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表姐跑出了房间,跑出了走廊,她全身滚烫的在我的怀里,脸色绯红,抓耳挠腮。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这是要抱着表姐去干什么?难道真的是要去给她解么?
我真想打自己两巴掌,这可真的成了乘人之危了,别人可以这样欺负她,我怎么也会有这样的想法?真是狗都不如的混蛋!
想到这里,我万分惭愧地抱她回到了我们吃饭的房间。小陈和沛沛一看,忙站了起来。我放她到沙发上,说:“你们让她尽可能多的喝点白开水。”
我回到他们的房间,见冯军还把侯泽清按在地上,周健在旁边一个劲的说着好话。看我进来,周健对我说:“小兄弟,放过侯处长吧,他还年轻,仕途才刚刚开始,事情如果闹大了,就会毁掉他的他一生啊!”他转向他,意味深长地问道:“我说的对不对啊,侯处长?”
侯泽清早就吓得小脸煞白,身子也在发抖。他哆嗦着说:“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会抓紧办的。”
周健又对我说:“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吧。”
我也只好给他这个面子,周健这次可是赚大发了,酒桌上不一定能办到的事现在他看着热闹就办到了。不过,倒是便宜了这个姓侯的。于是,我对冯军说:“好了,放开他吧,咱们走。”
回到房间,表姐已经安静了好多,只是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一只脚放在沙发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前面。我走上前去,说:“那个混蛋走了,我和冯军也教训了他。”
她叹了口气:“不怪他,是我不该唱那首歌曲。我招惹了他。”
都差点被他小子给那个了,还在替他说好话。真不知表姐是怎么想的,还好像对不起人家似得。看哪一天再让我碰见,非宰了他不可。
因为这个侯泽清对表姐的非礼,一场愉快的聚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了。我和表姐回到家的时候,姨妈已经吃过晚饭,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看到表姐像得了一场大病似的,忙起来问是怎么回事。
表姐说没事,就回屋躺在了床上。我怕姨妈不放心,就解释道:“小陈、沛沛,我们好几个人聚会,表姐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有点醉,没事。”
姨妈给表姐拿进水去,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出来。
我陪着姨妈看了会儿电视,就回屋了。我给刘璇打了个电话,这回是接了,她很热情的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告诉她昨天回来的。她又问:“昨天回来咋没有过来?”
我问:“你现在在哪里,乱哄哄的。”
她说:“我在超市转着玩那。没事就挂了吧,再见。”
真会装,我昨天晚上打电话你不接,去你的住处也是铁将军把门,现在又说在超市,骗谁啊!可是,这是她的自由,我根本没有资格戳穿她的谎言。可是,心灵深处还是对她有所牵挂的,起码我应该知道她是不是在“海上皇宫”干着什么不光彩的工作,是自愿的还是有什么苦衷。
想到这里,我拨通了刘成的电话:“麻烦你看看有没有一个叫刘璇的女孩?”
刘成说:“这里的女孩没有一个是用真名字的,怎么看?要不你说说她的身高、模样,我去找找。”
我说:“那算了吧。”
我上床睡觉。一会儿,客厅里的灯光也灭了,我知道姨妈也回屋休息了。瞬间,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一觉醒来,怎么客厅里又亮起了灯光,我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姨妈早就出去工作了。难道是姨妈临走的时候忘记关灯了?
我有些不是很情愿的起来,就想把客厅里的灯关了,然后再回来继续睡。可是,我打开门一看,惊呆了。是表姐躺在沙发上,而且是一丝不挂。
她头发湿漉漉的,可能是刚洗完澡还没有回自己的房间。我立刻关上门,心里“通通”地跳着就上了床。我弄不清表姐想干什么,可是,却听到了表姐喊我的声音。
“你别特么的装正经,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我一想坏了,一定是侯泽清下手太重,放的药太多,致使表姐到现在还在迷幻当中。我气也不敢喘,有心把门锁上,可又怕被表姐听到。我担心她闯进来把我强奸了。这迷药的后劲也太大了吧。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可是她这种情形下我怎么能下的去手?可能她现在就需要个男的,不管是谁,即使是王聪还是侯泽清,只要有那功能就行。
我需要的是表姐在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的、又那么乖乖听话的投入我的怀抱。她在这种迷乱状态下,她恐怕都不知道我是谁。
时间不长,她晃晃悠悠的推开了我的门,虽然没有开灯,但从客厅射进来的光亮还是让我看见了她的裸体。妖艳、魅惑,光彩耀眼。我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睛,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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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近了我的床,我想跑出房间,可是,我的脚刚一着地,她就搂住了我的脖颈。因为我只是穿着短裤,她滚烫的身体一下子就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感觉自己在发抖,心跳的不能说话,颤抖的也不能动弹双手,木偶一般的坐在床边。
她双眼迷离,嘴唇抽搐,头也不停地扭动。她拿起我的手,一会儿放在她的胸前,一会儿放在她的腿上,嘴里说着:“我热,我难受,你快点,快点吧。”
我惊诧不已,侯泽清这个混蛋不知道放了多少药物让表姐喝,现在她整个人都不是她了,完全是在情欲焚烧中挣扎,不但是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简直是在没脸没皮的索要。
我爱怜也是心疼的拥住了她,她还在喃喃地说着:“快点,快点。”
这样继续下去可怎么办啊?万一我失去了控制不是会铸成大错么?于是,我想用冷水浸醒她。
于是,我给她披上浴巾,抱起她回到她的房间。又给她盖上毯子。便找了块毛巾,在冷水里湿透,回来就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擦拭起来。
突然,我看见她枕头旁露出一根白色的线,一拽,就出来了一个粉色的东西。我明白了,这一定是她做游戏用的宝贝。
我放在她手里,就逃了出来。我想,就让她自己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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