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娄押司的坚持,结果修士中又跳出来了无数的伪善者,当最后大家决定按照娄押司的方法来处理斗角星时,围观人群中发出一片欢呼声。
就仿佛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善良压倒了残忍!
绝大多数人都是跑来围观看热闹的,他们很自豪,就像是自己拯救了一个星球!
理念共振,同流合污,当你让这些宇宙狗仔队自己都参与进去时,他们就是宇宙最好,最尽责任的宣传员,还是免费的!
因为他们在宣传完娄押司后,可以很自豪的顺便提一句:我当时也是站在押司一头的呢!
不得不说,在如何包装上,青玄虽然是第一次做,但深得个中三味,很有潜力可挖!
具体的操作倒在其次,面对一个不会还手的行星,有几十个半仙,上千真君,还有近万的元婴,时间宽松,无人打扰……也就是个时间的问题。
数月后,在众人的欢呼中,斗角星被裂成不等的三片,这样的体量已经很难再让它们飞离恒星的吸引力,哪怕五环就近经过,也拉不走大自然赋与它们的向心力。
问题解决了?
好像解决了!
青玄解释道:“虽然斗角星之危已经过去,但无风不起浪,临近纪元更迭,宇宙乱象频生,不仅是人,也包括天象,所以,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五环日常的航迹巡逻不能停,还要增加人手,扩展范围!
但这次的搜寻已经告一段落,实在是没必要杯弓蛇影,自己吓自己了。”
他所言,其实也是整个半仙群体的判断;修士可以有直觉,但却不能锢于直觉!而应该更相信自己的眼光见识。
比如这一次通过近十五年的航迹疏捋,已经彻底搞清楚了航迹周围的大型天象分布情况,确实不可能出现突然某个天象发狂,就撞向五环的可能。
天象不是人,它不会意气用事,只会遵循大自然的规律,数百万年不变;所以它是有规律可循的,是可以预测的。
最重要的是,也不可能一直维持这样的监视力度,调动大批人手不顾纪元更迭的来临却把精力放在莫须有的恐惧上。
所以,这就是个最好的台阶!已经有半仙看出来这其中的不对劲,但没人会傻到说出来,这是娄押司的面子,也是整个五环的面子。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五环半仙群们还是各自留下了真有危险时的联系方式,在大家看来,碰撞也是会有过程的,从天象爆发到启动,加速,越过漫长的距离,总是有反应时间。
又不是楼上掉花盆。
相聚十数年,总有分别之时,就在当空,大家依依惜别。
谁都清楚,这可能就是新纪元前的最后一面,等再聚时,物非人非,徒增伤感。
修士,是最放得下的一个群体,没有过份的留恋,转眼之间,各回归处!纪元之前,要抓紧时间了。
唯一一个没走的半仙群体,就是五环四人组。
青玄一脸嫌恶的看着娄小乙,“如果没有什么私事的话,大家现在的意思是去黄龙之地,就近观察那些新立道碑;但在这之前,我们需要你一句实话,根据你得到的消息和你的直觉,五环的危险解除了么?”
娄小乙嬉皮笑脸,“我一直都有实话啊!那消息就是一个才认识的朋友提供的,很模糊,就是说在百年之内,所以我也没法判断是不是指的斗角星?
就我的直觉来看,危机感没有消失!”
换了个语气,“之前想的有点简单,结果差点把消除隐患变成宇宙大乌龙;现在看来,像这种涉及界域星体碰撞的问题在宇宙各界中其实就是非常普遍的,任何一个界域,在任何一个时期都有可能碰到,是一个没法刻意防范的自然威胁。
专门为此设立大批人手巡查,守护,既不现实也太笨拙,不是修行之道。
你的加强航迹巡逻的主意已经足够,不需要再影响他人修行。”
看着朋友们,诚恳道:“我记得之前和你们说过,想回五环再待一段时间,修身养性。
这不是虚伪客套,而是真实想法,因为我在师门停留的时间太短,有些东西,弥足珍贵。
那么,既然我有在五环停留的意愿,又正好对天外威胁还有一丝疑虑,那就不如干脆设百年为限,守护五环,也可以静平心意,思考一些在大道上不太顺畅的东西,一举两得。
有我在这里,想来你们也会安心吧?自去黄龙地作妖,后路老子替你们守着。
不过需得提前说好,真要有事,谁也别想躲清闲,我不管你们在做什么,都得給老子死回来!”
他们几个朋友相处,就这一点好,有什么说什么,不矫揉造作,我自己能做的,需要大家帮手的,从不遮遮掩掩,最后搞得大家互相之间猜来猜去,既浪费时间,也消磨情份。
一个基本前提是,天象发动需要时间,不是瞬间,而是数月经年,所以完全来得及反应,不管他们在哪里,得到消息后通过内外景天投射,其实赶过来也花不了太长的时间。
就没必要大家都死守在一处!
当娄小乙坚持时,其他三个人也都明白必有成因;但修行就是修行,合理安排时间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几人明白了彼此间的心意,佘舍就大大方方,“这样也好,我給你捏个五毛符,你有五环急需,就点火烧了它,我立时便能知晓五环有事。从黄龙之地回来的话,大概超不过一个月,时间尽够了!”
娄小乙就很好奇,“五毛符,那是什么东西?”
佘舍就很得意,“五毛,指的就是取我身体五处毛发结成阵炼符,你这里一烧,我立刻就能感觉到浑身火热骚痒……五处毛发分别是头毛,腋毛,胸毛,腿毛,不可说毛……”
娄小乙也不恶心,因为他本身就是个极恶心的人,只把期待的目光看向另一个人,
“师姐也給我炼个五毛符可好?我会时时揣在心口,体会彼此的温度……”
烟婾一脚踹过去,“老娘可没有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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