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针朱木阳到办公室去了一趟,大房间很少见的没人,张科员也不知道去了哪儿,隔壁徐处长倒是在,他见朱木阳进门吃了一惊:“小朱,不是说你发高烧呢吗?怎么又来了?”
“处长,不好意思。我离您远点说话吧。尤大夫说这次感冒属于流感,别传染上您。”他的声音里带着嘶哑,脸上更是有些浮肿,精神状况格外不好。
徐处长看在眼里,摇头叹道:“最近咱们办公室流年不利,晓梅她爱人早晨来过,说她也病了,交了一个月的病假条。”
朱木阳的眼睛因为发烧有点红,刚才路上凉风一吹,就流下泪来,他急忙用袖口去擦擦:“处长我没什么事。尤大夫说打两天针就好了。我现在也可以上班。”
徐处长笑了:“轻伤不下火线。你这家伙倒能坚持,不过最近咱们办公室倒不算忙,只是晓梅那里挺麻烦,邮电总局给我们借调她去帮着工作,她这一病看来泡汤了。唉,这么好的机会!”
朱木阳也暗叹:人算不如天算,杨晓梅怎么说病就病了?这一病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那花了极大代价的道路不知道是不是还能走通。
他装糊涂:“晓梅姐怎么了?住院了还是在家里?”
徐处长挥挥手:“妇科病!你是小孩子,别乱打听。回宿舍好好休息一下吧。木阳,抓紧把自己病治好。”
“处长,我现在办公室值班吧。人事处不能关门啊。我刚才吃了退烧的药好多了。”
徐处长应该是无心考虑他的事,挥挥手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朱木阳小心翼翼关上门退出了处长的房间。
朱木阳坐在自己位子上,找出卫生纸擦拭眼睛,谁知道越擦越多,索性不再擦,让眼泪很认真的飞一会儿,感冒本身可能不可怕,可怕的是带来的诸多并发症。他去摸摸房间的暖气,烧的挺好,都有点烫手,只是他仍感觉不到热。朱木阳决定在办公室坐等张科员回来,周一办公室就没人是很不正常的现象。
坐了大约十几分钟,正当他百无聊赖的时候,门口人影一闪,许主席走了进来,朱木阳赶紧起身:“主席您好!”
“小朱呀,哈哈!”许主席打着哈哈,脸上很是和蔼可亲。
朱木阳有点不好意思:“许主席,您请坐。”
“上周从你老家拉过来的红富士苹果真不错!咱们设计院里都说,没吃过这么好的苹果。小朱,我要代表工会谢谢你呀。”
“主席,您太客气了。我什么也没做,都是原老师去运作的。”朱木阳说道,他很奇怪今天许主席为什么过来,按理说他这么大的干部,对自己应该是不假与颜色才对,上次聚餐自己因为触怒了他,差点万劫不复,幸亏杨晓梅从中斡旋。这位老人家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要找自己只需要一个电话,自己就要颠颠跑过去。
“年少有为!小朱,你可是咱们管理部门学历最高,年纪最轻的人,将来一定会有所作为的。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看你这么难受呢。”
朱木阳点点头:“发高烧,烧了一晚上了。这是刚从医务室打了针过来的。”
“是呀。这个季节要小心风寒。是不是你穿的太少了,对了,小朱,咱们工会有厚羽绒服,是前几年给值夜班的职工买的,剩了几件,样式旧了些,但没人穿过,一会儿我让原上草给你挑一件。”
这种出奇的示好反而让朱木阳有点无所适从。他现在懂得同事之间,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不知道许主席这番举动意味何在。他说道:“谢谢主席。您是来找我,还是找晓梅姐呀,她病了。”现在的朱木阳比新参加工作时聪明了许多。
许主席点点头:“是呀是呀,我就是知道晓梅病了,才过来打听一下怎么回事,刚才打电话你们房间没人,我就过来看看。我以前和晓梅在一个办公室,感情很深呀。”
朱木阳没想到杨晓梅生病的消息传得如此之快,不过他是不肯相信许主席这番说辞的,要打听病情直接去找徐处长就好,问自己毫无意义。刚才徐处长还婉转的告诉他,杨晓梅是妇科病,不方便说的!要不是早晨尤大夫提到她先兆流产,恐怕自己都不知道晓梅姐得的什么病。
“我也不知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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