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厮杀不过一个回合,史万岁惊骇不已,心知不是薛仁贵对手。又叫岳飞策马而来,担心二人联手对付自己,遂奋力逼退薛仁贵,虚晃一刀拔马而逃。
许褚,越兮二人已经回归本阵,士兵让开一条通道,随后史万岁冲了进来。薛仁贵纵马欲追,却见赵军军容整齐,弓箭手严阵以待遂罢。
岳飞策马赶来,望着军容整齐的赵军,岳飞沉声道:“赵军防备充足,阵脚未乱,陛下有言在先,若赵军没有破绽则不追。”
薛仁贵叹了口气道:“罢了,赵军不好追击,若强行追击,势必伤亡惨重,眼下这些投降的梁山士卒也要安排,否则生乱!”
二人达成共识,使骑兵防备四周,派出斥候打探赵军消息,列阵等待刘辩的到来。
阵中,梁山兵将将杜學围在中央,岳飞,薛仁贵催马过来,只见杜學肋下伤口深可见骨。
“来人,传军医过来,尔等散开,不要聚在一起!”薛仁贵见此下令道。
杜學冷冷看了薛仁贵,岳飞一眼,冷笑道:“不用了,我杜學贱命一条,不必耗费军医药材!”
周围骑兵大怒,用枪指着杜學骂道:“你这厮,怎么不知好歹?”
“呵呵!”杜學冷笑一声,看着薛仁贵,岳飞二人沉声道:“我什么意思你们心知肚明,我不用你们救,兄长,军师,铁牛都死了,我兄弟们都死了,我杜學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杜學从地上捡起一把长剑,架在脖子上,眼中闪过一丝追忆:“当年咱们兄弟几个,在梁山上逍遥快活,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如今兄弟们先我一步而去,黄泉路上兄弟们慢走,我杜學来找几位兄弟……”
岳飞见此,手中丈八铁枪一动,便要阻拦杜學,薛仁贵摇了摇头道:“罢了,他终究是草莽,又心存死志,更何况他明白了陛下的用意,强行留之,恐怕对陛下不利!”
岳飞眉头微皱,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刘辩故意逼迫宋江,吴用等人打头阵,就是让他们前去送死。宋江吴用等皆是小人,留之乃是祸患,不如趁此机会借刀杀人,杀入匪,而留梁山青壮。
而赵匡胤跟刘辩也是一个想法,目的是拜托宋江等人,因为在兖州还是不少梁山百姓。宋江等人如果活着回去,必定徒生事端,因此两方都不想宋江,吴用等人活命,便唯有一死。
然而杜學却不一样,刘辩与赵匡胤都欣赏他,但杜學却重义气。并且杜學也看出了刘辩的目的,知道刘辩强逼宋江,吴用等人送死。
因此杜學便对薛仁贵,岳飞等人冷眼相待,但这话杜學却不能明着说,眼下还有他梁山的几万兄弟。若是说出来,难保他们不会向刘辩报仇。
因此杜學便只能将这个秘密藏在心里,刘辩相当于间接杀害宋江,吴用的凶手。可杜學为了梁山数万兄弟,又不会去寻仇,但不报仇,又是对不起死去的宋江,吴用等人,因此内心无比纠结的杜學决定一死。
“哥哥,兄弟陪你来了!”杜學追忆起往昔的岁月,眼眶中满是泪水打转,手中长剑一转,一抹鲜血喷涌而出,杜學的身体无力的倒在地上。
“此乃义士,厚葬了吧!”薛仁贵叹了口气下令道。
远处,刘辩主力大军策马而来,岳,薛二人迎了上去,刘辩勒马而立询问道:“情况如何?”
“梁山军统帅宋江,军师吴用,李逵等人已经战死。赵军越兮被我所伤,许褚,史万岁等人退去。不过军容整齐,不好追赶!”岳飞拱手回答道。
“嗯!”刘辩点了点头,往二人身后看去,不见杜學,沉声道:“杜學何在?”
薛仁贵叹了口气道:“此人见宋江等人战死,不愿独活,已经自尽了!
刘辩神色一名凝,知道杜學自尽的原因,叹了口气道:“也罢,既然他们四人兄弟情深,便将四人合葬了吧!”
“末将已经吩咐下去了!”薛仁贵回答道。
“好,既然赵军撤退齐整有序,便不追赶了,派出斥候打探,等他们渡过黄河,再来禀报!”刘辩下令道。
大军又返回邺城,如今邺城刘辩已经派陈庆之进驻,这座里冀州的坚城,历时半年,终于被刘辩拿下。
一行人拥簇着刘辩来到刺史府中,只见一个在刺史府门外四处张望。薛仁贵眼尖,冷喝道:“那是何人?给我拿下!”
士卒一拥而上,将那人擒拿,押至刘辩跟前,刘辩坐在马上询问道:“你是何人?”
“陛下,在下许攸啊!”许攸拱手道。
“许攸?”刘辩眉头一皱道:“呵,你不是投靠赵匡胤了吗,为何不跟他离开,反而留了下来?”
“陛下,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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