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刘墨昂刘老板,小哲、小军他们四个就是刘老板带着几个人救下来的,这才是我们的真正救命恩人呐。昂子,这位就是郑军的父亲郑伟庆先生。”
伴随着钟老大的介绍,郑军的父亲郑伟庆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刘墨昂的手,感激零涕的说道:“刘老板,这次真的是幸亏有您啊,要不是您,我家小军说不定就下不来了。您就是我们一家人的恩人啊……”
郑军的父亲也是一个挺敦实的身型,模样也和郑军有七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爷儿俩。而且听他的口音,他应该是北方人。
刘墨昂也使劲的摇晃了一下手,谦虚的说道:“郑先生,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换成是谁见了这种情况也都得上去救人不是?您也就甭客气了!”
“那可不成,俗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尚且涌泉报之呢,更别说这救命之恩了,这是天大的恩情啊。”
“我说老郑啊,你俩就甭这么客气了,都不是外人,再客气可就不好了。”
郑伟庆笑着对钟老大说道:“老钟啊,这话你说的可就不对了。这种事怎么能说是客气呢?这是我的感激,这可绝对不是客气。”
说着,郑伟庆放开了刘墨昂的手,又挨着个的和田鹏他们三个握手表示感谢。
刘墨昂看得出来,郑伟庆的感谢不是虚的,那是发自内心的。
扪心自问,如果自己的孩子遇到这种事,恐怕自己也得是这样的,甚至更有过之。
孩子再怎么淘,再怎么作,在父母的心中孩子永远是最重要的……
一帮人落座之后,刘墨昂又和石强、刘若英两口子聊了几句,气氛显得很融洽。
趁着菜还没有上,刘墨昂问郑伟庆:“郑先生,小军的腿养的怎么样了?”
“还不错吧,医生说抢救的即时,伤口感染不厉害,清创之后骨头复位,打上石膏就是光养着的事了。还有,你就别郑先生郑先生的叫我了,我托个大,你叫我一声郑老哥,我叫你刘兄弟怎么样?”
“好啊,郑老哥!”刘墨昂笑呵呵的叫了一声。
“嗯,刘兄弟!”那边郑伟庆也换了称呼。
“我听郑老哥你的普通话口音中带着一些胶东那边的口音,莫非郑老哥是胶东那边的人?”
“咦?刘兄弟这个都能听得出来?没错,我是东山潍州人。”
“哈哈,郑老哥你恐怕想不到咱俩是正儿八经的老乡吧?我天衢人!”
“天衢?东山最西边的天衢?哎呦我去,那可真是老乡了……”
这一认老乡,桌上的气氛就更好了。
这一顿聊,一直聊到服务员开始走菜。
刘墨昂笑着问钟老大:“老大,今天先喝哪个酒?知道你们老惦记着我家的自酿酒,今天我带来了一坛子。还有我这位本家侄子也拿来了两瓶老酒,存了整整三十年的六十度高度酒,不过这酒最好得勾着喝,直接喝我怕你们享受不了那种味道。”
“呦,存了三十年的高度老酒?这可真的是罕见。老郑,你说怎么喝?”
“哈哈,这种老酒当然还是按照刘兄弟说的,要和新酒勾着喝啊。我们那边在遇到这种老酒的时候,通常都是按照一比二的比例和新酒勾着喝,一两老酒兑二两新酒。刘兄弟,你们天衢是不是也是这个比例?”
刘墨昂冲着郑伟庆比划了一个大拇哥。
钟老大笑道:“好,那就按照你哥儿俩的意思,咱们也勾着喝。服务员,你去给我拿一个醒酒器和两个分酒器来,军毅,你打开两瓶五粮液,咱们用五粮液勾这老酒。”
还别说,用新酒勾着老酒喝,这味道果然很棒。
就连刘若英都喝了几盅。
两瓶五粮液勾着一瓶滳水大曲,这就是三斤的量,不过对于桌上这帮人来讲这点酒也就是刚冲开溜。
刘墨昂看到郑伟庆似乎对于这种酒很感兴趣,就说道:“老大、毅哥,剩下这瓶老酒让郑老哥带回去吧,咱们尝尝我家的自酿酒怎么样?”
郑伟庆连忙摆手道:“这怎么成?我把酒带回去叫什么事啊?”
“嘿嘿,郑老哥,这酒让你带回去可不是让你喝的。等小军的腿养好了,打开庆祝啊。”
这么一说,郑伟庆就没话了。
换酒之后酒桌上的气氛就更棒了。刘墨昂看得出来,这位郑老哥并没有埋怨钟老大的意思,一点这样的意思都没有。
其实这也难怪,只要是稍微讲点道理的人都不会把这种事怪罪到别人身上。郑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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