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在姐妹发廊玲玲的床上,我说这香水的味道这么熟悉那。于是,我问她:“我是在小酒馆喝的酒,怎么跑你这里来了?”
她说:“你在那里喝的烂醉如泥,我和一个姐妹过去招呼人,发现是你,就把你架过来了。你就一点也不知道?”
我摇头:“不知道。”
“你干了什么也不知道?”
我警惕起来,我见自己上衣和裤子都脱掉了,只穿着一件短裤,于是就问道:“你趁我喝醉的时候做了什么?”
玲玲笑了起来;“你看把你吓得,都烂醉如泥了还能干什么?再说,你说你还是处男,我也不能在你糊涂的时候给你夺走啊!”
我这才如释重负般的又躺在了床上。刚躺下,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了。一直没回家,怕表姐不放心,我就要走。玲玲说:“今晚就睡这里吧,我伺候你。”
我说:“不行,我得走。”说着,我就找衣服。
突然,门被踹开了。接着,有全副武装的警察进来了,大喊着:“不要动!把手放在头上!”
玲玲可能这种场面见多了,没有惊慌,而是淡定地说:“我们是朋友,男女朋友。他喝醉了,就在我的床上睡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干。”
“穿的这样什么也没干?骗谁啊!”
接着,玲玲被人叫了出去,我就那么双手抱头的等着。不一会儿,那位警察又走了回来,他问了我的名字和年龄,接着又看了我的身份证,又问了玲玲的名字和年龄,最后,又打量了我半天才说:“算你今天走运。”
警察走了以后,玲玲跑了进来,她说:“别怕。是警察在扫黄。那两位姐妹都被带走了。不过没事,罚点款就又回来了。”
我赶紧的穿上衣服,说:“不行,我走?”
她说:“你着什么急啊,那些警察已经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安心地在这里睡会儿吧。”
我怕表姐见不到我回家,再找了过来,虽然什么也没干,可是就是六十张嘴也说不清楚。还是走吧,免得麻烦。
我坚持要走,可是,灵灵就是不让我走,还挡在我的面前,说:“大哥,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报答你吗?”
我说:“那些事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我早忘了。快闪开,我走了。”
她不闪身,我只好硬闯,可是,刚到她的身边,她就把她的身子扑在了我的怀里。我用手推开她,说:“我还有事。需要马上去处理。”说完,我就走了。
我出了门的时候,只听她喊道:“你这混蛋。以后永远不要再来找我!”
我想今天我也不是专门来找你的,是因为喝醉了才被你扶过来的。我从来也没有想着要找过去你。我曾经帮助过她,不能让她认为我是在索取报答,是在沾她的便宜,我还不是那种人,躺着站着都是条七尺的汉子。再说了,我也真的是担心沾染上那种性病,脏不说,也是一辈子的耻辱。
我虽然是醒酒了,可是,还是感觉头重脚轻的站不稳。就这样跟螃蟹一下,横着竖着的走,回到了姨妈家。
表姐没有睡,一看我回来了,就问:“你去喝酒了?”
我说:“嗯,喝了一点。”
表姐立即横眉立目的喊道:“万元虎,你真不人,就这么点小挫折就把你打到了!以前打仗的将军们都说,失败是成功之母。你这点失败也太微不足道了。还他妈一蹶不振的出去喝了一大晚上的酒,你还有点出息吗?”
我秃废的坐在沙发上,说:“好不容易想挣俩钱买辆小车的,这下子全部都泡汤了。我真是太不走运了。”
表姐又说:“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的不堪一击。凭你的本事再捞回来不是跟玩一样?”
我说:“你说的轻巧,还有什么生意适合?不过,我倒找到了一条门路。就是去建筑工地搬砖。这个只要有力气,还是很保险的。虽然挣得不多,可是也赔不了。”
表姐站起来说:“你去搬砖的勇气都有,还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我这细胳膊嫩肉的也不知道人家收不收我。肯定不收的,他们需要的是壮劳力。”我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我是在装。我知道表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别看她嘴上在骂,她心里其实不知道多难受。最重要的是刚刚的酒劲还没有下去,在玲玲那里又受了点刺激,所以,就想入非非起来。目光也不停得落在她的脸上、胸上和大腿上。
表姐显然是已经洗完了澡,因为她已经换上了睡衣。只见她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肩头,全身都散发着性感和娇媚,那诱人的浴液味和她的体香糅合在一起,不由得不让人心动异常。
表姐又正面的站在我的面前,说:“我们再想办法,一切都会有的。再说,你现在也有工资的人,年前就是一分钱不挣,柳姑娘不是还得给你六万块钱么?”
我不敢抬头,因为我是坐在沙发上的,只能平视着看到她白皙的双腿。忽然,表姐抚摸了我的头一下,奇怪的问:“你怎么还出汗了?”
我是累的出汗了,用手摁着的那玩意一点也不老实,我只能平声静气的憋着喘息的声音。听到表姐的问话,我说:“可能是天太热的原因吧。”
表姐又说:“热么,我怎么感觉不到,可能是你心里头焦虑吧。你快去洗个澡,放松一下就好了。”
我立即站起来,低着头,扭曲着身子就去了洗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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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了衣服,打开淋浴,尽情的让那温热的水洒落在身上,我顿感透着筋骨的舒服。我想,也不知道表姐到底是什么意思,有时候还大方地让我摸一下她的敏感处,有时候又拒我于千里之外。如果不是怕伤害到她,我有好多上她的机会。
表姐大声地喊叫,怎么就没有惊动到姨妈呢?难道姨妈不在家?如果她不在,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我洗完澡,穿上短裤,抱着衣服就出来了,表姐已经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间,我悄声的打开姨妈的房门,里面果然没有人。于是,我就大声地问表姐:“姨妈没有回来啊?”
表姐说:“我妈去外地传道了,好几天才回来。”
我喜出望外,立即向表姐的卧室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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