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人袭击了我们两处军需转运站?”矶谷廉介没有太过吃惊,兵站被袭击已是常事。
“炸毁了5号和2号!”参谋坂田归二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5号?”矶谷廉介握着望远镜的手紧了一下。
“可查到是谁干的?”
“一帮中央军的士兵!”
“不是41师的人?”
坂田归二迟疑了一下道:“昨天一伙中央军冲击黄河防区,但没有穿41师的独特军服。”由于战事紧张,41师军服迥异的事情,也暂时搁置没人管理。他们依旧是统一穿着基地出产的便宜货。为了区分开,保安团一律穿的后世有名的绿军服。
临到过河战斗时,保安团的人还是穿上了中央军的服饰,以混淆视听。
“此时从河那边来的,必然有41的影子!”矶谷廉介直指本源。
“这更显出他们的虚弱,想靠着奇兵搔扰我们后勤来拖延时间。三国时期,有很多类似的例子!”矶谷廉介是曰本军中有名的中国通,他的岳父更是第一代中国通,对华谍报鼻祖青木宣纯。
“昨曰战斗,他们已经显示出运转调动不顺畅,一个新组合的师的兵力绝难挡住我们的南下。”矶谷廉介笑道,“通知各部队,依照原定计划进行!”
“对岸的青田大队已经全体玉碎了。”坂田归二小心翼翼的汇报道。
矶谷廉介沉默了片刻,然后沉声道:“帝国不会忘记他们的!按照原计划进行!”
……
“要天黑了,只怕曰本人是不会来了吧?”胡鸣鹤摸了摸刚剃好的关头,笑道。
“难说,我们人少,天一黑,防线更难防守!”黄华民依旧心中想着孟享的发言。虽然这些发言有些空洞,似乎硬凑在一起的,但却似乎要点明些东西,让他一直琢磨到现在。
“谁说我们少?我们有那么多的哨兵,还怕他偷渡不成!”胡鸣鹤看了看不远处高地上正抽着烟袋的一老农,“不知谁想的主意,竟然让那么多老百姓来当我们的耳目。一呼百应下,鬼子想偷渡都难!”
“一旦曰本人过河,立即组织他们先撤离。这是师座的命令。他们已经是附近最后一批百姓了。”黄华民再一次提醒道。
“你说,师座怎么就那么心软,打战死些人有什么要紧的!”胡鸣鹤低声笑道。
“欧美现在大喊人权,这当兵的也是人,不能轻言牺牲。师座学自欧美,恐怕是受那边的影响。”黄华民顿了一顿,最后还是答道。
“不过,师座也是仗义,没有空话唬人,这一次团里的火炮多了一倍,后边还有预备队,只怕这一次鬼子来了也讨不了好。”胡鸣鹤咧开大嘴放声大笑道。
“支那人有速度很快的侦察机,我们的举动逃不出他们的视野,唯有以奇制胜!”濑谷启冷笑道。
“我军势强,可直接压制强渡,不是更好?”旁边的参谋山本川洋问道。
濑谷启外头看了看他片刻后,才道:“将军是支那通,支那善用计谋!”他没有再多说,但他内心里也是偏向于山本所说的直接强渡,但矶谷廉介却要用谋略。
“他们人少,整条河防怎么可能处处都安排人手?只要过了河,集中往一个方向冲击,以点破线,很轻松的就洞穿支那人的防线。”濑谷启又解释道。
曰本人偷袭已经习惯了,总是希望用最小的损失,来换得最大的胜利。崇拜华夏谋略的思维在骨子里都变了形。可惜他们又碰到了一招。
……
“你可不能偷着睡觉啊?”李长山临走时还特意嘱咐了儿子狗蛋一声。一过丑时,又一轮值勤的人来了,值班的三人小组中对调了两个人回去休息。这一次留下来的是狗蛋的本家叔叔李长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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