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片血红,没有太阳,只有一片瘆人的红色光亮。血红色的天幕下,三道人影在广袤的沙漠上行走。三人的速度并不快,在沙漠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脚印。
但没过多久,大风吹过,脚印被新的砂砾重新掩埋。
“这片沙漠广袤,按照这个速度走下去,至少得走十天半个月。”老穿山甲,带着迟疑道。
王晅源已经见识到了沙漠,他取出飞船,三人改为御空而行。飞船低空而行,贴着沙漠低空而行。整片沙漠虽然广阔却未见一个活物。
老穿山甲道:“当年,这片沙漠内有各种凶残的生灵。皇族花了极大代价,才将它们斩杀。”
整个居巢不分昼夜,天地间一片红芒,恍若血色。
穿过广袤的沙漠,一片戈壁滩。戈壁滩上砂砾堆积如山,沙尘弥漫,黄沙漫天。狂风中夹着砂砾,发出噼啪的响声,震动人的心神。
这里的环境的确很差!这种地方,完全无法种植农作物,难怪老穿山甲说这里的环境很差!
穿过戈壁滩是一片片低矮的灌木丛,灌木丛中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妖怪,它们在采摘灌木上长出来的各种小果子。也有部分妖怪,沿着戈壁滩,栽种灌木。
“这里经常发生沙尘暴,为了抵挡沙尘暴,这边界有一层结界防护。它们在种植灌木,借助灌木来治理戈壁滩,但效果极为有限。”老穿山甲话语中有些悲凉。
灌木丛内的妖怪,看到有飞船到来,惶恐地躲在了低矮的灌木丛内。
再往里走是一片还算茂盛的树林。树林里有不少小妖嬉笑打闹。它们看到飞船,眼中带着好奇。
在半空中,王晅源看到了各种石质房屋,房屋很残破,这里怕是妖族的居住之所。
远远地望去,隔着老远,就看到了一个高耸壮观的建筑。一个高耸的塔楼直插高空,在这些残破的石屋中,显得异常显眼。
飞船停在塔楼前的广场上,老穿山甲率先跳下飞船。
“是穿山甲爷爷!”一大堆妖族孩童,聚上前,叽叽喳喳,朝着老穿山甲讨要东西。老穿山甲一个接一个打着招呼,一人给了一块巴掌大的低阶妖兽肉,这才将这些孩童打发走。
王晅源和将明心在诸位孩童的好奇目光下,跟随老穿山甲走进了那高耸的塔楼。
塔楼内空荡荡,穿过重重台阶,来到了最上方。这里是巢皇坐在的位置,空间不小,但只有一张石桌,一个王座。
巢皇一身红色长裙,一脸冷傲地坐在王座上。她身材修长,乌黑深邃的眸子泛着迷人的色泽,幽暗深邃。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仔细打量前来的访客。
巢皇样貌年轻美丽,漂亮的女子。巢皇这副模样,出乎王晅源和将明心的预料之外。
老穿山甲忙跪倒在地,将事情经过诉说一遍,然后退下了。只留下了王晅源和将明心。
巢皇起身,红色的长裙拖地,她来到王晅源和将明心的身旁,手一挥,一张灵气凝聚成的桌子和几把椅子凭空出现。巢皇率先坐下:“坐。”巢皇的声音温文尔雅,像一股清泉般沁人心脾。
王晅源和将明心坐下,自我介绍的道:“我是王晅源,她是将明心,莲花派内门弟子,我们来自帝都。”
巢皇微微点头,她将目光投向王晅源发丝上的小蚕,目光中带着惊喜和温柔:“想不到还有机会看到纯血的妖族皇族之后。”
小蚕皇在王晅源脑袋上爬起,对着巢皇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我是王傲琪的娘亲。”巢皇看向王晅源和将明心道,“我知道你们有许多疑问,同样的,我也有许多问题要问你们。”
将明心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您是王傲琪的娘亲?未免也太年轻了吧?”
“我们妖族寿命悠久,样貌年轻一些,本就正常。”巢皇嫣然一笑,她对将明心这夸奖,很满意。她慢慢地收起笑容,郑重道:“你们带有逆血之子的血液?”
王晅源心情很不平静,他问道:“逆血之子他不是您的孙子吗?为何您也称呼他为逆血之子?”
“名字只是称呼而已,叫什么没有差别。”巢皇眼中闪过落寞。
小蚕皇嘴一张,一团金色血液出现在半空。这图案血液,足足有婴儿小拇指肚般大小。
巢皇激动地起身,轻轻触摸这团金色的血液,眼中隐约有泪水出现:“没错,是我这一系的血脉。虽然夹杂其他血统,但我确信,这的的确确是我这一系的血脉!”
王晅源和将明心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激动地巢皇。他们能理解巢皇此刻的心情,所以没有打扰。
过了好一会,巢皇轻拭眼角泪水:“抱歉,是我太激动了。这些血你是从何处得到的?”巢皇眼中带着期盼地看向王晅源。
“这...我心脏先天有损,我本以为是我心脏没长好。但后来,我发现我心脏内有一团金色的物质。”王晅源仔细回忆,“这金色的血液,应该就是存在于那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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