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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骑快剑,名满天下,一百三十二式连环快剑,一剑比一剑快,一剑比一剑绝。
而铁开诚年纪虽轻,他的剑法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犹在铁中奇之上,除了那一百三十二式连环快剑,更多了十三剑。
——夺命十三剑!
王动已从慕容秋荻手上见过夺命十三剑的第十四种变化,更曾与红云谷夏侯飞山交手,见识过他施展而出的夺命十三剑以及借由他手现世的后续两种变化——
第十四剑,第十五剑!
但是他们纵然俱是天下绝顶的高手,也难以尽窥夺命十三剑的奥秘。
夺命十三剑属于燕十三,夺命十三剑的精粹也唯有燕十三才能洞悉,唯有燕十三才能真正完善这门剑法的后续两种变化。
正如天外飞仙之于叶孤城,夺命十三剑的第十五种变化,也只有到了燕十三的手上,才能真正成为画龙点睛的一笔。
王羲之挥毫泼墨,吴道子大笔江山,李太白醉歌放吟,公孙剑舞动四方……昨日之古人,今日之燕十三,那第十五种变化唯有燕十三推导施展出来,方才称得上剑法之中的‘神’!
神之一手!
想要悟出这神之一着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非但需要灵光,更需要顿悟。
王动也不清楚如今燕十三是否已经创出了第十五剑,但这并不妨碍他一观铁开诚的剑法。
铁开诚的夺命十三剑得自燕十三亲授。
谁也不知道燕十三为什么会传授铁开诚剑法,或许是他从铁开诚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或许是他不想夺命十三剑自此失传。或许他认为自己这一生再无可能创出第十五剑,所以将希望寄托在了铁开诚身上……
又或许燕十三传授铁开诚剑法,仅仅只是想找到那一点灵光,一点顿悟的契机。
剑光若飞鸿孤雁,夭矫变化。
森寒的剑气砭骨刺心,已迫得围上来的众多镖师退至十丈开外。
长街正中。铁开诚已经和谢晓峰交上了手。
两人以言语打了一番机锋,一波三折,甚至还牵出铁中奇离奇身死的事件,折腾了一番功夫,最终还是只能用剑说话。
这本就是江湖的铁律,两者角力,力强者胜,并不残酷,唯有真实。
铁开诚掌中长剑肆意挥洒。森森寒气缭绕剑锋,名震江湖的一百三十二式连环快剑由他掌中利剑绽放,绚烂夺目。
每一道剑花的绽放都是那般的勾魂夺破,奇愧绚丽之中又充斥着绵绵不绝的杀机。
红旗镖局众多镖师面色煞白,身形再退十丈,长街周遭或明或暗的观战者们亦是面露凝重。
铁开诚手中利剑嗡嗡争鸣,于凛冽剑光之中奏出铿锵金铁战音,就像是牵动着琴弦。琴音过处,弦断声绝。
可惜这凌厉凶狠。迅捷如电的的快剑面临着谢晓峰时,竟像是全无作用,铁开诚长剑斩去,谢晓峰却是不起半分波澜,直若泥流入海。
人群之中已然响起了惊叹之音。
铁开诚剑术精绝,放眼江湖。纵是成名多年的剑法名家也没几个胜得过他,他的剑术也的确超越乃父铁中奇,更为决绝凶残,奇诡精湛。
奈何他的对手是谢晓峰。
无论任何人败给天下无双的谢三少都不出奇。
众人都以为铁开诚必败之际,铁开诚咬牙。旋身,本来凌厉诡绝的剑势倏忽一变,轻飘飘一剑刺了出去。
铁开诚方才的剑法杀气密布,森寒之气如潮涌,就像是满天乌云滚滚,遮蔽天日。可这一剑刺出,忽然间就已将满天乌云拨开,现出了阳光。
并不是那种温暖煦和的阳光,而是流金铄石的烈日,其红如血的夕阳。
这一剑出,谢晓峰已然动容,为之失声而呼:“好,好剑法!”
观战的众多人等也尽皆失了颜色,红旗镖局一众镖师本已退到二十余丈外,举目天下,绝无任何人能将掌风剑气送至这般距离外,可等到铁开诚这一剑刺出,他们只恨自己退得不够远,这一剑流光砾石,当真是有着夺命断魂的魔力!
酒楼之上,黄蓉此刻也已花容失色,失声娇呼,精致的容颜上微泛苍白。
她明知自己距离战圈极远,但那如烈日流金的剑光,森寒砭骨的剑气却好似突破了空间,扑面而来,慑得她心神俱颤。
直到此时,黄蓉方才知晓天下剑术之妙,那一剑破空之威,竟是可以如此惊心动魄。
王动也在看。
他即使看谢晓峰出手都有些漫不经心,这时候却是目不转睛,一瞬不瞬盯着铁开诚掌中剑光流动。
夺命十三剑!
这个名字单是说出来就能让无数自诩胆壮的江湖人为之惊颤。
铁开诚的剑法武功决计及不上慕容秋荻和夏侯飞山,但相比起两人的出剑,得到燕十三亲传的铁开诚却更为从容。
由他之手的夺命十三剑不及慕容秋荻,夏侯飞山的凌厉迅疾,更没有二人驭劲之巧妙精微,然而他剑法的每一次变化都显得从从容容,无迹可寻,仿佛这剑法得自天授,只是假他之手施展而出。
王动已收回了目光,轻轻叹息:“可惜了!”
黄蓉诧异的看着他:“可惜什么?”
王动摇了摇头,并未回答,只是道:“走吧!”
长街激斗还未到尾声,依旧精彩至极,他甚至还能感应到在街道几个隐秘角落里潜伏着几口‘剑’,每一口‘剑’都极为锋利,毒辣,他们收敛着气息,只要等到谢晓峰气力消退,显露出破绽时,便会伺机杀出,向着谢晓峰发动必杀一击。
他们如此处心积虑的想置谢晓峰于死地,必是有着一段刻骨铭心的仇恨,王动却毫无探究的兴趣,更不愿意去多管闲事。
长街之上,谢晓峰这时也在叹息,带着种说不出的惋惜与遗憾:“可惜只有十三剑,若你还能用出第十四种变化,或许……。”
或许什么,只有旁边的人能听到,而王动,黄蓉两人已然去远,一路出了城,黄蓉都是沉默着跟在身后,也不问王动究竟要去何处。
直到两人抵达一条浪涛翻涌的河流边,黄蓉才长长叹了口气:“方才那个少年用的是什么剑法?”
王动站在河滩上环顾四周,见着一条乌篷船系在岸边,一面迈步过去道:“姑娘觉得如何?”
黄蓉又是一叹,似梦呓般喃喃道:“我只是瞧着那道剑光,就差不多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我从未想过世上竟有如此可怕的剑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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