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之中,薛仁贵表情纠结的看着手中的书信,虽然他事先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毕竟这么多年没有和柳家联系,柳家也不是知道他是生是死,所以也不可能一直让柳家小娘子等下去,订婚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更何况人家还多等了他一年,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薛教头,虽然柳家已经与别人订了亲,但毕竟没有成婚,而且你与柳家有婚约在先,所以还有挽回的余地,如果你不想放弃这门亲事的话,我可以派人将你送到南方去。”李休这时也再次开口道。
“多谢国公,这门亲事毕竟是亡父早早定下的,所以我也想再努力一下,不过无论柳伯父如何选择,我都可以接受!”薛仁贵这时也终于做出决定道,毕竟这个时代的婚姻主要还是父母之命,更何况薛仁贵的父母也都不在了,所以他也不想轻易的放弃这门婚事,免得让九泉之下的父母失望。
“好,那我这就让人给你备马,明天一早你就出发去岳州那里,另外我还有一封书信,到了那里你直接把信交给赵德言就行了,到时他会安排你见柳士林一家!”李休当即开口道,他就知道薛仁贵不会轻易的放弃。
当然对于薛仁贵的选择,李休也是松了口气,因为如果不是他的话,柳士林一家应该还在太原,如此一来,薛仁贵也可能早就和柳家相见,然后像历史上那样迎娶柳氏,可是现在历史却被李休给打乱了,甚至说不定薛仁贵和柳氏的姻缘就可能要因此而改变了。
听到李休的话,薛仁贵也再次表示了感谢,不过这时马爷却是十分兴奋的插嘴道:“薛教头,听李休说你武艺和箭法超群,刚好现在无事,不如与老夫比试一番如何?”
“这个……”薛仁贵听到这里却是一阵苦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柳家的事,哪有心情和这位马将军比试?
“大丈夫何患无妻?柳家若是不愿意,你回来我再帮你找个更好的!”马爷自然看出薛仁贵在想些什么,当下却是十分霸道的说,随后站起来拉着薛仁贵就往李休家中的演武场走去。
听到马爷的这些话,薛仁贵也只得无奈的跟他出了客厅,而李休却是淡然的一笑,马爷想和薛仁贵比试武艺和箭法,简直就是在找虐,武艺先不说,光是箭法马爷就输定了,倒不是说马爷的箭法不好,事实上马爷从小练习骑射,又在战场上磨练多年,箭法也十分精湛,只不过将军老矣,现在马爷的年纪可不小了,甚至他在处理飞奴司的公务时,都要像李渊那样借助老花镜了,试想一个眼神都不怎么好的箭手,怎么可能赢得了薛仁贵这样的神射?
事实也果然没有出乎李休的意料,马爷和薛仁贵的比试很快就分出了胜负,马爷几乎是一路被薛仁贵碾压,最后气的马爷把弓都给摔了,不过等到晚上的时候,他却派人送给薛仁贵一把他收藏的最硬的弓,因为薛仁贵的力量太大,哪怕是李休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他用的弓,甚至就连马爷送来的这张弓,薛仁贵依然觉得有点软,看来日后得找高手匠人专门给他打造一张超级硬弓了。
第二天一早,薛仁贵就骑上马飞奔向南方而去,为此晋儿还有些不高兴,不过薛仁贵这次去是为了他的终身大事,李晋虽然年小,但也懂事,所以倒也没有太闹。
李休这段时间倒不是太忙,窦皇后的棺椁已经运回来了,皇陵的修建虽然由他负责,但同样也有裴寂在做他的帮手,而且皇陵的修建也不需要他们天天在皇陵盯着,毕竟劳心者治人,他们只需要将事情吩咐下去,自然有下面的人去完成,顶多也就是偶尔去皇陵看一下工程的进度就是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春节也越来越近了,李休也开始考虑皇陵在春节停工的事,毕竟民夫和官吏们在春节时也要放假,不过因为工期比较宽松,倒也不在乎这几天假期,只是等到开春之后,就到了春忙时节,到时工程肯定会受到影响。
“老爷,外面有客人前来拜访!”不过也就在这时,忽然只见一个下人飞奔而来禀报道。
“是什么人?”李休听到下人的禀报也不由得有些惊讶的抬起头道,每到过年时,来他府上拜望的人就特别多,不过一般也用不着他出面,只需要请他们在前厅喝上杯茶就是了,除非一些特别重要的客人,下人都会向他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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