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戎的不仅把价格调低了三层,还承诺不用先行支付银两,什么货到付款,另外还有一个月的账期,如果客户帮忙介绍还能从中间抽一成银子!”
汪崇礼听了,默默的在心里盘算了一遍,道:“如此一来,利润降低了一半,他这是在找死吗?”
“你们错了!他这是在下一盘大棋,真是后生可畏,好算计啊!”汪崇权唏嘘不已。
三人闻言,心下错愕,眼巴巴的齐看着汪崇权。
“这姓戎的做了两件事,留人,找货;两样一旦齐全了,他就会像雪球般越滚越大。账面上看着利润是摊薄了,但是量一上来,送一个也是送,送两个也是送,添货不添人,无形中利润只增不减,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我们的人和货都会跑到他顺通镖局里面,从此没有生意可做!”
果然,没过一会,陆续有长丰镖局的、振威镖局家的、鸿运镖局的伙计一个接一个走马灯似的跑来,禀告事情:或有得力镖师要辞号,或有合作多年的老主顾要把货物拉走和顺通镖局合作;有的镖师为了走人,干脆连月钱也不要了,铺盖一卷,立马走人,连个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四人见状,不禁都变了颜色。
汪崇礼见两人都耷拉着脑袋,望着汪崇权,急道:“大哥,你快想个主意!要不然咱们也有样学样,跟他对着干!”
汪崇权摇头道:“晚了,如今顺通镖局那边声势浩大,早就传遍全城,我们纵然跟他一模一样,终究是落了下乘,在别人眼中,始终都是个抄袭者。唉,你们几个机关算尽,没想到到头来却给他人做了嫁衣!”
耿练急的额头冒汗,口不择言地大声道:“都这当儿了,还管他娘的下乘不下乘,难道要我们眼睁睁看着什么都不做,关门大吉吗?”
汪崇权瞥了他一眼,鄙夷道:“不知耿总镖头有何高见,汪某洗耳恭听!”
耿练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汪总镖头,你是大家伙推出来的总瓢把子,我想你也不愿意看着祖上的基业毁在你手中吧?”
汪崇权斜眼看了耿练一眼,淡淡的说道:“耿大镖头有话不妨直说!”
“保镖这一行,手底下见高低,别的都是扯淡,为今之计,我们只有一鼓作气,一起到顺通镖局跟他过过招,将姓戎的打趴下,将他赶出凤阳!
常茂德闻言,忙帮腔道:“对对,总瓢把子,如今也只有你领着兄弟们一起出马和这个戎志武一较高下,以您的武艺定能挽救危局!”
汪崇权道:“我听说这个姓戎的武艺非凡,可单手搏狼,双掌裂石开碑,不容小觑!汪某学艺不精,不敢去拂虎须,还请两位镖头见谅!”
常茂德忙奉承道:“这姓戎的武功众人不弱,但您乃是泰山派嫡传弟子,武功超群,这姓戎的岂能是您的敌手?此事关系到生死存亡,万望总瓢把子不要推迟!”
汪崇礼也道:“大哥,常总镖头和耿总镖头言之有理,待会前去,我们三人先打个前哨,伸量一下这个姓戎的武功深浅,见机行事。”
“好吧!”汪崇权心里虽然气愤,但眼下仍需已大局为重,不能挑起内讧,吩咐道:“来人,备马,去顺通镖局!”
戎志武见严忠忙的不可开交,忙又安排了几个人帮严忠打下手。忽见门子跑来小声说道:“长丰镖局汪总瓢把子领着汪家二爷、鸿运镖局总镖头常德茂、神威镖局总镖头耿练前来拜会!”
戎志武听完和柳瑛相视一眼,心道:“正主来了!”吩咐道:“有请!”
稍顷,便见一个四十多岁、身材魁梧、紫堂面皮身着锦缎丝绸的汉子伙同一个年龄相仿,两个年月三旬的汉子一齐朝顺通镖局走了进来。有相识之人,或昔日曾在他们镖局入过伙的镖师见了,纷忙转过身子,避免尴尬。
汪崇权看着眼中,宛若未见。领着汪崇礼、常茂德、耿练三人昂首阔步,径向前厅走去。
汪崇权老远看见柳瑛站在戎志武身旁,抱拳笑道:“柳家妹子,戎兄弟,真乃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可喜可贺啊!”
柳瑛敛衽,微笑道:“多谢汪总镖头夸奖,别来无恙!”
汪崇权道:“好好好,愚兄今日前来,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柳家妹子看在祖辈多年相交的份上答允!”
柳瑛听了,不由得看了戎志武一眼,道:“不知汪总镖头有何吩咐,请说,如果我夫妇二人能够略尽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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