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被人打折了腿,只好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去,默默的把身后背着的旗取了下来,这旗子做工非常的精致。
宇文虚中脸上的表情不变,心里面却对这个孔乙己万分不感冒,看来也是个趋于奉承的腐儒而已。
还以为有什么高见,原来也是一条断脊之犬。
对于这样阿谀奉承的人,若是他本身没点实力势力,自己必定不会重用,想都别想。
电光火石之间,孔乙己拔掉旗子,露出了里面的亮银枪,孔乙己虽然手腿上有伤,可手上的动作不慢,须弥之间居然将枪狠狠的刺宇文虚中。
宇文虚中被吓一跳,拿手臂去挡,瞬间手上就被刺了个血窟窿,涓涓的往外冒血。
杨沂中睚眦欲裂,赶紧上前狠狠的一脚踹飞了孔乙己,瞬间一群卫士上前将其围住,有人控制住人,有人拿住了兵刃。
杨沂中赶紧从身上扯下了布条,替宇文虚中包裹住了伤口,宇文虚中虽然额头上冒着冷汗脸色有些发白,可依旧强忍着没有叫出声,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变故。
孔乙己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下重击,整个人宛若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不停的咳血,眼看就是活不成了。
杨沂中上前逼问道:
“快说,你是受何人指使?”
孔乙己装作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齐字旗,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
“学生没有人指使…咳咳…若说有,那便是仁宗皇帝教的,仁宗皇帝赏学生一碗洒喝一碟茴香豆,唯有以命报之。”
杨沂中和宇文虚中对视了一眼,宇文虚中捂着胳膊小声问道:
“这么说,汝以前去盗过皇陵,甚至出入了齐军当中?”
齐国使者脸色变得难看,气得有些发抖的说道:
“燕皇,不可向吾皇乱泼乱脏水,我等根本就不认识此人,我大齐的兵马之中更没有这种狂徒刺客,此人在血口喷人,快快将其杀之灭之。”
“怎么?齐国使者怎么在朕这里趾高气扬的随意发号施令?甚至还想要杀人灭口?
莫非这个刺客抓住了阁下的痛脚?还是说齐国国主有什么不满,想要趁机杀了我们燕国皇帝?”
杨沂中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孔乙己面前,大理国和西夏的使者在旁边看笑话,搬起了凳子看戏,甚至还在旁边吃起了瓜果茶水。
金国的使者脸色很不好看,特别是这一次代表金国的使者是完颜粘罕一系人马。
谁让宇文虚中早早就投靠了完颜粘罕,现在发生了这样荒唐的事情,所以这让这名金国使者很是愤怒。
金国使者同样是冷漠的说道:
“此事过后,我希望齐皇能够给燕皇一个满意的答复,将那人杀了,这件事情就这么处置吧。”
齐国使者不满的瞪了一眼孔乙己,走到面前,对他说道:
“好大的狗胆,活得不耐烦了是吧?你死期将至。”
说完一甩袖子就退到了一旁,不再理会此事了。
宇文虚中看着不停咳血马上就要死了的孔乙己,言道:
“死到临头,还有什么话可说?”
孔乙己俨然就是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只道:
“咳咳…学生怕疼,学生也怕死……只是喝了赵家几日的酒,只有拿命偿还了。
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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