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里转着心思,小笕却忍不住心中的秘密,和献宝一样,
“这次的幻梦境,奇奇怪怪的事情太多,还不止这一条呢!”
柒姨知道她的心思,这是在催她:快问我啊,问我我就都告诉你!
就是还没长大的孩子,“还有?这么大的事情还不止一件?小笕快快道来,不要拖拖拉拉的,拉线屎一样……”
最后一句话很不雅,不应该是天狐的作派,但柒姨就是这样时不时的冒出一句,据说是受某个人类相好的影响?
小笕得到了鼓励,一副立了大功的样子,“这第二件奇怪的事就是,另有一名仙人分魂也进入了林狐幻境!和幻境达成条件,保持清醒,无限入梦!”
柒姨这次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惊讶,“这是,拿我林狐幽径当作是避难的所在了?”
她的见识远非小笕可比,当然知道这些仙人的大概意图,分魂也好,执念也罢,个个背后都有极深的图谋,她不关心这些仙人的未来,却很担心他们的行为会对天狐一族产生的深远影响!
那个木贝是个例外!她愿意留置观察,等未来有一天真相大白时甚至可以无悔追随,但对其他的仙人分魂她却没什么好印象!
“难不成,木贝就是被这新来的仙人所杀?”
小笕得意的笑,一副一猜你就会这么想的样子!
“柒姨猜错了!这两个仙人分魂连面都没见!那新来的仙人分魂才一上船,就被一剑修所杀!干干净净,利利落落!
然后这剑修又找上了木贝,把他斩于海中!
您都无法想象,一个下界入梦的修士,他哪怕是个半仙,又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柒姨彻底惊讶了,这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对于木贝,她一直心坏纠结,既心伤旧人之殇,又内心存有很多的疑惑!她不知道这道分魂到底在多大程度上代表了那个人?这就是她一直在犹豫不决的原因。
否则以她和那个人的关系,又怎么可能一等两万年都迟迟不联系?直觉中,她感觉以那个家伙那么骄傲的性格,又怎么可能用这种方式苟延残喘?
现在也不用左右为难了,一切都已结束!关键的问题是,动手的是个剑修!这就很让人产生联想?会是轩辕剑派察觉到了林狐幻境的隐患,所以派人来解决的么?
如果真是这样,轩辕剑派可够凶残的,就连可能是自家的老祖都不放过!可能性不大,她很清楚那个人在剑脉中的地位,那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是被人膜拜的灯塔,谁会对这样的人物辣手摧之毫不犹豫?
哪怕是和那个人有稍微一点联系的人或物或魂,都会被请出来小心翼翼的供奉!怎么就直接动手了?
而且在她看来,那个叫木贝的分魂哪怕不是完整的魂体,也一定和那个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剑术不会做假,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你仔细说来听听,所有的细节,不要有丝毫的遗漏,这关乎天狐一族的命运,万万轻忽不得!”
看柒姨表情凝重,小笕知道这其中恐怕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内情,于是收拾起玩笑,把它当作一件事故而不是故事。
“是这样的,那一次幻梦境生成,灵狐幻境就有些异常,不明显,很细微;我既然负责监视幻境生成变化,鉴于最近人类修士的源源不断,怕在其中有什么变化,于是违规进入幻梦境,就只想就近观察,绝不出手干扰。
木贝在船上!当时灵狐幽径同时生成的幻梦境有好几个,他唯独出现在这里就好像意味着什么?
有一个水手,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东西叫海兔子的,就这么出现在我的眼前,从此,这趟航程试炼就开始变的不寻常……”
小笕仔仔细细的把整个过程和盘托出,就只除了一点,她和那海兔子之间不得不说的那些事。她觉得这无关大局,是私事,而且也不太好说?
柒姨静静的听,也不插言打断,直到整个故事结束,小笕偷眼相看,却在柒姨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是高兴,还是不安?
但柒姨的内心却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平静!
原来竟然是相公!她知道这头相柳,曾立瘟疫碑,最后被那个人所夺,却没想到竟然未死?或者说,还没死透?怪不得一身剑技了得,看来是在剑道碑中所悟?
理论上能说通,但这其中还有很多蹊跷的地方,没有身临其境就不能准确判断!但她坚持认为,这个灵魂是和那个人有关联的,只不过关联在哪里,一时还想不通透!
“你是说,那个海兔子最后在幻梦境中已经苏醒?那么,他有没有说什么?”
小笕一撇嘴,“什么都没说!就是些乱七八糟的屁话,正经事是只字不提!”
其实,不近有乱七八糟的屁话,还有乱七八糟的屁事!但这事没法说,真说出来还怎么见人?她在幻梦境中也不是能完全控制自己的,主世界的灵狐幻境因为是大自然的杰作,本身精神力量无匹,就连柒姨这样的半仙巅峰都未必能完全操控,就更别提她一个小小的真君。
有顺水推舟,也有身不由己,很复杂,她当时要留在幻梦境中,就必须遵寻一些东西,可不能由着性子来。
“他到底是谁?你也不知道了?出来后没再见到他?”
小笕就摇头,“不知他是谁!出来后我也曾用心寻找,按理说倚仗幽径寻人的话就应该很容易,但我找来找去就是没找到,也不知使的什么法子溜掉的,柒姨您也知道,那些半仙中的强人是很不好对付的!而且此人独身往来,也没个同伴……”
柒姨就叹了口气,她也有点摸不着头脑;细数宇宙修真界,对那些出名的剑脉她还是很了解的,因为那是他的道统;剑脉这些年中都有那些出色的人物,她心中都有数。
如果是那个娄棍子来,做到这一切恐怕就不难,能在剑术上和那个人相抗衡的人并不多。
但她怀疑的是,如果真是那个娄棍子,就不应该这么下死手,最起码你得了解清楚不是?毕竟,这是正儿八经的祖宗啊,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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