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殿,作为中原的大势力,有许许多多的下属帮派,而每一个帮派拎出来都绝不会比血刀门差。
这样的势力,也是卷入中原风云,并屹立不倒的大势力之一。
其上,更是存在着一些超然于世外的神秘势力。
至少李元用脚趾头去想,都能猜到神木殿、玄金观、圣火宫、镜花水月楼、山字堂这五大势力之上,必然有个诸如五行宗,五行盟之类的势力。
“神木殿副殿主叫姑雪见,是个实干的女人,为人豪爽直接,做事雷厉风行,却又喜兵行险着。
也只有她才会想到来这里落脚,想来是不想动用神木殿的力量去探查红莲贼与行骸。”阎牧回忆着他对那位副殿主的印象。
李元奇道:“你们神木殿里也有红莲贼的奸细?”
阎牧道:“不清楚,也不敢问,这事儿不能细查。
但我觉得应该有。
红莲教,没那么简单.”
李元脑子转的很快,他想了想道:“你是说,红莲贼背后也有个超然势力?”
阎牧忽道:“我见过黑色的莲花.”
李元道:“但红莲教绝不会让自己教中的莲花变成黑色。你在哪儿见到的?”
阎牧道:“是玉京城的一次大战,那次算是追赶红莲贼吧。
我们驱走了红莲贼,自然想赶尽杀绝。
可就在追到重要关头的时候,我们在一个名叫芳家甸的地方被拦了下来。
然后,我就是在那儿见到了黑色的莲花。
芳家甸是个小村子,从外看没有任何异常,甚至还能看到里面的村民在四处走着。
但我们的人入内后,就察觉到不对劲,有几个直呼身上痒,用手一抹,结果
抹脸的,把鼻子、眼珠子、嘴唇抹掉了;抹胳膊的,把胳膊摘掉了,整个身子都像在融化。
我们的人以为撞鬼了,赶紧跑到后面去汇报.
当时领队的是青长老,青长老看了会儿,说不是鬼,而是毒阵;这毒阵封天封地,得绕路。
可武者相追,若是一绕路,那便是给对方逃走了。
更何况,红莲贼就是从这里跑掉的,很显然那芳家甸有他们同党,在给他们打掩护。
于是,青长老便去破阵,却怎么都破不开
之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其他几家人,但也破不开。
许多天后
毒阵自行解除了,整个村子都被毒素腐蚀,融化了。
那些在村子里行走的村民,其实早就死了,可却被那可怕的毒素刺激着,不知怎么还能如生前般活动。
毒阵破解后,我们驻守在附近的人回来汇报,说是在融化的芳家甸里开出了一朵黑莲花。”
李元道:“杀都杀了,为什么还要专门开一朵黑莲花?”
阎牧道:“小姨父,这等力量必有缘故。
或许那黑莲花本就是一朵花,以那花构建阵法,这才形成了毒阵;
又或者那黑莲花是一种警告,警告我们不可再追下去了;
再或者那黑莲花是毒阵收尾所自然呈现出的景象,并非刻意为之;还或者.”
李元神色微动,他忽地想起那位橙花门的太上长老柳长崇。
柳长崇说过,他年轻时候去上层门派观摩生命图录,曾经意外的见到过黑色花瓣的图案。
黑色花瓣,黑莲花?
神秘到需要蒙着眼睛进入的势力。
都用毒。
是巧合,还是
思绪一闪而过。
李元道:“我明白了,那位姑殿主此来不仅是为了剿灭红莲贼,还是为了顺便清查其背后的隐藏力量。
同时,伱们副殿主出动,排场太大,若有奸细,必然知晓;
所以她才想锦衣夜行,靠神木殿以外的势力去打探消息,以免自家门派中有人泄露。”
阎牧道:“我只是个内门弟子,也猜不到她怎么想。”
李元顺着那位殿主的思路,推断道:“那其实你不该告诉我她的身份吧。毕竟,她是悄悄来的,也想以其他身份去悄悄调查红莲贼。”
阎牧坦然道:“是啊,姑殿主在信里说了,她说她觉得我可以信任,让我不要泄露她身份。这不是因为小琞那孩子不能被她看到嘛,我这才匆匆来找小姨父,其他人都没说。”
李元:.
“你”
他欲言又止,再言再之,然后拍了拍阎牧肩膀,道:“好,好,好!”
阎牧道:“小姨父,你可不能露馅。”
李元道:“你要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知道她厉害的不得了,却还要假装她其实一点都不厉害;明明需要敬畏,却要装作随意,表情自然,说话毫不拘束,对吧?”
阎牧挠了挠脑袋,似乎是挺难的,尤其是姑殿主这种武者必然很敏感。
他忍不住问:“那怎么办?”
李元道:“那我不见她。”
阎牧无奈道:“可她知道你是当地老祖,知道你掌握了这的情报,她肯定会找你。”
李元深吸一口气,问:“她是什么身份?”
阎牧道:“扮我姐姐。”
李元道:“那不是比我矮了个辈分?重想。”
阎牧道:“那我大姨?”
李元抬起一脚,欲要踹出,阎牧哈哈一笑,转身就跑。
这一笑,李元顿时明白这浓眉大眼的居然也在和他开玩笑。
他遥指着阎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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