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石破天惊“嘭”的一声巨响,一股气浪扑来,劲风激荡,吹的宸王等人如置身在漩涡洪流之中,东倒西歪,立身不稳。
待众人灰头土脸的爬起来时,场中虚影已渐渐消散。
只见戎承瑾、司马南、汪振丰三人四掌相对,如三尊石像般屹立,脚下砖瓦寸寸龟裂,一丈之内不见完卵。
司马南神色肃穆,与戎承瑾相持不下。
汪振丰的头顶上渐渐的氤气蒸氲,恰似烟囱一般。
司马南深知戎承瑾所修习的五雷心法的属性和威力,从未打算与戎承瑾比拼内力,和戎承瑾游走周旋半天,原本是打算拖垮戎承瑾消耗他的内力,就算自损一千,自己身在宸王府中,尚有人和可依。
未曾想却被戎承瑾被戎承瑾瞧破门道,佯装落败,自己贪功冒进,一不留神上当受骗,被戎承瑾打了个伏击。两掌一左一右,突破了防线,径向自己胸前按来。
司马南心里一惊,忙提起双手,一掌护胸,一掌迎着戎承瑾左手拍去。连消带打,借势后退,不料手掌与戎承瑾甫接,便被戎承瑾左手如如磁铁般牢牢地吸住。
戎承瑾右手不歇,朝着司马南心口继续推出,若非汪振丰重蹈覆辙,替自己抗下这一掌,此刻只怕自己轻则重伤,重则身死道消。
司马南几次用功,挣脱不动,心里又惊又怕,忙运功向戎承瑾催送内力,想要一举摧毁戎承瑾的心脉。
不曾想自己的内力刚涌入戎承瑾的体内,汪振丰却浑身猛地一震,如遭电击。
司马南略加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不由得连呼后悔:“这小贼早已练成五雷心法,看这情景,料想我这内力只不过从他身体流通一下,顷刻便传到汪振丰这厮身上。如此一来,不是我与姓这厮勠力同心合围姓戎的小贼,倒像是戎承瑾这小贼架了个桥梁,引我二人拼个两败俱伤了!怪不得剑法明明便要占领了上风,却突然摒弃不用。这种借力打力的手段,实所未见。没想到小小年纪恁地奸猾,原来埋伏在这里了!”
司马南心里虽然懊恼,但内力已经被戎承瑾牵引,此刻体内的真气如江河决堤般汹涌而出已经如决堤江水,自体内汹涌奔泻而出,没入戎承瑾体内。
梅冠群等人见状忙低声对宸王道:“王爷,姓戎的小贼已经和司马先生、汪统领两位高手拼上了内力,此刻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宸王虽然不会武功,但也明白其中的关窍,忙喝命道:“那还等什么,还不乘机除了他!”
农立功等人巴不得一声儿,得令一声招呼,顷刻间四五个汉子执剑持刀,纵身向戎承瑾砍去。
朱岩大叫道:“你们干什么,快停下!”
口中说着,人已纵身而出,向农立功等人追去。
宸王怒道:“拦在她!”
梅冠群早有预防,人随声出,一个起落,便落在朱岩身边,右手探出,一抓一扣,便拿住了朱岩的脉门,如鹰爪般死死的将朱岩右手抓住,内力微吐,朱岩登时觉得半边身子酸软,动弹不得,软脚虾似的,身不由己的被梅冠群扯到了宸王身边。
宸王见自己的女儿胳膊肘总是往外拐,典型的娶了媳妇忘了娘,只恨的怒火中烧,扬起左手“啪”的一声,狠狠的落在朱岩玉颊之上,五指赫然,将朱岩打的嘴角溢出鲜血。
便在此时,农立功五人已来至戎承瑾身畔,几个汉子下手更不容情,举起刀剑,便向戎承瑾致命要害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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