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强问道:“故事讲完了吗?”
张天官答道:“还没有,如果事情是就这样结束了,那还不算是最坏的。”
唐天顺又问道:“从古墓里逃都逃出来了,接下还能有什么?”
张天官答道:“出来了并不就算是终结,逃出来之后,过了没几天,除了我之外,一起逃出来的那两个人,竟然先后都离奇的死亡了”。
东方白感慨的道:“其实,你们在古墓中过生死河的时候,所有人全部都已经身中了蛊毒,如果不是后来师父救你,你也会没命了。”
唐天顺问道:“你们辛辛苦苦,九死一生的去探墓,那个古墓究竟是谁的?为什么这么可怕?”
张天官是明显不想回答,“唉!如今想起来都是后怕,墓是谁的都不愿意再提起了。”
张国强又问道:“那么,你们此行都有什么收获?”
张天官答道:“仓惶之下,是保命要紧,顾不得那些珍宝了,只随身顺出来一个瓷碗。”
张国强有点轻蔑的道:“折了那么多的高手,就换来一个瓷碗吆?”
其实,张天官这还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就在大家小命不保的时候,他不仅能够全身而退,竟然还能忙里偷闲,拿了一个瓷碗,真是人才呀!
因为做贼也有做贼的规矩,他们讲“贼不空手”,就像是小偷,辛辛苦苦的爬进了别人家中,一分钱都没得到,临走了也要拿一个鸡蛋去,不能白辛苦了这一趟。
张晓雯问道:“想必这个瓷碗,也是很珍贵的吧?”
张天官答道:“说出来,可能你们都会不相信,这个瓷碗那是特别的灵异,它里面天然能够生水,你将碗里的水前一夜倒光了,第二天早上它里面又会有水了。”
东方白不爱听这些,用十几条人命换一个瓷碗,不要说它只会往外生水,就算是它能往外生黄金,那也绝对不值得!
他冷冷的问道:“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张天官仔细的思考了一会,然后答道:“有一件事,我只能对你一个人说”,他凑了过来,将嘴巴贴在东方白的耳朵旁,小声的嘀咕了有一阵子。
张晓雯什么也听不到,很是心急,“有啥子秘密嘛?说出来让大家都听一听呗。”
听着听着,最初东方白还是一脸的轻松,后来只见他瞬间脸色大变,而且是越来越凝重,听完了之后,他大声并坚定的申明:“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再不要提起!”
张晓雯见东方白是如此果决,吓得赶紧闭上了嘴,不再言语了。
老僧人见他们聊了这么久,大家也都很累了,就吩咐厨房的火头师特地给大家弄了些夜宵吃,寺院里是过午不食的,师父他并不吃。
因为东方白他们这群人中有女性,而师父的寺院中是没有女性客房的,不是因为这次是例外,每日的下午过后,寺院都不允许有女性再进入了。
东方白他们一行人,到镇上找了一家旅店临时落脚,张天官接受师父之命,以后全力协助大师兄东方白,因此也随之一同前往。
住处各自安排好了之后,已经是很晚了,他们今日在师父的方丈室,是从下午一直谈到了入夜,所有人都已经是很累了。
如果不是故事十分的曲折离奇,大家早就没有那个耐性了。
唐天顺和张国强同住在一个房间,他们两个很快就睡熟了,东方白自己住在一个房间,他又是习惯性的先打坐。
张晓雯虽然也是习武之人,但是她比较贪睡,爹亲娘亲都没有枕头亲,头一沾那枕头,不一会就睡着了。
小镇白天本就是人不够多,小镇的夜,那更加是万籁俱寂。
东方白正在盘坐着,忽然,他听到了外面有响动声,虽然是那声音并不大,可是在这寂静的夜里,还是比较明显的,更何况静坐中的他听觉更是灵敏。
他一跃而起,打开房门,迅速的跑出屋去,就见到有一个人影跑了过来,他伸手正要抓,却听到对方说话了“师兄是我!”
东方白问道:“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张天官答道:“我刚才听到有人动我房门的声音,立刻就追了出来,正好遇到了你。”
东方白道:“你也听到那声音了?可曾看到有什么可疑的人?”
张天官犹犹豫豫的答道:“有是有,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应该不会的呀?”
东方白问道:“什么不可能?你看到的究竟是谁?”
张天官答道:“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这个时候,张晓雯也闻声出来了,她虽然是有一些贪睡,可是毕竟是有武功底子的人,有动静还是会惊动到她的。
她没听到之前的对话,就只听到了最后的这一句,因此她双手一边揉着眼睛,一边问道,“你们两个人在干嘛呀?大晚上的不睡觉,还说什么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东方白没有回答她,而是接着追问张天官道:“你确定没有看错?夜里是不是会看不清楚?”
张天官坚定的答道:“绝不会有错,我自幼就练习成了夜里能视物的本事,古墓里不借助灯光都可以行动自如。不过......”
东方白道:“不过是出现的这个神秘人,你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他,对不对?”
张天官呆呆的点了点头:“是的,怎么可能会是他?他明明是已经死了的呀?”
张晓雯夹在两人的中间,像是空气一样,没有人理会她,听到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像是在打哑迷,听得更加是一头雾水。
“是我在梦游,还是你们两个没有睡醒?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东方白道:“这件事一句两句,是解释不清楚的,让我先搞清楚一些事再和你说。”
张天官问:“师兄还想知道些什么?”
东方白问道:“你有没有看到对方有什么特别之处?”
张天官答道:“他身上穿着夜行衣,面上蒙着面纱,不过我可以看得出是他,那身形一点都不会有错。”
东方白又问道:“特别之处还有吗?”
张天官忽然想了起来:“对了,他衣服上有一个很奇怪的图案,所以我留意到了。”
东方白的眼睛一亮:“是什么图案?”
三个人走到了东方白的屋子中,张天官以手指蘸着茶水,凭借着记忆在桌子上画了起来。
因为当时只有很短暂的时间,并没有看得过于仔细,他又是不太懂这些,只能是画出了一个大概的范围。
东方白看着这些弯弯曲曲的线条,还有一个尖塔,下面又有一个像是小乌龟一样的简笔画,也是一时之间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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