哮声:“谁特么也别拦我,治安条例写的清清楚楚,只要没有被剥夺政治权利的嫌疑人,照样享受公民保护,谁允许你们把人反铐在审讯椅上的!”
紧跟着马洪涛如同风一般的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刑警拉拽他。
我苦涩的吸了口嘴角的血迹说,亲哥啊,你可算他妈来了!再晚来一会儿以后。我只能托梦找你喝酒了,看把我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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