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帅脸上被戎承瑾划了一剑,破了相,无颜再在街上转悠。
回到家里后,踢门弄瓦,掀桌倒柜,直累得气喘嘘嘘,精疲力尽,这才坐在那里休息,嘴里咕咕哝哝,咬牙切齿,兀自不能解恨。
仆人战战兢兢地端了一盏茶递了过来,敛声道:“少爷喝茶!”
耿帅摔打了半日,早已口干舌燥,一把抓了过来,只喝一口,便全喷了出来,腾地起身,飞起一脚将阿强踹了个倒栽葱,指着鼻子骂道:“他妈的,你想烫死我!”说完把手中的茶盏迎面摔在阿强脸上,登时打得头破血流,犹难解恨,依然不依不饶地骂道:“姓戎的狗娘养的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我.......来人——”
耿帅扬声喝命道:“把我的马鞭拿来,把这个该死的畜生给我拖出去绑在柱子上,我要打死他,狠狠的打死他——”
阿强听了,顿时吓得面无血色,顾不得头上疼痛,慌忙跪倒,磕头如捣蒜,哀求道:“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耿帅哪里肯饶,早命三个随从将他拖了出去,绑在柱子上,拉开架势,一鞭接一遍劈头盖脸地打将下来,直打得仆人杀猪般地乱叫。
耿练正躺在花园里睡午觉,听见这边叫嚷,扰了美梦,心下愠怒,喝道:“谁在前面吵闹,给我带过来!”
仆人回道:“老爷,是少爷在前面教训阿强,现在绑在柱子上打哩!”
耿练听了心下疑惑,没了睡意,道:“走,带我去看看去!”
仆人忙,答应着一声,前面领路。两人来到前面,见耿帅仍旧奋力挥鞭恨打。耿练心下不快,道:“住手!”
耿帅一听声音,忙停下来,转身见礼道:“爹——”
耿练见耿帅脸上裹着一条白布,隐约被鲜血染红了一道,便问:“你的脸怎么了?”
耿帅见问,顿感羞惭,紫涨着脸皮,口中诺诺不能言。耿帅见了更添了三分怒气,喝骂道:“我问你脸上是怎么回事,你哑了还是聋了?说!”
“是.....是......是......”
“是什么!”
“是戎志武的儿子,戎承瑾划的!”
耿练奇道:“平白无故的,他划你脸做什么?”
耿帅道:“今天……今天早上我和阿胜、阿强、阿忠在街上游玩路过东街时,看到前面……看到前面围了一大群人,心下好奇,挤上前看时见戎志武的儿子戎承瑾那小畜生正在调戏一个貌美的年轻女子,孩儿看不惯,便说了几句公道话,没想到那姓戎的小畜生翻脸不认人,冷不防就划了我一剑,阿胜、阿强、阿忠三个见我受了伤,找他理论也被他打伤了!”
耿练见他言语闪烁,知他说的也不尽实,冷嗤一声道:“没本事去逞什么强?鬼迷心窍!给我滚!别让老子看了心烦!”
耿练对身旁的小厮道:“把管家叫来。”
小厮答应着去了,不多时便领着王昆一路小跑奔来。
耿练问道:“戎志武这厮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管家见问,忙回道:“咱们的眼线说刚出霍邱,现在大概在霍山一带!”
“都到了霍山了,行速挺快的!照这样的功夫下去,还有五六天的功夫就到洪都了,娘的,老子听说你接了宸王的差事,本来有意打算和你修好,没想到你他娘的欺人太甚,老子心里现在堵得慌,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老子就是下水,也要拖着一块儿。事到如今,姓戎的,要怪就怪你儿子吧!”
耿练道:“到了霍山之后,可以从岳西县一路南下,通往太湖,太湖自来多匪盗。有道是‘北人骑马,南人乘船’。戎志武素来谨慎,我料他定会避开太湖,从英山绕蕲春县走一路南下,可不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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