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战舰就二千多万美元,这还是打了折扣的,怪不得这都是大国才烧得起的玩意!”孟享再次感叹道。若不是刚收了一笔拍卖款项,净赚一大笔,他也不会立即就把兴登堡级战列舰造出来。
此时因为开了利比亚和格陵兰岛的分基地,采矿增多,使得基地的账户剧增。不过,现在基地生产武器的消耗也增多,尤其是孟享连续开了几艘巨舰的消耗,使得基地账户又急剧的缩水。这一次生产兴登堡级战列舰因为只有六分之一的优惠,二千多万美元折算成大洋就有六千多万元,更是一下子让基地账户见底。
“利比亚和格林兰岛的分基地再各建造三座油井!”孟享又不打算向基地里投金银等硬通货,面对着以后可能的更多的资金消耗,他只能多开源了。
此时船厂空闲的已经不多了,即使不生产船舶,也在生产水雷、鱼雷、舰炮等武器,要不就是在维修或者拆卸舰船。
“看上去挺新的船,怎么就这么拆了呢?”刘老头蹲在船台上,望着不远处那艘庞然大物,心中满是遗憾。他在江南造船厂混了一辈子,造了不少的船,但拆船却是头一次。
拆船也需要讲究个技术,不可能抡着大锤直接暴力拆卸。只有把握好了,才可能尽可能多的拆下更多有用的材料来。只是看上去依旧很新的船,就这么拆了,让刘老头觉得可惜。以前中央军的海军中,这样的船也是宝贝。现在却已经拖到了简易船台附近,要大卸八块了。
刘老头感觉心中有些别扭,双手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摸到了烟草袋后,却只是捏一捏,并没有拿出来。这里虽然不明令戒烟,但他已经习惯了不在这些地方吸烟了。
“这船就这么拆了挺可惜的!”他的老搭档李老头从后边走过来,递给了他一碗绿豆汤。
“听说,新镇远已经卖出去了?”老李头紧跟着的这句话,让老刘头有些揪心。镇远号曾经是华夏海军的一个多么熟悉的名字,刚刚看到它被按到了世界第一流的战列舰上,眼看着又要被转手卖出去,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孟大帅不是说了吗?我们要换新船。”作为南京时候就跟着先锋军的老特区人,老刘头对于孟大帅还是一直心存感激,家里边逢年过节的还不忘念叨感恩一番。不过在新镇远号上,却是有些纠结。虽然孟大帅说要换新船,但世上还有比幻想级战列舰更好的吗?
“没有更好的船,就是多几艘这样的船,也不错啊!”老李头指了指远处的那艘战舰。
这不是英国人的无畏级战列舰,而是一艘德国人的一战战列舰巡洋舰,冯德坦恩号。设计排水量19370吨的块头已经够大了,但比起另一个地方正在拆解的国王级战列舰来说,还是小了些。
“这很像是一艘德国的战船!德国人的钢铁很不错,拆解下来的材料很耐用。”老刘头喝着绿豆汤,眯了眯眼睛道。
拆船已经成了孟享手中一项大蛋糕了。一年下来,拆卸的船用钢材赶得上战区内的钢铁产量了,而且还是现成的板材、管材和型材。无论是当年英国皇家海军不惜血本造的无畏级战列舰还是德国人穷尽国力造出来战列舰,用的材料都是当时最好的。就连船上铺设的木板都是上等的好木料,拆下来可以用在其他地方。
“拆船也能锻炼人!”李老头看着船上忙碌的一帮小伙子,感叹道。
“拆一遍船,对船的了解更深。难怪大帅派这些海军学校和舰船专业的小伙子们来这里跟着拆船队伍了。”刘老头也望着船上,意外的看到了他当海军的大孙子的身影。他们几个人正在拆除着一门单装的150毫米副炮。
孟享体会到了拆船的好处,但拆卸的人手却不足。
当初为了保密,主要是克隆兵来处理。但随着拆船成为了一大产业,而且拆船的过程过程中,还是一个学习的机会,所以造船专业的和海军学校的学员和相关技术人员们也加入了进来,加上一帮工程兵和造船工人,就就构成了拆船的主力人员。
“就是啊!干了一辈子造船,可惜没有在手中造出华夏真正的巨型战舰。如果这些小伙子们能比着这个造出华夏的新镇远号,才是最让人高兴的事情!”李老头抹了抹海风吹润了的眼角感叹道。
“华夏造?”此时的孟享也在纠结,新镇远号被卖掉,虽然众人也听说了要换新船,但源于英国人的压力而来的负面影响还是传开了。这个时候,如果新的镇远号没有让国人满意,闹不好自己的形象就要在有人故意歪斜下而大受损失。
这个时候,能代替大和级的战列舰不多,即使兴登堡级的420毫米口径的巨炮让人也是看着不如大和级的震撼,除非孟享一下子搞出480毫米口径的h44型,甚至是出800毫米的夸张姓。不过,这些战舰的可靠姓很难让人信服,而且价格因素也是孟享要考虑的。
h44型战列舰因为虚拟的成分太多,所以虽然其他时空也有制造,但只有三分之一的优惠加上上亿元的基地造价,最终让孟享放弃了。
在战列舰的最后辉煌下,在夸耀和实际的选择面前,孟享需要斟酌的选择。毕竟他还有基地造红警武器这个选择。而没过一天,基地产的无畏级战列舰就被造了出来。
“意料之中,但没有太多的惊喜!”这是孟享赶到青岛的造船工厂,见到基地造的一级无畏级战列舰时候的第一反应。和他想象的差不多,305毫米的主炮,21节的航速,280毫米厚的重要部位甲,一级无畏级战列舰就是英国无畏级的翻版。这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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