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朱木阳觉得可能是冉芳不知道这个消息,他当时也正在忙碌之中,几乎每天都有好几拨人来探视自己,陪床的韩*光明在时要好很多,但如果只剩下孙晓均,基本都要他很费力的回答各类问题,一天下来非常疲惫,下午又是大夫护士换药和进行理疗的时间,朱木阳疲于奔命的情况下,反倒窃喜冉芳的毫无消息。
但是到了几天之后,朱木阳居然有了几分酸意,总觉得这么大的事情,冉芳不可能不知道,那到现在不出现的理由只有一个:他二人的关系彻底断了。道理很简单,就是他脸上的伤毁了容,让冉芳无法面对自己。前段时间和冉芳的电话交流已经如春风化雨般影响到了朱木阳的心境,除了在道德层面的自责以外,他甚至都觉得冉芳其实做自己女朋友挺好的。
不能不说朱木阳有了失恋的感觉。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失恋了。和楚南雪的恋爱失败是一种必然,太过于遥远的距离是他们分开的唯一原因,而现在和冉芳的分手居然无声无息,一点征兆都没有,这让朱木阳很是不忿和无奈。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在此之前他已经谋划和冉芳的分手,但由于考虑到杨晓梅等等的原因,一直下不了决心,可忽然对方默不作声的离去,这也让他很没面子。
孙晓均和刘青莲显然是发生了不足以对外人道的矛盾,否则依照刘青莲的脾气,她会去找冉芳,刘青莲一直觉得冉芳和朱木阳是很般配的小夫妻;朱木阳当然也有冉芳家和单位的电话,可他的性格是不可能打电话问原因的,那就有点奴颜婢膝,这绝对不符合朱大爷的习惯,也许前几天的忙忙碌碌正好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吧。三天后绷带开始逐渐减少,朱木阳脸上开始逐渐露出峥嵘。
仔细辨析一下的话,朱木阳脸上有三道比较明显的伤痕,其中最严重的一道是从右侧眉毛垂直往下,划过眼皮,又在脸皮上挖了深深的沟壑,这几乎是必定要留下伤疤的。高副院长说话算数,他找了战友后第一时间就把草药寄了过来,走的是飞机航运,只是省立医院的大夫却并不认同这个民间偏方,所以只是到了那伤口结疤后才开始使用,朱木阳摇摇头,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准备。另外两道伤疤倒是并不明显,也许是因为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的缘故,朱木阳右耳朵下还有一道伤,但由于并不影响视觉效果,被他忽略了。
韩*光明开始给他开玩笑,说他是身残志坚的楷模,另外这几天韩*光明给他找来了几本关于张海迪的书,说这位瘫痪的标兵已经结婚了,因此伤情比她轻很多的朱木阳并不用为找不到女朋友而担心。女朋友三个字显然又刺激到了朱木阳,他也不理韩*光明,蒙着头睡了起来,心里对冉芳不由多了几分怨念。
朱木阳却不知道,这次他真的误会了冉芳,相对于医院里熙熙攘攘的探望人群,设计院内则是下达了封口令,严禁私下里讨论关于肖丽的任何问题,为此罗院长主持召开了中层干部会和党员大会,提出了不得造谣、传谣、信谣的要求,并且强调严格按照组织生活的纪律处置此事。党委书记也发了言,对党员干部明确规定,领导们试图把事件解释为肖丽的精神病发作,虽然事情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但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这道命令起到了很不错的效果。另外邮电系统在济南市还不是那种特别有影响的行业,比起银行、电力等等要差一些,当时济南市也发生一些别的事件,相对而言这种女人精神病发作,并不算是什么新闻。冉芳从正常渠道并没听说什么。
另外前段时间和朱木阳的冷战也起到了不好的作用,他俩一周不联系并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冉芳现在摆正了心态,你来我欢迎,你不来我也不去打扰,她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就好像不认识朱木阳之前一样的日子。和朱木阳一样,冉芳随着朱木阳六七天音信皆无,心也在慢慢变凉:那诚然是个不错的男人,可是这般大男子主义有点受不了。听同事讨论,农村来济南工作的学生,多多少少都有点重男轻女之类的封建思想,极个别人还会打老婆,朱木阳不会也是这种人吧?
反倒是冉芳妈妈开始嘀嘀咕咕:“小芳,你和小朱发展的怎么样呀?他过年到咱们家来吗?你也年纪不小了,要是合适就把这件事情早定下来。他要是愿意,就到咱家来见个面。我听你晓梅姐姐说,那是个不错的孩子。很懂事!现在进了国家机关,和你也很般配。”
冉芳心里不舒服,脸上却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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