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最后在大树上蹲了整整十天。
十天来,他便直勾勾地盯着鸠浅和他的两个媳妇儿的一举一动,像是一轮明亮的太阳,照得鸠浅和两女都不敢有什么出格的行动。
期间,任由鸠浅如何规劝,辱骂,驱赶。
司正都佁然不动,美其名曰防止鸠浅残害百姓,保护众生的权益,其实鸠浅就觉得他是过来监视他的。
鸠浅是一个害羞的人,无法做到在有人监视的情况下,能屈能伸,进出自如。
为此,他禁欲了九天。
第九天的夜里。
鸠浅忍不住了,主动跟司正道了歉。
“我错了,我认输,以后我不随便折磨人了,你走吧。”鸠浅双手合十,跪在司正身前一脸虔诚地哀求他。
“不行。我不敢相信你。”司正充耳不闻,其实内心已经是大喜过望。
“信我,可以的,我说话算话。要不我将处理那三个人的机会交给你?”鸠浅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提议道。
“当真?”司正不敢相信,微微眯起了眼睛。
“当真。”鸠浅点头如捣蒜。
“可以。那你杀了他们吧,他们惨遭这种屈辱,即使活着,下半辈子也会疯的。”司正找不到方法去劝一个吃了十天屎才活下来的人如何去正常地活,心说要是我死的心都有了。
“要杀你自己杀,我本来也只是打算让他们吃三年屎就放了他们,清一清他们脑子里的色欲和腹中的狗胆。”鸠浅实不相瞒,将本身的打算说了出来。
“那我不走。”司正脸一转,心说你还敢谈条件。
“好好好,我杀。好了,死了,你走吧。求你,赶紧走,我憋死了。”鸠浅快速收回那一丝吊命的仙气,三个人彘终于上了西天。
“今天第九天,再守一天,明天满了十天我就滚。”司正心中狂喜,面不改色。
鸠浅脸色一黑,灰溜溜地走回了客栈。
第十天,清晨。
司正守信用地离开了。
鸠浅大喜过望,立马关了客栈大门,抱着两个美人儿,像一阵风儿一样飞上了二楼。
三个时辰之后。
鸠浅神清气爽地下了楼,打开了客栈,挥手间撤去了那四杆无聊的旗子。
有心人发现了端倪。
老板下楼营业了,两位老板娘却不见踪影。
有些人完全不懂这其中的缘由,傻傻地问道:“老板,老板娘呢?”
嗯?
问我媳妇儿?
你打我媳妇儿的主意?
鸠浅挪看一瞧,发现提问题的人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就坐在柜台边,因为客栈中只有四张客桌的缘故,向来都是客人比桌子多,于是很多单身而来的客人都比较喜欢坐在柜台边。
鸠浅收回了目光,松了口气说道:“生病了。”
“什么病?我是神医,说不定我能帮她们治。”女子说道。
自称是神医?
鸠浅有些狐疑,看了眼女孩儿的指甲。
他发现,这个女子骨龄只有区区十八岁。
十八岁的姑娘,还神医?
神棍吧...鸠浅翻了个白眼,有些许不屑。
“卧床不起的病。”鸠浅随口繁衍道。
“卧床不起通常由......”姑娘洋洋洒洒地说了大概半个时辰,将世间凡人会生的所有卧床不起的病的病因都说了一遍。
鸠浅目瞪口呆,跟着一干酒客一起张大了嘴巴看着这位姑娘。
看见鸠浅瞠目结舌,女子得意地拢了拢秀发。
还小看我不是神医?看我不神给你看看。
鸠浅悠悠地收回目光,觉得可以给这姑娘一个机会往高处爬一爬。
但是,鸠浅不打算收徒,顶多看看裴三千她们愿不愿意收徒。
于是鸠浅在想让她们谁收比较合适。
鸠浅几息沉默,使得女子有些不快。
“喂,老板娘的病因是我所说的哪一种?”女子问道。
“都不是。”鸠浅摇了摇头。
“不可能,但凡卧床不起,都不是小事儿。你怎么这么不关心你媳妇儿的身体呢?老板娘跟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女子大义凛然,将鸠浅一顿臭骂。
鸠浅转过头来看着小姑娘,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闻到了一抹淡淡的处子芬芳。
“你还小,你不懂。”鸠浅悠悠地解释了一句,心说她们就是腿酸而已。
“我呸,我三岁开始学医,五岁便能背下人间万卷医书,至今已经随着师尊行医十三年。什么疑难杂症没有见过?比天底下那些足不出户的庸医强一万倍,你说我不懂,我看你才真不懂。”小姑娘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极其激动。
“我说的不懂,不是不懂医术。”鸠浅解释道。
“那是什么?我免费帮你媳妇儿治病,你还不乐意?天底下怎么有你这种不想着媳妇儿好的男人在?”小姑娘十分瞧不起鸠浅这种人。
“喂喂喂,谴责我两句够了啊。多说就是傻了。”鸠浅有些不快,这女孩儿怎么当着我的面儿骂我?不走寻常路啊。
“不够。我劝你赶紧的,把你的媳妇儿抱下来让我医治一番。”小姑娘好几天没有开张了,迫不及待。
“否则呢?”鸠浅觉得小姑娘后头还有一截话儿没说完,帮她说了几个字。
“否则,哼哼,别怪我报官。到时候我要摆脱司正大人,给你戴一顶为夫之人不作为的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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