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谨裴突然拐了一个小弯,车子以极快地速度冲向道路两旁的隔离带。
直到最后一刻,他才猛地踩下刹车,巨大的后坐力差点让安全气囊弹出,舒涞感觉自己身上的器官好像都移了位,说不出的痛,双腿发软,止不住地打颤。
她甚至相信了厉谨裴真的会杀了自己。
因为刚刚的自己脱离了厉谨裴设定的人设,可是她不愿意,也不喜欢那群道貌岸然的人瞧不上自己的家人。
“你说我疯?”
车子没有任何的损坏,隔离带也完好无缺,舒涞不知道应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称赞厉谨裴的开车技术,虽然这份危险也是他带来的。
“舒涞,你是不是最近过得太舒服了,人总是活在温室里,就忘记了自己曾经受到过什么样的辛苦,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嗯?”
厉谨裴长臂一伸,便把舒涞拽到自己的怀里,舒涞被困在方向盘和厉谨裴之间,前后都不能动,这种尴尬的姿势就像是在凌迟她一般。
这里是可以停车的缓冲带,舒涞觉得厉谨裴就是一个以折磨她为乐的人,否则又是为什么要选择用各种方式践踏她的自尊心?
他的指腹反复地揉搓地舒涞的嘴唇,烈焰红唇渐渐恢复了原本的淡红色,嘴唇的边缘还有红色的痕迹,舒涞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支着胳膊尽力地隔开和他的距离。
厉谨裴薄唇微抿,收紧她的柳腰,按下她的肩膀,大手好像要把她捏碎了一般,舒涞被扣在他的怀里,没有挣扎的力气。
身体的重心全部都在厉谨裴的身上,他算准了她的弱点,也算准了在这里她不敢轻举妄动,让他人误会。
舒涞觉得自己的呼吸完全被厉谨裴控制着,就像一只提线木偶,她睁开眼睛,却看到厉谨裴在观察自己,她很少近距离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黑眸深沉而孤鹜,就像是一头猎豹,只要他盯紧了一个猎物,那猎物就没有脱身的可能性,他的眼窝很深,眼白处也藏着一颗黑痣,随着那黑眸转动,带着一丝丝的蛊惑。
听说有此痣的人,常常喜欢做背/德的事情。
舒涞只听到自己的心脏不规则地跳动,她懊恼,在这个狭窄的空间,两个人如此地贴近,厉谨裴也一定知道了自己因为他的吻慌张了。
不过是一个吻,他们已经是夫妻,在外国,亲吻还是问候礼呢?
没有什么大不了,只要闭上眼睛,尴尬的就不会是她。
她尝试回应厉谨裴,可是却被他按在方向盘,她只能被迫地接受着他的吻。
结果就是,一个口红印,先是给厉谨裴的手掌染了色,而后是舒涞自己的白衬衫和粉色的短裙,当然她早上化的妆也报废了。
而坐在驾驶室的始作俑者丝毫没有愧疚的情绪,他重新发动汽车,单手把着方向盘,让舒涞帮他用湿巾擦干手。
舒涞看着自己衬衫上的红晕,之前听同事说这个口红显色度高才买的,现在,算不算阴差阳错证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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