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城,最中心的地方,一片高大巍峨的官房区,在其后部一处偏僻隐蔽的所在,一个便服中年人正闭目养神,看似宁静,但不断在太师椅扶手上敲动的手指却暴露了他心中的焦灼。
今天发生了一件事,让他心中很不安,他需要一个答案,一个是继续下去,还是就此罢手的答案!
虽然在这个城市他的话就是近乎唯一的声音,但这个世界中还有一些神秘的存在,你可以在大义上把他们贬的一文不值,但真正的高位者却很明白那些神秘代表了什么。
那不是能轻易招惹的,也不独是他,也包括照夜国很多地位还在他之上的大人物!
现在,他就不得不依靠那股力量的帮助,否则,以他手底下那群废物的能力,要搞明白这件事还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最关键的是,有一些隐密也不能让这些捕房的大嘴巴知道,与其这样,还不如不查。
只有那些具备神秘能力的人,才有能力在很短时间内获得真相,最让人放心的是,他们对凡世间的勾心斗角并不感兴趣,只做事,不问缘由,这才是他向他们寻求帮助的真正原因。
他的急切没有得到最快的回应,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近六个时辰,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间,连勾-栏浊馆都消停了,但他仍然在等待,
位至今时,消除不能确定的隐患是他的习惯,没有答案,他无法入睡。
因为他知道,对那些拥有神秘能力的人来说,黑夜对他们并不是障碍,
他的等待并没有让他失望,当他开始为自己倒第七杯浓茶时,门外似有风声吹过,带起落叶纷飞之声,眼前灯光一暗一明,一个全身罩在黑袍中的人站到了他的身前。
他没有拿架子,也站了起来,不同世界的人,无法用地位财富来比较高低,他自觉高人一等,人家还觉得他不值一提呢。
“雍师,怎么样?可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也没查清楚!这事透着古怪,我劝大人你不要再查下去!”雍师的回答没有多少恭敬之意,仿佛并不清楚对方在普城的地位,他当然知道,不在意而已。
中年人心中就一阵火大,换他下面的提刑官敢和他这么说话,第二天就得上街道抓蟊偃ィ矍爸耍床辉谒脑际段е凇?n# “怎么说?”
雍师很平静,对他语气中的不满毫不在意,
“查到了,是指这个人是名修行人!
没查到,是因为我无法确定这个修行人到底是谁!是在普城修行的?还是偶然过路的?”
中年人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普城有多少修行人你会不知道?都问一遍不可以么?又不是多麻烦的事!”
雍师有点不屑,“大人,我们的世界和你们的不同!你们靠的是体系的力量,所谓的地位;而我们靠的是纯粹个人的实力!
你们有高低尊卑之分,而我们,在普城这个层次的修行圈子,大家都是平等的!
我没权力去问他们的行止,他们也绝不会轻易把自己的动向告诉我,这是修行人的规矩!
为了一件不值一提的凡间琐事,不值得!”
中年人深吸一口气,“好,哪怕不问你那些修行同伴,那么,从凶杀现场也得不出结论么?”
雍师也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毕竟,是父母官,也不好太过生硬,遂解释道:
“此人极其小心,用的杀人手法也是凡间手法,很怪异,杀-人不见血!在我的圈子中,我没听说过谁有这样的习惯。
从来路,无法追踪,因为他换乘了至少一次马车!
从归路,同样无法辨识,因为他不仅换马车,还换穿衣打扮,声音相貌!
如果不是因为他在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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