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承瑾持剑抵在汪崇权的咽喉要害,逼问道:“摩尼珠在哪?”
“你杀了我吧!”汪崇权一脸晦涩道。
“想死!可没那么便宜,你们为了一己之私,害我爹娘亲人惨死,这笔账,我要和你慢慢算!”
戎承瑾说着,忽然伸指向前一探,点在汪崇权胸前神藏穴上。
汪崇权全身猛地一颤,霎息之间只觉得全身筋脉像是被人抽走了似的,不停地收缩,匍甸在地上,忍不住呻吟起来,颤声问道:“你使得什么妖法?”
“我用修罗门的独门手法点了你的先天要穴,你现在除了说话,连咬舌自尽的力气也没有,一个时辰之后,你的肌肤寸裂,七窍流血而死。我再问你一次摩尼珠在哪?”
汪崇权浑身颤抖不停,紧咬牙关,不肯开口。
戎承瑾等的有些不耐烦,冷哼一声,又伸指点了汪崇权身上另一处穴道,汪崇权一声痛呼,只觉浑身骨头格格作响,像是被人用锤敲钢锉一样,这一指下去连骨髓里面都痛了,额头青筋暴起,肌肉扭曲,只疼的汪崇权全身大汗淋漓,忍不住眼泪齐流,苦熬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嘶哑着嗓子叫道:“我……我说,我说。”
戎承瑾伸手拍活了汪崇权身上的一处穴道,冷冷地道:“说吧,摩尼珠现在哪里?”
一番折腾后,汪崇权见识了戎承瑾的心狠手辣,已是精疲力竭,喘息了一会,道:“在……在密室里面。”
戎承瑾听了,凌空一掌震开汪崇权的穴位,吩咐道:“带我去!”
汪崇权哼哼唧唧的答应了一声,挣扎了几次爬起来,已是全身虚脱,摇摇晃晃地领着戎承瑾穿亭踱廊,几个转折,便来到了后院客厅里,进了客厅,往西迈过两个门槛,跨进了一个精致的书房里。
书架上堆满了书籍名著,旁边的一扇百格窗上摆满了窑瓷美玉,只见汪崇权走到书架前,将放置在上面的《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移开,扳动里面的机关,只听得一阵“格格格格”声响过后,却见旁边毗邻的那扇百格窗转了半边身子,露出一条甬道。
“摩尼珠就在里面。”汪崇权回身对戎承瑾说道。
戎承瑾微微冷笑,伸手往汪崇权身上一推,喝命道:“进去!”
汪崇权被戎承瑾一推,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地向前跨出了四五步急忙用手撑在墙上方拿住椿儿。
两人莫约走了一丈的距离时,戎承瑾忽觉脚下的石块一软,迅速的向下沉落。顷刻之际,密道两侧的墙壁上露出千百支黑洞洞的圆孔。
须臾间,机栝声此起彼伏响起,千百支细小的利箭如飞蝗般布满了这个宽不逾尺,长约数丈的甬道。
戎承瑾右手提着汪崇权,身形一闪,电光火石般冲了进库房之中。
望着身后两排墙壁上密密麻麻布满的三寸来长的箭镞,不免心悸,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戎承瑾心下有气,望着汪崇权鄙夷地说道:“没想到你们居然加装了机关,手段歹毒,用心险恶!”
汪崇权失血过多,知觉也渐渐变得麻木,旧伤新伤,也感觉不到疼痛,咧嘴微微一笑道:“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这机关是我花重金打造,箭头上抹着剧毒,外人贸然闯进来,即便不会被射成刺猬,只要身中一支,少不了也要毒发身亡。”
汪崇权说完,伸手往墙上一按,只听一阵声响,一块两尺多厚的巨石“格格”地升了上,火光照亮之处,竟然摆满了数不尽的古玩字画、翡翠明珠、古玩异宝。
汪崇权指着一个檀木精雕的锦盒道:“你要的摩尼珠就在前面那个箱子里。”
戎承瑾闻言移步上前,摩挲一会儿,打开锦盒,刹那间一道毫光射了出来,照亮了整间屋子,五色蕴含,异彩流动,顷刻之间屋内的所有宝物都为之黯然失色。
时至今日,戎承瑾方能亲眼看见这个美玉雕琢、镶珠嵌宝的摩尼珠,心下感慨万千。
眼中不由得噙着泪花,心里充满了苦涩。正自伤神,忽听“哐当”一声,一个精钢铁罩从天而降,将戎承瑾罩在里面。
只听汪崇权站在笼外,喋喋的笑出声来,讥讽道:“铁笼是由精钢打造,凭你霸王举鼎的力气也休想拗动半分。这间密室的墙壁也是由二尺多厚的花岗石砌成的,任你刀砍斧削,锤砸锹挖,也难损分毫,你现在纵有绝世神功,也不过是一只困在笼子里的狮子。毕竟还是少年得志,容易得意忘形!你现在拿到了摩尼珠了,又能怎么样?官府知道了又能怎样,宸王还不是将我儿振丰封侯拜将!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绝不允许有人胜过我儿!”
汪崇权正说着,只听见屋外一阵人马嘶鸣,步声橐橐传了进来,汪崇权大喜,道:“县尊到了!”说完,双手撑在地上,以手代步,忍着身上的痛楚向外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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