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琏被他赤果的目光看的不自在,脸色一瞬间通红,她转头移开视线,却被贺常棣固定住纤巧的下巴,吻紧接着就追了过来。
先是唇角,而后饱满的下唇被含住,微微吮了吮,正要探入时,贺常棣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放开了楚琏。
正沉浸在这种柔情中的楚琏不知道怎么了,原本害羞的双眼睁开,雾蒙蒙的,仰头看向贺常棣,澄澈的眸子里还带着迷茫。
贺三郎心一软,伸手摸了摸她滑嫩红润的脸颊,“风寒,小心传给你。”
楚琏这才知道他突然撤开的原因。
粉润的唇微微一抿,趁着贺常棣不注意的时候,她身体微抬,就堵住了他微薄的苍白唇瓣。
滑腻的小舌探进去,轻轻一卷,贺常棣身体僵硬,眼瞳瞬间深浓。
他好不容易隐忍的渴望就这么被她轻易撩起。
两人亲吻间,贺常棣能听到怀中小女人呜呜不清的声音,“我不怕你传染给我。”
他勾唇一笑,夺回主动权,将她滑嫩的唇舌瞬间完全侵占。
这一吻,直到楚琏要呼吸不过来才结束。
贺常棣微微松开她,她香甜的呼吸喷薄在他鼻息间,他绵密的轻吻不断落在她嘴角和面颊。
楚琏喘息着,浑身娇软地靠在贺常棣肩膀上,良久才让颊边的红晕褪去。
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只这样相依相偎好似就已知足。
没一会儿,楚琏就靠在贺常棣身上睡着了。
马车回安远侯府的时候已是天色擦黑。
贺常棣瞧怀中楚琏睡的香甜,不忍打扰她,用披风将她盖好,抱进府里。
还没到他们小夫妻住的主院时,楚琏就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因为贺常棣这大胆的动作,羞的不敢睁眼而已,只能装睡。
他们新府邸的主院仍然叫松涛苑。
贺常棣刚进了院子,就吩咐身边人请缪神医。
楚琏身子虽说不错,但是自从去了一趟北境却有些亏损,后来经过调理,好不容易才恢复到普通人的水平,这次她在猎场受了惊,即便太医说了没事,贺三郎也是不太放心的。
所以一回府就特意请缪神医过来给楚琏看诊。
他们夫妻从靖安伯府分出来后,缪神医也跟着他们来了侯府,楚琏给缪神医在前院安排了单独的院落,还给他配了专门的药房,缪神医一把年纪了没什么爱好,唯有医术和美食而已。
侯府人口简单,又有楚琏这个吃货,倒是缪神医最好的住处了。
所以此时去寻缪神医也是快的很。
楚琏回了松涛苑就“醒”了过来,松涛苑伺候的都是她身边亲近的人,她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她微微咳了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
“一会儿缪叔来了,让他先给你看。”
贺常棣冰砖般的脸像是瞬间融化,他嘴角微扬,也不与她争辩,只点点头。
桂嬷嬷已经带着景雁和问蓝去小厨房做晚饭了。
缪神医身子骨健朗,很快提着药箱来了松涛苑,一进花厅就看到坐在上首的楚琏和贺常棣两人。
他眼睛一瞪,有些不悦道:“怎么搞的,不过是出趟门,瞧瞧你们一个个这样子。不知道的哪里以为你们是去打猎,恐怕以为你们上了战场。”
他们夫妻与缪神医相处久了,待他就像是个长辈一样,此时被缪神医数落,楚琏和贺常棣也只能尴尬的笑笑。
缪神医将药箱放在桌上,自顾自坐下,对着小夫妻道:“谁先来?”
楚琏看了贺常棣一眼。
贺三郎起身走到缪神医身边坐下。
不多时,缪神医放下号脉的手,“不是大事,过于疲累,加上忧思过度,被风一吹就得了感风,好好睡一觉,吃几服药就没事了。”
说完,缪神医视线就落在楚琏身上。
“倒是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老夫才给你将身子调养好,你就是这么爱护的?”
楚琏被缪神医说的羞愧,不好意思抬头。
贺常棣忙道:“缪叔,都是我不好,你别说琏儿了。”
缪神医冷哼一声。
“还不过来?”
楚琏起身坐到方才贺常棣的位子,伸出纤细白皙的手腕搭放在桌上垫着的帕子上。
缪神医凝神细诊,突然,他眉心一蹙,按住楚琏脉门的两根手指微微用了点劲儿,这一次诊脉比贺常棣慢多了,足足持续了半刻钟,而且还诊了两只手腕。
贺常棣瞧着缪神医严肃的面容,心中紧张的突突直跳,等缪神医一放下手,就心急的问道:“缪叔,琏儿她怎么了?”
原本楚琏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她就是这两天胃口不好,头晕目眩罢了,明显是低血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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