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高兴的时候喝酒,郁闷的时候喝酒,生气的时候也会喝酒,其实,喝的并不是酒,而是心情。
心情好的时候,携友同游,开怀畅饮。
心情不好的时候,牛饮如厮,猛喝猛灌。
顾秋早就看出来了,夏芳菲心情不好,哪怕她再怎么掩饰,究竟也逃不过顾秋的眼睛。
一杯杯红酒,滑入口中,红唇相伴,佳酿闻香。她的脸上,渐渐飘起了红晕。南庄,顾秋到了之后才发现。
这只是一个座落在几个大土堆之间的村庄,说它们只是大土堆,那是因为这些所谓的山都不高,而且光秃秃的,少有植被。
要不很突兀的耸立几块石头,要么一片荒芜。
几根电线竿,从高空穿过,好歹让这个地方用上了照明电。整个村庄,没有河流,只有几口不大的水塘。
池塘里的水,浑浊不堪。
水塘的旁边,有石头围砌起来,做成了一口水井。村子里有三口这样的水井,他们喝的水,其实就是从水塘里过滤进来的水。
村子里的房屋,或三三两两挤在一起,或孤孤零零独自一方。每户人家门口,多少有些树木。
偶尔也看到几片竹林,大自然的颜色,在这个季节里,份外单调。这里,是一个孤寂的地方。
车子进了村庄,所有人都下了车,几个穿着来不及换下棉衣的孩子,在路上奔跑。
或许是这些四个轮子的怪物,引起了他们的好奇。一些小孩子居然都过来围观。
从彤从车上下来,一个孩子歪着脖子,朝她笑。
从彤觉得这孩子挺有意思的,蹲下来问,“你几岁啦?”
这孩子估计也有三四岁,两行鼻涕拖得老长,就象两条火车轨道。看到从彤问他,鼻子一耸,鼻涕又缩回去了。
伸手两只黑乎乎的手,脸上两坨颜色很深的印子。旁边一个大点的孩子道:“我弟弟三岁半了。”
从彤看到他的衣服很破旧,而且很脏,里面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缩成一团,扣子扣歪了,上一颗扣到下一颗的位置。
裤子上破了好几个洞,主要是膝盖和屁股处。
鞋子的脚尖,也磨出了几个洞,脚指头都露了出来。
旁边的小孩跟他差不了多少,这几个孩子都不干净,有的六七岁了,还是开着两条火车路。
听到小男孩的回答,从彤看着这对兄弟,“你们妈妈呢?”
小男孩说,“我们没有妈妈。”
从彤心里一紧,没有妈妈的孩子?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她耐下性子,“妈妈哪里去了?”
旁边一个七八岁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女孩子道,“他妈妈跑了。”
“妈妈怎么会跑了?”
从彤很有耐心,也不怕孩子们脏。
这时一个小男孩跑过来,“阿姨,你好漂亮!你比他们都要漂亮。”
从彤乐了,“真的吗?”
几个孩子一齐点头,“真的,你是我们见过的,最漂亮的阿姨。”
村委会的妇女主任走过来,她也不知道从彤的身份,看到这位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见的美女,她就过来打招呼。
妇女主任是一名四十来岁的女人,穿着很朴素,皮肤黑,衣服裤子,都是那种自家做的,没有什么款式可言。
妇女留的是短发,她对从彤道:“他们都是没有妈妈的孩子。”
从彤惊讶了,这里十几个孩子,都没妈妈吗?
从彤问,“这是怎么回事?”
妇女主任道:“我们村里,能为自己留个孩子的男人,已经很不错了。大部分男的,都没有留下孩子。这些孩子们的妈妈,生下他们后,全都跑了。”
从彤很奇怪,“她们为什么要跑?连孩子都不要了。”
妇女主任指着那两个男孩,“他们妈妈是留得最久的,还呆了几年,其他的女人,生了孩子就跑。当然是我们这里最穷,她们都留不住。村里的女的,都嫁外面去了,外面的女的,都不想进来。这些留在这里生了孩子的女人,大都是从外面买进来的,在这里呆一二年后,实在熬不住了,一个个都跑了。”
从彤问,“怎么会这样?”
妇女主任道:“这很正常,我们这地方不好,谁也留不住的。”
妇女主任领导从彤朝村里走,从彤问,“你们这里的村民,都靠什么为生?”
妇女主任道:“这个就难说了,没有具体的工作可言。有的去碎石场上班,有的去县城打工,早上出去,傍晚回来。”
从彤看着这些光秃秃的山,给她的感觉,的确很凄凉。
妇女主任没有跟她说太多,从彤当然还不知道,村庄里的怪现象。
顾秋在村干部的带领下,进了村庄。
村里有一个活动中心,还是好多年以前建的,是以前的生产队留下的老房子。
大家都坐在这里,电视台的两名记者,扛着照相机围着顾秋转。顾秋说,“你们多拍一些他们的生活现状,不要围着我转。”
两记者都是女孩子,年纪不大,一个短发,一个长发。两人笑了笑,有人把镜头对准了从彤。
顾秋说,“谁都可以拍,就是不能拍她。”
女记者问,“为什么?她太漂亮了,你要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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