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说个关于小说的事,我估摸着二十三章或者二十四章张啸林就该出来了,由于当时张啸林无耻卖国,选择做了汉奸,后期将在小说中更改名字为张山达。
这公共租界禁烟的举措,对沈杏山的大杏山集团打击那是相当的大,因为沈杏山的地盘儿就是在公共租界,可以说此次此刻是杜月笙和黄金荣联手扳倒沈杏山的最佳时机了。
咱一直说要干掉沈杏山,恐怕有人要问了,光说干掉他,都好几章了,怎么还没干掉沈杏山呢,不要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一步一个坎的慢慢来,凡事记住一句话,欲速则不达。
为了达到扳倒沈杏山的目的,黄金荣,杜月笙,林桂生,金岩孙,这几个人就开始密谋起来。
杜月笙当机立断的就说了,事不宜迟,这公共租界最近禁烟的风不止,可那些个英国人,美国人,法国人,德国人,从烟土生意当中也没少捞油水,难保他们以后不会变卦,真到哪个时候,恐怕时局就对沈杏山有利,咱们不妨抓紧这次禁烟的好机会,干上它一票,之后再干掉沈杏山简直易如反掌
黄金荣紧接着说,嗯,想法不错,月笙说的在理,我今天找你们来,就是要商量这事,这样看来,沈杏山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啊。
而在场的金岩孙也说,师傅和月笙哥说的都对,咱们一定要赶在公共租界禁烟的这个风口,把那些个烟土洋行,全都迁到我们法租界来,这样咱们的地盘儿就会扩大到不止上海,还有浙江和云贵两省,利润以千万倍翻,就算咱们占股半成,一年也能赚到过百万的收入。
黄金荣一听,笑着说,看见了吗,这就是英雄所见略同,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再加上这么好的天时地利人和,他沈杏山这回想不玩完都不可能。
此时杜月笙赶忙接话,的确,现在形式对咱们非常有利,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公共租界的那些个大烟商,跟大杏山集团合作已久,如果沈杏山不肯收手,这事估摸着办起来还会有些棘手。
黄金荣若有所思的说,此言不假,那么你们俩说说看,我们到底该怎么对付哪个大装B佬沈杏山呢。
生子略有沉思,说,我们坐在这里干想,恐怕是想不出来一个两全之策,依我看不妨先探一探沈杏山的口风,如果他肯退一步,那么话自然好说,如若不然我们就给他来点狠招瞧瞧。
黄金荣抽了一口烟说,嗯,我看月笙这个办法不错,岩孙你的意见呢,发表一下。
金岩孙不卑不亢的夸口,月笙哥向来办事稳妥,不妨我们就先把沈杏山请过来问一问,探探他底,便知一二。
黄扒皮一拍大腿,说了声,好,就这么干,先来软的,再来硬的,软硬兼施,最后真不行,就弄死他。
仨人就这样达成共识,马上派人给沈杏山送过去请柬,这显然有点像鸿门宴的味道了,这就叫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表面是以助酒兴,但实际上是趁着刘邦不注意,一剑捅死刘邦以绝后患。
说话沈杏山和黄金荣之间多少有些过节,但是他还是收下了这份请柬,此时黄金荣一伙人,正在打着沈杏山的算盘,同时沈杏山这边也在盘算着黄金荣一伙人的心思,也许借此机会探探黄金荣这伙人到底有几斤几两。
为了表示诚意,黄金荣把这会面的地点选在公共租界,大家好好想一想,公共租界可是沈杏山的地盘,这黄金荣真鸡儿有魄力,就算摆鸿门宴也不能摆在敌对势力范围之内吧,这不明摆着是找死吗。
公共租界的具体地点,黄金荣定在上海现在是福州路的怡红楼。
第二天晚上,黄金荣带着四个人前来赴宴,除了自己的心腹杜月笙和金岩孙之外,还有冲锋陷阵,充当保镖打手的顾嘉棠和马祥山。
没过多久这沈杏山果然来了,尽管小杏山集团的抢土生意,使沈杏山心里非常不爽,但是双方这会还没到拼个鱼死网破的程度,特别是沈杏山跟黄金荣之间这俩人见面,就像老哥们见面一样,嘻嘻哈哈,笑谈风声。
但这次会面,双方那都是各怀心腹事,黄金荣是想让沈杏山屈从让步,而沈杏山这边尽管当前公共租界,禁烟这事闹得挺沸沸扬扬,可他依然以为公共租界当局还会跟以前一样,只不过是暂时先摆个姿态而已,等过一阵啊,这一切都会依然照旧,英国人,美国人,能白白的把钱放着不赚吗,绝对不可能。
所以沈杏山的心里边还是抱着很大希望,他正等着东山再起,不过这会毕竟当前的形式对他自己不利,公共租界这边都嚷着要禁烟,法租界那边却又对烟土商是大招大揽,分明是想借此机会,垄断全上海的烟土行业,这样一来以法租界为靠山的黄金荣,肯定会乘风而起,而他沈杏山就得倒霉了。
想到这些,沈杏山的内心开始五味杂陈,翻江倒海,黄金荣,杜月笙,他们心里边估摸着是相当的谈定,为什么,因为形式对他们一片大好,而这会沈杏山心里边那是有千万种的忐忑不安。
尽管双方各怀心腹事,但是见面之后,这两波人啥也没说,只套套近乎,来,喝酒,喝酒,咱们哥们有日子没见了,好好干几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金岩孙这边说话了,我说沈大老板,某听说现在公共租界禁烟禁的挺厉害啊,是不是你现在的日子也不太好过。
金岩孙的这番话,明显就是在挑衅沈杏山,这要搁到平时,就沈杏山这号人的性子,早大嘴巴子朝脸上开过去了,可是现在毕竟形势对自己不利,正是自己有求于人的时候,真把事情搞砸了,双方动起手的话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吗。
为此沈杏山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故作笑脸的对金岩孙说,金先生说的这番话可就不对了,大家都知道在上海禁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次禁烟成功了,前后禁了一二十年,到现在不都是没有禁彻底吗,最后不还是解禁了吗,我们公共租界禁烟那就是一阵风的事儿,等着这股狂风过去,一切还是照旧。
这会儿杜月笙笑着说,据我所知,事情恐怕未必真的像沈老板所说的那样吧,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切的材料,现在公共租界的烟土业,已经衰达到了极点,虽说这禁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沈老板您也要知道一句话啊,叫做今昔不同往日,以前做做样子看,未必说明这次也是做做样子看,依我看,这次英国佬应该是动真格的了。
沈杏山尴尬的笑了笑,别人都说你杜先生是个有见识的人,这会怎么也跟那些个老农一个模样,听风就是雨呢,你出道才几年,论起资历来,你可还得跟我好好学一学。
杜月笙这边小声骂着沈杏山,带着嘲讽说,沈老板听过一句话吗,莫欺少年穷,中国古代有句话可说的好啊,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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