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弦的心脏再一次鼓动起来,他看着阮佑恬丝毫没有一点异样的神情,心里七上八下,上一世就算面对死亡,他也没有这么彷徨不安过。
明明是不应该的痴心妄想,可心底里却总有个声音在催促着他,可他又能做什么
他有一个大胆的设想,如果他的小雄虫是他的甜甜,那么前世今生的原浙澜又是谁
唇微微地抿起,应渊弦强迫着自己的声音正常一些,道“什么关系你与蒙特瑞叔叔和原冕叔叔”
阮佑恬目光幽深地看着虫皇,轻轻地笑了,道“虽然听上去挺奇怪的,但是我见到蒙特瑞上将和他雄主的雕像,就会有一种很奇怪的熟悉感觉,我总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们我不知道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出错了,所以,想让渊哥哥帮我查一下,我是不是曾经认识他们”
没见过的熟悉感吗
“我帮你查。”应渊弦将小雄虫搂进自己的怀里,看着怀里对自己全然信任的阮佑恬,他的整颗心都软了。
无论是为了阮佑恬,还是为了他自己的私心,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应渊弦有些后悔了,让阮佑恬去上学真是个天大的错误,也不知道是不是与小雄虫分开了十天,他发现自己对阮佑恬的索求有些严重。
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小雄虫在一起,不分开,大有将这分开的十天都给弥补回来。
其实,雌虫对雄虫过度索求的时候并不是没有,也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可是虫皇陛下很确定自己并没有在发情期。
看着乖乖巧巧对自己丝毫不反抗的小雄虫,虫皇将他抱住,稀罕得不得了。
活了两辈子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喜欢一个虫,眼里心里全都只有这只虫。
“我们办结伴礼吧。”应渊弦低垂下眼睑,他最初只想要一只雄虫让自己怀个蛋,他可以给这只雄虫最舒适安稳,无忧无虑的生活,除了他的爱。
所以,最初应渊弦觉得自己只要跟雄虫登记为伴侣就够了,从来没想过给小雄虫一个结伴礼。
他是虫族的皇,作为他的伴侣,他的雄虫皇后,阮佑恬理应接受整个虫族的祝福,他们的结伴礼就是皇室公开承认他的身份尊位。
应渊弦最初的想法,阮佑恬心里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活了两辈子,他对这种东西已经看淡了,浮于表面的东西只不过是做给别的虫看,耍猴可以耍,但是自己当那只猴,那就算了。
只是,应渊弦现在突然提出举办“结伴礼”,这是要将他的虫后身份公开了。
他们的精神连接还紧密连接在一起,阮佑恬能够最清晰地感觉到虫皇的纯粹,还有对自己的爱意和怜惜。
他们对彼此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之间发生了改变
“好。”阮佑恬握住应渊弦修长的手,在他掌心里印下一个吻。
虽然从“霸道虫皇强取豪夺的地下雄后”要变成“俊美虫皇爱上我”,阮佑恬还是接受得毫无压力,只不过
“渊哥哥想什么时候”
雷厉风行的虫皇陛下微微一沉思,道“明天。”
虽然有些急,但也不是不行,等会儿他就去发个公告
阮佑恬笑了。
“让我做个准备。”阮佑恬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虫皇陛下的无名指,活了两辈子,结婚是头等大事,当然不能够这么仓促就办了。
应渊弦可不怕小雄虫不与自己举行结伴礼,握住阮佑恬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你需要做什么准备一切都有我准备,只要你在就可以。”
“当然要做准备,我要准备一个礼物送给你,还有”阮佑恬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正在罗德法雅学院上学,要是我们举行结伴礼,我可能在学院里就要被围观”
应渊弦想了想自己当初以皇储身份进入学院时,深受各方势力“特殊关照”就忍不住皱眉头,小雄虫与他已经登记,现在是虫族的虫后,可阮佑恬太软太可爱了,保不准就有不长眼睛的蹦跶出来添堵。
小雄虫现在还在上学,他又在皇宫里,万一在学院里被欺负了怎么办,现在确实还不是时候,让他先清理清理障碍才好。
整个虫族的权贵家族都不知道,虫皇为了能够和他的小雄虫举行结伴礼,加速了摧毁瓦解他们势力的速度,当真是冲冠一怒为雄颜。
毁灭吧
“等你毕业后,我们补办结伴礼。”应渊弦怜惜地亲了亲阮佑恬的脸颊“暂时委屈你。”
他会好好补尝小雄虫的。
阮佑恬露出个笑容来,看在应渊弦的眼里那就是小雄虫假装坚强,又让他心疼个几分。
“只要能跟渊哥哥在一起,我就不委屈了。”
啊,我真是一个温柔体贴的雄虫标杆,阮佑恬美滋滋地将脸埋进了应渊弦的怀里。
应渊弦觉得自己现在就要好好地补偿阮佑恬才好,他的小雄虫真是太懂事了,懂事得让他心都要化了。
甜美芬芳的信息素源源不绝地散发出来,将小雄虫整个都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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