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吧,我承认,我当时确实被李俐菲同学的美貌所吸引产生结交的念头,将她留下来只不过是想多了解一下她,请她吃饭也是为了看看能不能试着追求她。但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德瓦萨尔一见对方连记忆影像都拿出来了,自己如果再死磕,录下自己的记忆影像的话,那当时他是一个什么想法不就全都被人所知了吗?与其如此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避重就轻蒙混过去,自己的面子上过得去,学院方面也不至于深究。
“既然如此,现在我以李俐菲同学与孟缘芸同学的代理人的身份向你提出索赔:请德瓦萨尔赔偿李俐菲同学精神损失费一千金币、精神创伤治疗费一千金币、误学费一千金币、营养费一千金币、以及其他杂项费用一千金币,共计五千金币;请德瓦萨尔赔偿孟缘芸同学精神损失费一千金币、魔力损失费一千金币、财产损失费一万金币、误学费一千金币、营养费一千金币、以及其他杂项费用一千金币共计一万五千金币。”戴明道提出己方的赔偿要求。
“啊?你这是在敲诈啊!哪有这么贵的赔偿金的?”德瓦萨尔直接用喊的。
戴明道也不答话,直接取出一个古色古香的锦盒放在桌上打开来给德瓦萨尔和教导处处长两人看。那两人细细打量之后,立马都不说话了。因为锦盒里面摆放着十来颗丹药,其中最便宜的一颗价格也超过了一千金币,锦盒盖子的内侧则明确写着“治疗李俐菲所受惊吓用药物”等字样。这一盒丹药少说也要几十万金币,人家只索要五千金币的赔偿已经是亏本大甩卖了,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这女人可真金贵,不是一般人能养得起的,眼前这个土豪简直是壕无人性,专门以“钱”服人!德瓦萨尔突然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被人按在地上摩擦,这小心脏拔凉拔凉的。
不过德瓦萨尔也不能任由别人欺负,当即指着孟缘芸表示不服:“李俐菲同学的赔偿还好说,但明明是我受到这个女人……这位孟缘芸同学的攻击,为什么我还要赔偿给她这么多钱?”
“你看看这两位可怜的弱女子,突然被你单独留下心中是多么彷徨与无助,你赔偿她们点精神损失费不应该吗?”戴明道侧着身子衬托出李、孟二女。二女也是非常配合,同时露出弱不禁风、哀怨无助的模样。
“孟缘芸同学在极度慌乱的情况下身上的魔力暴走,辛辛苦苦累积下来的魔力大量流失,你不应该赔偿她魔力损失费吗?她要补充这些魔力,需要时间和一定的营养,误学费、营养费总跑不了吧?”戴明道掰着手指头一一列举出来,然后伸手将孟缘芸的“萌猫法杖”握在手中道:“为了反抗你,她手上的这根法杖都有些磕碰磨损了,难道收取点财产损失费用来修复不应该吗?”
“什么法杖这么金贵,修理竟然要用到一万金币?”教导处处长被这巨额修理费吓到了,站起身来准备接过法杖一观。
“史……史诗品阶的装备!”自从这根法杖出现在德瓦萨尔的眼前起,他就已经听不到戴明道在说些啥了,所有的意识都锁定在眼前这根法杖上了。他飞快的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处长大人,浑身颤抖地慢慢靠近这根法杖,两只眼睛睁得像铜铃,眼珠子恨不得夺眶而出在法杖上面细细滚过。
“只要有钱别说这根史诗品阶的法杖,即使是传说品阶的装备老子也能买的到!所以说在老子眼中你这个家喻户晓的炼器师也只是比普通人稍微厉害一点点而已。”戴明道完全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暴发户模样,发出铜臭味十足的宣言:“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既然你这么有钱干脆就免了德瓦萨尔的赔偿金吧……”教导处处长又开始打圆场了。
“做错了事情就得认。这关乎是非对错,和我有没有钱并没有半毛钱关系。”戴明道直接拒绝了处长的提议,开始催促起来:“给还是不给,你给个痛快话。赶紧的,我很忙的。”
“我给!”德瓦萨尔咬了咬牙,重新掏出那张还没捂热乎的金币卡,又往里面转入一万八千金币,一脸肉疼地提出要求道:“但我有一个条件,你手上这根法杖必须借我研究三天。”
“你花两万金币就想买下史诗品阶装备的制造技术?这笔买卖也太划算了吧?”戴明道面露吃惊的神色,随后伸手做数钱状,口中哼哼起来:“我看你已经是炼器师的巅峰状态了,是不是想从我这根法杖上找灵感晋升到炼器大师的境界呀?这也不是不可以,但得加钱……得再加十万金币。”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身怀巨款的!”德瓦萨尔忍不住吐起槽来。
“钱不够就用东西来抵押嘛。借东西给押金是正常操作呀!”
德瓦萨尔盯着戴明道看了良久,这才拿出一根婴儿臂那么粗的木头,郑重其事的交到戴明道的手中,叮嘱道:“我把这个宝贝抵押给你,三天后拿十万金币和你们的法杖换回它。”
“一根破木头有什么稀罕的……”孟缘芸瞟了一眼嘀咕了一声。
德瓦萨尔一听小丫头说出这样的话,差点就喷出一口老血来。
“呵呵,小孩子不懂事,你可别介意。这笔买卖成交了!”戴明道赶紧又一次捂住孟缘芸的嘴,将另一只手上的法杖交给德瓦萨尔,抓起金币卡与木头转身就走,还没走几步脸上就堆满了得意的笑容。
“看把你高兴的,这根木头一定是个宝贝!”李俐菲和戴明道并肩走在一起,忍不住瞟了一眼他手中的木头分析道。
“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戴明道将手中的金币卡交给李俐菲,示意她将里面的金币和孟缘芸分了,两只手翻来覆去地倒腾着手中的木头,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明道哥哥,赶紧和我们说说这根木头呀!”孟缘芸一把抱住戴明道的胳膊使劲摇了起来。
“不急不急,这东西我们回去再说。”戴明道嘴里哄着孟缘芸,将她背在背上,走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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