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藩的嘴张的比鸡蛋大。
不可思议的看着朱厚照。
他的表情很痛苦。
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而后,方继藩凄然道。
“殿下,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是人说的话吗?我方继藩对我大明忠心耿耿,我与你,更是至亲,我的妻子是你的妹子,我的儿子是你的外甥,我的岳父,是你的父亲,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居然让我谋反?”
朱厚照想不到方继藩的反应这样大,立即朝他摆手道:“这是戏言,戏言,不要较真。”
“这不是儿戏。”方继藩却不干了,他抓着朱厚照的衣襟:“这不是开玩笑的,我方继藩是什么人,我方继藩想都不会想这样的事,殿下和人四处嚷嚷这个,这是要害死我吗?殿下啊,我又有脑疾,人又懒,而且还贪财如命,我这样的人,适合谋反吗?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全天下反了,我方继藩也不反,我方继藩是忠良之后,赤胆忠心,这辈子除了为国为民,再为陛下分忧之外,心里再无其他,殿下说出这样的话,就如刀子,一刀刀的在割臣的心,心如刀割一般疼。”
方继藩放开他,双手捂着的心口,做出一副心痛无比的样子来,随即他朝朱厚照嚷道。
“不成,我得去西山医学院住个一年半载,这医药钱,你出了。”
朱厚照方才还笑嘻嘻的,一听,懵了,这一次轮到朱厚照抓住方继藩的大袖了。
“本宫错了,再不敢了。”
方继藩觉得这家伙脑子一定有问题,可惜现在还没有发明出电,不然抓这家伙电一电才好。
回了西山,要忙碌的事却是错了。
制出了新药是一回事,大规模的生产又是另一回事,要大规模的制造出来,便需摸索出一套方法,继续深入的研究。
与此同时,西山药业上市的计划,也已开始布局。
消息已经不胫而走,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就等着西山药业上市。
而对于方继藩而言,研究和生产是这朱厚照和王金元的事,自己负责的,则是推广。
西山药业有银子,至少暂时是不缺银子的,到时有的是的人,哭着想将银子送来。
因而,他制定了一个短期培训的计划。
大量的招募各省的大夫前来西山,教授他们行医用药之法。
大致什么情况可以用药,针对的是哪一些病症,剂量多少,这些虽是简单的东西,可不进行培训,也不成。
先让一批大夫了解了这些药物,等他们回到自己的医馆,若是药效好,前来问诊的病人自然也就多了。
想想看,短期之内,一群寻常的大夫,短期之内,便可将他们培养成能治不少病症的‘名医’,且见效还比别人快,其他的大夫,还想讨生活,就非要学习不可。
不只如此,研究院还研究了一些其他的药,虽比之抗生素差得多,可治疗的病症和效果又各有千秋,趁此机会,也一并进行推广了。
消息一出,不少的大夫慕名而来。
他们有的,在祖传的医馆里坐诊,有的,则是游方大夫,可西山医学院,对于来人身份,并没有过多的甄别。
反正教授的都是简单的东西。
数百个就近而来的大夫,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培训。
先是开课,和他们讲一讲医理和药理。
这都是极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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