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就来到了早上九点钟。
张琳,从美梦中醒来,她伸了个懒腰,扭头看向旁边,发现墨非凡正拿着一本书,认真地啃读着。
认真的男人最动人!
张琳像只小猫,侧躺着在床上,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才一脸慵懒地问道:“非凡,那个魏大勇让你天亮给他打电话,你打了吗?”
墨非凡:“打了,我们约定十点钟,到这酒店附近的一家茶馆见面。”
“十点?!”张琳一个鲤鱼打挺,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急忙问道:“那是不是快迟到了?咱们得赶紧走吧。”
墨非凡笑笑:“别着急呢,现在才九点钟,还有一个小时呢。”
张琳听完,这才放下心来,她哦了一声,然后对墨非凡说道:“那我也该起来了,别过脸去,我要换衣服了。”
墨非凡哦了一声,将身子放平,书盖在脸上:“哦,那琳姐换吧。”
“这小家伙。”张琳嗤笑一阵,随后轻轻脱掉睡衣睡裤,露出完美的酮体。
如玉般温润的肌肤,她的胸还是很挺,腰还是很细,小腹还是平坦的,一双修长的腿,也仍然同样光滑坚实。
她的眼睛也还是妩媚明亮的,笑起来还是同样能令人心动。
如果墨非凡这时候把书拿开,便可以轻松欣赏到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他一向是个君子,从不乘人之危。
可他又是个经验丰富的人,看过太多完美的女性身体。虽说大部分时间,都是别人情愿,或者环境所迫,但他又的确看了。
从这个方向看,墨非凡又是个极其矛盾的综合体。
张琳换衣服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很慢。但五分钟后,还是穿完了。之后,简单地漱了个口,没有化妆,直接素颜示人。
这是墨非凡的要求,在国外,尤其是像这种比较落后,比较乱的地方,更是不能太张扬。
一切准备就绪以后,已经是九点半钟了。
墨非凡叫上胖子等人,准备去见那个魏大勇。
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胖子等人却一概不知,他们还很好奇,这一大早上的,怎么要去什么茶馆。等到墨非凡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以后,他们才既惊又诧。
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条插曲,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胖子:“凡哥,那个魏大勇靠得住吗,不会是忽悠咱们的吧?”
墨非凡:“我看人还行,应该不会是忽悠咱们的。再者说,如果他真是忽悠咱们的,咱们就当出去散散步,又没有什么损失。”
胖子:“倒也是,我还真想看看,这家伙是何方神圣呢,居然这么大的口气,说能帮咱们撘上这里的几大家族的线。”
墨非凡:“这话,咱们知道就行。一会儿,等见了人,可不能这么说。”
胖子:“放心吧,凡哥,我有分寸。”
一行人有说有笑,直奔魏大勇所说的那家茶馆而去。镇子并不大,想找到那家茶馆实在是太容易了。这不,他们走了不到十来分钟,就找到了茶馆的位置。
来这里进货的人,大部分都是亚洲人,其中以华夏国、r本国,韩国的人居多。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茶。
所以,在这样一个镇子上,开这样一家茶馆,是一门相当不错的营生。
茶馆的生意非常火爆,从早上六点钟到晚上十点钟,来这里吃茶聊天甚至是交易货的顾客们,络绎不绝。
这里,俨然成为接待四面八方来客,一个非常重要的场所之地。
难怪,魏大勇要把见面地点,设在这里,真是未见面便三分亲啊。
墨非凡一行人,直接上了二楼。二楼相对比较清静,空间也更大,当然,消费也更加高一些。
这点钱,对于墨非凡来说,还是算不得什么的。
他让服务员,给他们开了一个包厢,然后把地址发短信出去,静静等候着魏大勇前来。
果然,没过多久,魏大勇便领着两个中年男人,进入这包厢之中。
看到墨非凡,魏大勇又激动起来,又是感谢又是感激的,弄得墨非凡都有些不好意思。
“来,两位老板,我来为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华夏国的墨老板,是专程来这里进货的。另外,还是我老婆孩子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后果将不堪设想。”
魏大勇说这话的时候,是用普通话。对方,明显是听得懂普通话的。
墨非凡笑眯眯地伸出手去:“魏老板太客气了,都是同宗,在外面当然得相互帮衬着。两位老板好,我是墨非凡。”
那两位老板倒也挺客气,亲切地跟墨非凡介绍道:“我是阮文华(我是阮文清),很高兴见到墨老板,见到诸位。”
果然,对方一张口便是一嘴流利的汉语。
这不奇怪,经常跟华夏国打交道的人,怎么会不懂普通话呢。
“墨老板,这两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的,阮氏双雄。他们两兄弟,是整个下龙湾,甚至是整个东南亚数一数二的,买卖越南黄花梨和沉香木的大老板。”
墨非凡微微颔首,一一跟他们握手,笑着说道:“贵国姓阮的人真不少。如果我记得不错,魏老板的老婆,也是姓阮吧。”
“哈哈,没错,阮是越南的大姓,就跟咱们华夏国的李、张、王姓一样常见。”魏大勇笑着说道,然后招呼着大家坐下。
墨非凡没有直接跟对方谈做生意的事,那样会显得比较被动,而是特意询问起魏大勇警方的处理情况,以及他老婆和儿子的情况。
魏大勇:“感谢墨老板的关心,我老婆和儿子已经在医院住院修养,我还派了两个人保护她们,不会有事的。至于警方,已经立案了,正在四处抓捕那个罪犯。希望,可以尽快抓到。”
说到这里的时候,魏大勇狠狠锤了一下桌子,一副恨得咬牙切齿,非得将其置于死地的样子。
这也难怪,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被前夫(其实也不算,因为阮河清还没有跟那个男人正式办理离婚)折磨成那个样子,搁谁谁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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