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胜迈步进入羁押室,这才看到刚刚叫冤的那两人。其中一个满脸淤青书生打扮的人,窝在墙角。
在他怀中,还有一个衣衫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的少女。
两个人似乎感受到了秦胜投来的目光,顿时又害怕的往墙角了缩了缩,把头埋的老低。
秦胜微微皱了皱眉头:“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羁押室,是不允许使用私刑的吧!”
“大人还请等一等,我来看一眼记录!”伺候在一旁的禁军侍卫立刻是点头哈腰应了一声,就连忙跑到门边,取出一本墙上挂着的账簿模样的东西来,翻看了起来。
旋即又跑到秦胜身边道:“大人你请看,这一男一女犯了的乃是死罪,罪名是通奸,私逃和诱拐!”
这个账簿一样的本子,类似于通缉令。可以明显的看出,在今天的日期里,写下的乃是两人的名字,并且旁边备注了两人通缉令所在的页码,以及到岸记录。
至于罪案经过倒也简单,这个男人叫做李生,这个女人叫做月娘,而月娘的身份乃是官妓。
按照大顺国的律法,是允许青楼这样的行当存在的。
但是同样为妓,身份地位却是不同,有官妓,民妓和艺妓之分。艺妓,乃是卖艺不卖身的一群女子,依靠吹拉弹唱来取悦客人。
民妓一般多时奴隶身份,签订了卖身契,青楼老鸨会从小培养他们,等到年龄合适便拉出来接客。
宁胖子最近招到的那白月亮,就是民妓。民妓只要卖身契约齐全的,可以随意买卖,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但是最后一种官妓却是例外,官妓有一个官字在里面,便可以看出这些官妓的出生并不一般。
他们的父母肯定是在朝为管过的,后来因为某些出名遭遇处斩。而他们的家人,男的为兵奴,女的则就为官妓。
官妓是绝对不允许买卖,更不允许离开的,否则的话就是死罪一条。
而眼前的李生原本是一个小家族的继承人,可是却偏偏喜欢上了这月娘。在百般寻找关系为月娘赎身无果后,这一对苦命鸳鸯竟然是想到了私奔。
要知道诱拐官妓私奔,抓会来之后,那就是无条件的死罪。
两个人虽然真的逃了出来,但是却很快就被抓住了。刚刚似乎还遭受到了这两个普通侍卫的辱凌。
不过他们这种必死之人,就算是遭受了侮辱,也没有任何申述的渠道。这样的事,别说那两个普通的侍卫了,就算是眼前的这几个禁军恐怕都没少做过。
不然的话,进到这里来后,他们不可能如此的泰然自若。根本好似没事人一样,把这件事给直接揭过。
唯一的可能,就是对于这样的情景,他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一丘之貉!”应紫荷看到秦胜还在那里装模作样的看卷宗,顿时冷笑道:“莫非护国候看到美色,也是心痒难耐了,如果是这样,我们大可以回避一下,给护国候一个机会嘛!”
“哦?”秦胜闻言,从卷宗上抬起头看了一眼应紫荷道:“却没有想到,应小姐对于自己的容貌这么不自信,有你在的话,你觉得我会对她动心思么?”
说晚间,秦胜还毫不客气的在应紫荷的胸前狠狠的“剜”了一眼,再加上秦胜那暧昧的神色,自然是引人无尽遐想。
其余几个禁军侍卫也不禁是偷笑了几声,但是却并不敢表露出来,只得是强忍着。
应紫荷的脸色也不禁微微变了变,她这才想起来,现在在她面前的,不只是护国候,更是一个卑鄙无耻的登徒子。
如果没有了束缚,说不定他真敢做出一些什么事来。
不过看看秦胜的修为,再想想自己的修为,应紫荷又不禁放心下来。如果稍后秦胜真敢对他如何,就算拼着死,她也绝对是要先取了秦胜的性命,大不了之后她再自杀,也不会连累宁家。
秦胜本来就只是调笑应紫荷两句,并没有其它的心思在里面。
笑话,就算秦胜还是以前那个纵跨,也绝对不可能去碰宁家的女人。那除非是秦胜已经做好被宁老爷子按在地上打的准备了。
所以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秦胜都对眼前这应紫荷没有任何的兴趣。
啪的一声,秦胜合住了手中的卷宗。而只听楼梯间下楼的声音传了过来,却是那一对普通侍卫立刻是满脸讨好的走了下来道:“回几位爷,楼上的监房已经准备好了,几位爷可以上去了!”
“等等!”秦胜却是一摆手道:“天子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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