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惹事,现在多少人都在看着我们厉家,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你把错误归咎于谨裴,怎么不想想你自己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厉崇仲这话不算是为厉谨裴开脱,更像是讨伐韩秋,韩秋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仍不知过错地大呼小叫。
“你居然敢打我,我要离婚,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离婚?呵呵,你倒是想想,离婚了咱们谁的损失比较大?”
厉崇仲的嘴角挂在残忍的笑,舒涞才发觉,父亲现在的样子和厉谨裴竟然别无二致。
果然厉家人的狠,都是刻进骨子里的。
厉谨裴大手向下,握紧舒涞的手,气势凛然,“父亲,我和涞涞还有事,我们就先走了,至于三哥,我也会想办法,希望能帮上忙。”
厉崇仲扶着额头,一丝不苟的刘海散在前额,他点头默认。
韩秋阴阳怪气地冷笑,“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的儿子我自己会救。”
“你给我闭嘴。”
厉崇仲手起话落,又是一巴掌。
舒涞从一开始的震惊,如今已变得漠然。
这场戏,已经没有了观赏的价值。
厉崇仲的眼神扫过他们,尤其是看向舒涞的时候,那眸子带着压迫气息的审视。仿佛能从舒涞的眼睛里看他们是不是真的与此事有关系。
舒涞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依偎在厉谨裴的身边,虽然她完全不知情,但也不习惯那样被当做罪犯的打量。
两人离开本家,厉谨裴扶着方向盘,他的眼尾上挑,眉眼舒展,一副轻松的样子。
舒涞也是如获大释,刚刚在本家的时候,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节奏影响了厉谨裴的计划。
她偷瞄了坐在驾驶室的男人,莫名觉得他是一个天生的演员,让人摸不透真实的想法,如果不是清楚他的为人,她真的会相信他和厉谨倾的事情毫无联系。
“想不想去探望你的父亲?”
自从和厉谨裴结婚之后,他和禁止舒涞去探视她的父亲。
舒涞还记得他的话是多么的无情。
和我结婚之后,你的世界就应该只有我,你的父亲就是我利用你的筹码。即使我不爱你,我也不允许你关心除了我之外的男人。
听听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演什么虐恋情深的戏码,可是舒涞自己最清楚,厉谨裴从未经历过什么家庭的温暖,饶是她这样在姐姐阴影下过活的人,在小的时候也感受过父母的温暖,可是厉谨裴没有,所以他厌烦所有披麻戴孝的亲情,只会让他恶心。
“当然可以,现在吗?”
舒涞可不敢把厉谨裴当做司机,她完全可以自己打车去医院。
厉谨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我带你去。”
舒涞的笑容定格在嘴角,她讪讪地回应,“好,好啊。”
“你不用摆出这样的脸,我可不会进去看你们假惺惺的哭泣。”
厉谨裴的眼底露出不屑,舒涞也不去管,她曲着腿,从手包里拿出化妆工具,简单地补了一个妆,又打开手机,无聊地浏览着新闻。
不愧是厉谨裴的杰作,从消息爆出到现在,不过是1个多小时,各大媒体和社交平台全都是厉谨倾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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