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北斗星神的陨落,使得天枢神宇坐拥了更多的灵本资源。
而天枢神宇最为有名的武僧,正是他们的罗汉。
十二位地支罗汉与十位天罡罗汉。
他们的修为在短短的时间里突飞猛进,无数的宗门向他们供奉那些上乘的仙物,他们什么都不需要做,仅仅是坐在那罗汉台上,等待着堆积如山的灵物喂到他们的嘴里。
哪怕资质和悟性低的也没有关系,在庞大的灵资洗礼下,他们的修为自然突飞猛进。
一抹一抹赤金色的光辉笼罩在他们的身上,天枢的罗汉每少了一位都会增加一名,永远保持着二十二位。
此时,一名独眼罗汉缓缓的从罗汉台上站了起来。
在这位独眼罗汉的面前,正屹立着一百名白僧侣,这些白僧侣同样都是各大疆域的神境强者,他们所有人都穿着白色的麻衣,为了彰显出自己的虔诚,不管是修得什么道,都进行了剃度。
“去看看,是不是有不守规的人。”独眼罗汉说道。
三名白麻衣僧侣朝着朝拜大道的烛火街走去。
这烛火街上点满了金黄色的蜡烛,每家每户,每一个店铺。
壮硕的白麻衣僧侣很快就留意到了其中一个店铺门前香烛竟断了,于是凶神恶煞的走了进去,一脚就踢在了那木门上,将木门给踢得粉碎。
“香烛不能断,断了便是对吾神的不敬!”壮硕的白僧侣冷冷的说道。
“小的一时疏忽,这就续上,小人方才去给孩子喂粥了,没有看到香烛灭了……”店家从后面跑了出来。
“一时疏忽??”
“看来你并没有意识到你这行为的严重性,吾神让你在此安居乐业,而你却可以忘记如此重要的事情!”壮硕的白僧侣向前走了一大步。
他伸出了大大的手掌,竟凭借着自己的手掌就将这店家的脑袋给抓住了,随后直接提了起来!
壮硕白僧侣将店家往屋外一丢,将其重重的摔在了烛火街上。
白僧侣可都是神明境的,对付凡人跟拍死苍蝇一样简单。
这一摔,让店家断了好几根骨头,摔得都吐出了血来。
“我要让你好好长点记性。”壮硕白僧侣伸出了拳头,朝着店家的膝盖位置猛的砸了下去。
这一拳力量大得惊人,只听见悚然的骨碎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这位店家那响彻了整条烛火街的凄厉惨叫之声。
“饶命,上尊饶命啊!!”店家哭喊道。
“饶什么命,我又没有要你的性命,只是让你明白不及时供奉神明是你的罪过,犯下罪过就要受罚!”壮硕白僧侣说道。
说着,这位白麻衣僧侣再一次挥起了拳头,并朝着这名店家的另外一条腿砸了下去。
店铺内,传来了小孩的哭啼之声。
街道上的人,更是不敢去看着残暴的一幕。
烛火圣洁、宝塔剔透、整座神城无处不闪耀着辉煌……
“轰!!!!!”
突然,矗立在街道正中央的一座宝塔猛然炸开,一片片砖瓦碎物散落在了街道上。
“有人摧毁了佛塔,有人摧毁了佛塔!!”不知何人高声叫道。
三名白麻衣僧人立刻转过头去,并快步朝着宝塔的位置跑去。
宝塔已经化为了废墟,废墟处有一个人缓缓的朝着白麻衣僧侣走来,他的背后跟随着一条黑龙,那黑龙根本不知敬畏为何物,张开口就朝着那些雕像吐出了龙炎,顷刻间将雕像给焚成了灰烬!!
壮硕的白麻衣僧侣恼怒的盯着这名牧龙师。
他冷冷的说道:“香烛未续都至少要打断两条腿,摧毁佛塔与神像,你可知道是什么罪过吗??”
“说说看。”那位牧龙师说道。
“先丢到冰牢中,冻上个三天三夜后再抬到街口,由朝拜的人一个一个从身上踩过去,你知道那种滋味吗,血肉被懂得僵硬如块,然后被人一脚一脚踩成骨肉冰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体像机关零件一样散落在地上。”壮硕的白麻衣僧侣说道。
“这样啊,那如果杀了华仇,又是个什么惩罚,也说说看。”
“你……你说什么,你……你简直……所有的极刑施加在你的身上,都不足以得到饶恕!!”三名白僧侣听到这番话,顿时怒不可遏。
“我也没有打算饶过你们!”祝明朗手一挥。
炼烬黑龙抬起了爪子,猛的朝着这三名白僧侣拍了下去!
三名白僧侣无非是狐假虎威,哪里经得住神龙主级别的黑龙暴爪。
抬爪再拍,再抬爪,重重的拍下去,简单粗暴的蛮力将这三名白麻衣僧侣给拍得骨头全断,没多久整个烛火街就传来这三名白僧侣的凄惨叫声,比之前那位店家更悲惨。
径直朝着罗汉台走去,祝明朗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了三只小罗咯。
但很快,其他白麻衣僧侣已经闻讯赶来。
九十七名白僧侣全部出动,分布在祝明朗所走的长道两侧。
祝明朗也没有在意他们,继续往前行去。
但凡有白僧侣挡在自己面前,基本上都被炼烬黑龙给拍死!
普通朝拜之人是不可以靠近罗汉台的,更不敢与地位特殊的白僧侣动武,在祝明朗的背后那条烛火街上顿时聚集了大量的人,他们抬着脑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祝明朗像杀神一样往罗汉台登去!
罗汉台如一个在繁华神城中隆起的巨大祭台,二十二座罗汉台就如同是要塞、关卡,想要踏入到神塔林,就必须经过这些罗汉台!
说是刺杀华仇。
事实上他们的刺杀方式就是杀过去!
玄戈神的存在,使得他们任何刺杀计划都没有任何意义,这条戮神大道本就困难重重,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尸体与鲜血来铺!
这是第一个罗汉台。
祝明朗将一人从罗汉台大道处杀去。
而其他人,他们会用不同的方式为祝明朗扫清前方的一些障碍,但祝明朗自己却必须这样走。
有玄戈神的预知,自己躲在暗处是没有一点意义的。
罗汉台上的铜莲上,正端坐着身穿着白色麻衣的独眼罗汉。
该罗汉的有眼被剐了出来,没有戴眼罩,而是将那空洞和扭曲的眼窝给露在外面,无论他是身披白衣还是手持佛珠,都无法掩盖他表象体现出来的那股子凶残之气。
不像是一位佛者,更像是一头暴躁受伤过的野息神兽,他那只单眼正绽放着毒光盯着祝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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