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假装思考了一会儿,前后踱了几步,忽然高声朗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一首诗诵出,满堂皆静,刘逸正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突然一声清喝声叫道:“好!”众人这才回味过来。
“哗……”一片激烈的叫好声,夹杂着议论的声音。
“大皇子此诗可谓大气磅礴啊!好一句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啊!说得实在热血至极!”
“兄台所言极是!想当年飞将军李广的风采,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啊,若现在飞将李广还在,哪还轮的着胡狗在某边境猖獗?”
“只此一诗便可看出皇子逸的心胸和气概啊!以飞将军李广的坐镇卢龙城,使得匈奴丝毫不敢进犯的事迹,来抒自己的心中之志,看来皇子逸也有驱逐胡虏之意,颇有武帝之风啊!”
“肃静!”蔡邕高声喝到,众人闻言,便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咳咳……老夫来说一句吧!”这时坐在前排的司马徽突然说道,顿了一顿,见众人皆茫然的看向他,便舒了舒嗓子道:“容某卖老斗胆问一句,大皇子此诗寓意几何?”
“敢问先生名讳?”刘逸见郑玄身边站起来一个清瘦的老头,看起来极为精神,特别是一双浑浊的双眼中仿佛看尽人间沧桑般,深邃无比,刘逸有些疑惑,这老头谁啊?我认识吗?不过刘逸的眼力也不差,要知道在东汉等级分明,不论是官级还是学位都是有讲究的,就拿今天来说,是士林中人的聚会,首座当然属刘宏,第一排的位置只有五席,郑玄就在第一排为席,而能和郑玄同席而坐,必定也是当是名儒,郑玄蔡邕二人自然不必多说,卢植此人乃当是名儒,一代儒将,而这老头和另外一个老头能和郑玄三人同席,显然很不简单啊!
“老夫复姓司马,单名徽”司马徽捻着胡须说道。
“原来是水镜先生,学生有礼!”刘逸行了一礼,心中恍然,原来这老头就是水镜先生司马徽,传言司马徽性格温厚,逢人敬三分,从不得罪人,就算别人说错了,也不会说别人什么,只是说好好,因此司马徽还有一个外号叫做好好先生。
“呵呵,好好,谦卑而不失气节。”顿了顿又接着问道:“敢问逸皇子,先前老夫所问此诗寓意几何?皇子逸此诗当开创史诗之先河,闻皇子逸还著有一首七言之诗《别曹操》,其字句却是少有耳闻,虽先秦起民间已流传起七言之诗,可毕竟只是小流罢了,为何?恕老朽愚钝,虽明晓其中一二,然……”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目光如炬盯着刘逸,意思不言而喻。
“先生过谦了”刘逸先是愣了愣,然后轻笑道。
“呵呵,何来过谦之说?”司马徽摆摆手,谦虚的说道,然后又问道:“差点又被你绕开了,老夫所问你还没回答呢?”
刘逸开回走了几步,开口说道:“想必在座各位也是如同水镜先生一般疑惑吧!为何某所做之诗皆是七言之诗,而非四字吧?”
“正是如此,还请大皇子解惑!”
“某心中也是困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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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想必各位皆是觉得七言诗太过长杂,难以填词对吧?是以难以作出绝美篇章吧?”见众人点头不已,意思就是如此,刘逸笑了笑。
“可诸位想过没有?我天朝语言,平仄分明,字语工整优美,四言之诗精炼而有神,这也是当下主流,可诸位有没有想过一点,作诗如织布,用长而杂乱的语句压缩成最短最美的一句话几个字,就拿四言诗七言诗来说,把一段话同样的压缩成七个字和七个字谁更难?自然是四字更难,当然某不是说四言诗没有七言诗更好,两者相比各有各的优点,四言诗精炼而有神,七言长而柔,诸位为何就把思想困在几个字之间?作诗,便是用合适的字句作出合适意境,诸位何必计较于几字之间呢?然诗句并无小流与主流之分,恕某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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