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报到时候,培训班已经开班十天。
这对于一心想要学习知识,给自己充电的厉元朗来说,着实是个不小挑战。
好在他有强烈的求知欲,本着笨鸟快飞的原则,经常利用别人休闲娱乐时间,煞下心来,不是钻图书馆,就是在寝室里看书做笔记。
这一届学员,大都担任副省级的领导岗位。
学习同时,还要兼顾工作上遇到的大小事情。
所谓一心不可二用,有时候需要完成的作业,不少人都由秘书代劳。
只有厉元朗,他是这个班唯一没有秘书的学员。
经常有人问他,怎么没带秘书?
厉元朗如实说:“组织上还没有给我安排工作,而且我来就是想充电学习。”
一听这话,大家嘴上全都说着理解,拍他的肩膀安慰着,“能参加培训,就是组织重用的信号。老弟,你不要着急,相信组织会很快向你招手的。”
话是这么说,但态度却有了微妙变化。
厉元朗对此不以为然,反正他只关心学习内容,至于扩充朋友圈,全凭缘分,并不强求。
倒是有一人引起他的兴趣。
这天在食堂吃饭时,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特意端着餐盘坐在厉元朗对面,主动打招呼,“你是厉元朗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邢敏飞。”
厉元朗被动的握了握手,邢敏飞继续说:“你来上课时我瞅着你就眼熟,记得不,几年前,我们曾经在这里一起培训过。”
一听邢敏飞的话,厉元朗仔细端详起来,脑海里搜寻记忆细胞,似乎对邢敏飞有了一点点印象。
于是回应道:“哦,我记得你比我大五岁,只是你可比我年轻多了。”
“呵呵。”邢敏飞微微一笑,“你老弟可真会说笑,我长相显老,三十岁这样,五十岁也是如此。”
说罢,邢敏飞身子往前探了探,压低声音问:“你之前不是担任泯中省委副书记吗?怎么没有安排工作?”
厉元朗苦笑着,并未回答。
他实在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
“噢。”邢敏飞感觉出来厉元朗有难言之隐,安慰道:“这个班是副省级轮训,想来你的下一站也是不错的安排。”
“邢……”厉元朗本打算叫出邢敏飞的官衔,可不知道他身为何种职务,只好说:“邢哥,你现在哪里任职?”
邢敏飞摆弄着手里的筷子,很自然的说:“我在宁平省政府,副省长。”
“邢副省长,你好。”
再次握手,算是二人正式相识。
邢敏飞这人善于言辞,和厉元朗叙起旧来滔滔不绝。
据他了解,他们那届学员班只有不到一半的人有了晋升。
最好的应该就是厉元朗,担任过省委副书记。
他没有说自己,厉元朗顺势提道:“邢副省长你发展的也不错,想来他日必有重用。”
“这个可不好说,借你吉言吧。”邢敏飞连忙摆了摆手。
邢敏飞这人善于交往,性格也开朗,在班级吃得开,还担任了班干部。
仅仅过了两天,也不知用了什么招数,邢敏飞竟然调换到厉元朗所住寝室,成为室友。
美其名曰,他和厉元朗投脾气,住着舒服随便。
黄金周前夕,厉元朗回到岳父家里,白晴以及一双儿女陪着他过了生日。
他是九月二十八号的生日,再过几天就是黄金周了。
白晴本打算过完黄金周带着孩子们返回楚中,可清清即将上小学一年级。
因为在京城的缘故,已经错过开学日期。
需要提早回去,给清清办理入学手续。
厉元朗生日宴第二天,白晴告别厉元朗,和一双儿女以及岳父陆临松,乘坐航班飞往楚中。
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厉元朗一个主人了。
学校提前放假,厉元朗闲的无聊联系沈放,哥俩好久未见,自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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