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墨晗的年龄,她显然不可能是背后的组织者,但是她和当年的组织者肯定关系密切。
许纯良道:“薛先生应该知道这个组织者是谁吧?”
薛仁忠摇了摇头:“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怀疑是欧阳广瀚。”
许纯良道:“欧阳浩瀚?”这个名字对他来说相当的陌生。
薛仁忠道:“欧阳浩瀚是岭南名医,只是他在二十年前已经死了。”
许纯良道:“那不是死无对证?”
薛仁忠道:“欧阳浩瀚有个外孙女就是墨晗。”
苏云全听到这花的名称,顿时有些心虚了,不过他仍然坚持这束花和栾玉川的死不存在直接关系。
墨晗道:“栾总中的什么毒?”
许纯良真是哭笑不得,墨晗有一套,直接把祸水引向自己,其实他是个外人。
许纯良笑道:“你这就有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我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墨晗道:“苏主任。”
苏云全道:“你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对我们医院的声誉造成怎样的影响?”
“我这不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嘛。”
柳青山在接到报警之后很快就带人赶到了现场,墨晗简单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柳青山听得很认真,让人将那束花作为证据收起,法医现场检查了一下尸体,从他的专业观点来看,栾玉川舌头发紫并不一定能够证明是中毒,但是墨晗要求对死者进行尸检,最终的结果要等尸检后才能知道。
墨晗盯住许纯良的目光显得有些奇怪:“白慕山的颈椎被捏得粉碎,此人的武功应该不在你之下。”
苏云全看了一眼,他不认识,他又不喜欢花花草草。
许纯良道:“你师兄发病的时候,没有想过去找他医治?”
墨晗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许纯良道:“”这是您职责范围的事情了。”
墨晗在几份文件上签字,警方将尸体运走。
墨晗明显已经相信了许纯良的判断,白慕山被杀、龙古博物馆失火,现在栾玉川也死了,这一切绝不是简单的巧合。
许纯良道:“探望病人啊,我跟栾总有些交情。”
许纯良点了点头。
薛仁忠道:“欧阳浩瀚这個人相当厉害,他医术高明,但是性格孤傲,如果他不喜欢的人,不管你有多少钱,地位如何,他都不会施以援手,也因为这样的性情得罪了一些权贵。他生前致力于挖掘古方,在这方面达到了执着的地步,只要听说有古方的消息,不管采用怎样的代价他都会想尽方法得到。”
薛仁忠道:“我估计他应该找过,不然以我师兄沉稳的性格,也不会铤而走险去盗窃东州博物馆。”家有家法,门有门规,薛仁忠的这一门有个规矩,不打博物馆的主意,他那位师兄显然破坏了门规,如果不是为了活命,他应该不会这么做。
柳青山道:“你来医院干什么?”
许纯良道:“你和他因此认识?”
柳青山道:“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墨晗正在为他处理后事。
“这束花是谁送来的?”
许纯良道:“不一定有直接的关系,但是这个送花人肯定不怀好意。”
许纯良从中抽出一些花朵:“这是曼陀罗花,拥有致幻作用,送花的人应该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许纯良吸了一下鼻子,目光投向床头的那束花:“什么人来过?”
苏云全道:“墨小姐,我的治疗过程是公开明确的,如果你们质疑我的抢救,可以找相关部门进行论证。”
许纯良道:“没说什么,就是让他多派几个警察盯着你。”
墨晗出现在他的身后,脚步很轻:“没救了。”
许纯良道:“伱吼什么?这你不怕惊扰死者了?我是实话实说,对,你医术的确应该被质疑,至于品德是你私人的事情,我不做评论。”
苏云全被激怒了,指着门口道:“你和死者没有关系,你出去,这里不允许你来指手画脚。”
许纯良翻开栾玉川的眼皮,看到他的眼白处布满血丝,宛如蜘蛛网一般密集,掰开栾玉川的嘴巴,看到栾玉川的舌头已经变成了紫色。
薛仁忠道:“欧阳浩瀚有一子一女,女儿叫欧阳秋水,儿子叫欧阳秋山,他儿子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拐走了,至于他女儿欧阳秋水也是天资过人的奇女子,继承了欧阳浩瀚的医术,但是后来因为感情的问题,父女两人反目,欧阳秋水离家出走,听说是去了海外,只剩下欧阳浩瀚孤零零一个,再后来,某一天有人将墨晗带到欧阳浩瀚身边,欧阳浩瀚方才知道他女儿已经死了,只剩下这个外孙女。”
栾玉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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