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木阳暗中叫苦,这个郑诗华说话口不择言,一下子给自己陷入到一个两难的境地,此时当众无论做出什么样的表态都不太好,要么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脸,说自己所谓的看手相纯属胡说八道;要么就是说风水之术的确有自己的道理,虽然大家私底下可以不否认这一点,可是作为一个党员干部,要是当众强调那就是立场问题了,毫无疑问会落人口实,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说他吃人家女孩豆腐,这可更容易引起大家无限联想。
朱木阳表面上很云淡风轻的样子,他知道必须要表现出一种态度,然后才是给自己开脱:“郑诗华,我也可以给你看,就是收费!我刚才看的一本书上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花了十二块钱买书,现在想快速变现呢。”
“呸!你是现学现卖呀!”郑诗华自然不肯上当。“大骗子!”众人也哄笑起来,偏巧这个时候李桂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她大声说道:“飞飞也会看相!他不但会看手相,面相,还会看阴相!”这话一出口才算真的技惊四座,所有的人同时看向那个有点油头粉面的飞飞,他满脸尴尬,使劲拉了李桂花一下,食指放在嘴边,是让她闭嘴的动作。
“什么是阴相呀?”郑诗华是个好奇宝宝,她瞪大眼睛问飞飞。
有人可能已经猜到了答案,开始很暧昧的笑了起来,朱木阳也认定这是飞飞的小伎俩,打算占李桂花便宜,阴相这个名字其实就是下阴相术,不过这种相术有点隐私范畴,除了夫妻之间哪里有给别人乱看的,这个飞飞心术不正!人群中已经有人窃窃私语。
张科员看局面有点乱,也就不再想关于朱木阳刚才看相的事情,他就站在一个台阶上喊道:“大家都静一下。咱们三点半坐车往回走,现在自由活动一个小时,然后到门口旅行车那里集合!”大家答应一声就散了开来。
郑诗华这次可是不肯放过朱木阳,她微微有点酸味的说道:“小朱子,你怎么和那些技校生混到一起去了?是不是看人家年龄小好骗呀?来来来,给姐姐我看看手相!”
朱木阳想起她刚才的话就一肚子气,但他又不能太过于无理,心里已经给郑诗华起了“搅屎棍子”的绰号,他说道:“看什么呀?就是说着玩的,你也相信。”
刘雨露也站在那里不肯走,她瞥了郑诗华一眼却并不和她说话,而是问朱木阳:“朱大哥,那个飞飞是不是骗桂花呀?”
“当然是!”郑诗华大刺刺的说道。“我刚才听身边的人就讨论说这个小子就是骗那女娃脱光腚!”她的话是听旁边的人说的,估计这一招要是飞飞用在她身上,她也不会比李桂花强多少。
这句话有点太粗,不但刘雨露皱眉,朱木阳也觉得和郑诗华的身份不相称,他说道:“人家就是开个玩笑罢了。你们也当真!”
刘雨露则是一脸郑重:“你不和我们在一个学校不知道。这个飞飞人品不好,他……”说到这里又觉得不太方便,毕竟他们才是一个学校里的同学。
郑诗华很八卦的样子,她对于新闻类的东西有着异乎寻常的敏感:“他是不是搞大过别的女生肚子?我给你们说,我有个女同学就是这样,她喜欢上了一个“狼”队踢足球的,结果那个男的就是和她玩,弄得她肚子大了之后又把她甩了!”
朱木阳一身冷汗,想起她死活要给自己介绍对象的事情,可千万不要把这种女同学介绍给自己,他打定主意,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只要是郑诗华的同学自己一律不接受。
孙晓均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枚青铜色的钱币,对着朱木阳炫耀:“木阳,你看看,懂吗?这叫文物。”
朱木阳嗅闻到一种很难闻的气味从他手里传过来,急忙往后退了几步,郑诗华和刘雨露都捂着鼻子,也齐刷刷往后走。郑诗华依然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啥文物?”
“这叫汉代五铢钱!”孙晓均大声说道,唯恐别人听不见,“我十块钱买的。说是从地下刚挖出来的!”
“你拉倒吧!”朱木阳略懂一点古钱币知识,他说道:“五铢钱是咱们国家历史上数量最多、流通时间最久的钱币。就是真的一枚也不会超过五毛钱,更别说你这个味道,明显是厕所做旧,最多也就是二毛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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