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皇武则天的乾陵出来以后,东方白因为亲眼目睹了真本的《推背图》,知道了未来所要发生的一些可怕之事。
不仅仅是身边人可能要有危险,就是整个地球人,都将要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他不能够无动于衷,必须要提前做出一些安排。
打定主意之后,他就指示唐天顺和张国强去某处闭关静修,他要培植一些自己的力量,准备应付未来的一场硬仗。
唐天顺和张国强自然是不愿意离开,他们想要继续追随着东方白,尤其是张国强,软磨硬泡就是不动身。
“就让我们留下来吧,您身边也需要人手?”唐天顺哀求着。
张国强看了看张天官,也随声附和道,“接下来,他们可能还会对您采取行动的,您这里没有人也不行呀?”
他们毕竟是没有看到那些惨烈的场景,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
东方白的态度则十分的果绝,“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你们去静修,提升自己,这也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协助我!”
一旁的张天官不开心了,“我不是人呀?什么就叫做没有人了?”
张国强继续道:“是人,是人,可是不算是可靠的人!”
张天官一听到这话,马上就把脸阴沉了下来,铁青着脸,“到了今时今日,几次三番的出生入死,原来还是没有把我当做自己人。”
张国强怼道:“如果不是你擅自动了玄宫里面的东西,我们会面临那些险境吗?”
东方白怕伤了和气,连忙制止住他,“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起了,我是相信天官的。”
张天官面露喜色,不再言语,唐天顺和张国强只得按照东方白的指点去某处闭关静修了。
张天官看着地上散落的修罗屠龙刀,走上前去,信手拿起来一把,仔细的观看着,只见那刀身是乌黑色的,具体是属于什么材质,还搞不清楚。
虽然说刀身是黑色的,看起来阴沉沉的,上面却泛起了阵阵青色的幽光,那光显得是十分的诡异,让他感觉到有一些不适。
“这刀,好怪异”。他还在端详着,有一点痴迷。
张晓雯看着张天官,只见他目不转睛,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把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太阳穴那个部位突突的直跳,表情上也有一些不对。
“东方,快让他把刀放下,那刀有一点邪恶!”
东方白也发现这个问题了,一把将刀从他的手上夺了过来,然后运起一些拙火,用掌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张天官这才神志恢复过来,“你打我做什么?”
东方白道:“不打,你就入魔了!”
然后,将刀全部收集起来,这些刀都带有修罗的邪力,如果不安置起来,让别人拿去了,怕是会留有后患的。
他让张晓雯将刀带回湖北霹雳堂雷家,请他们代为保管,霹雳堂善于用火,自然是有一股阳刚之气,可能会镇住刀中的邪气。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说张晓雯如何回返到雷家,如何安置了那些刀。
单只说东方白,带着张天官返回了杭州自己的住处,心中暗自盘算着日后应该怎么办?
有一天,东方白正在指导着张天官风水术,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张晓雯的。
接着,就见到张晓雯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东方白刚要问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却被她的话给抢在了前头。
“你也是太大意了,还神机妙算呢!外面有人偷听都不知道?”
“怎么回事?”东方白问道。
张晓雯朝向外面喝道:“你给我进来,自己做解释。”
只见一个男子从门边转了进来,站立在那里,就像是一根木桩子,一句话也没有。
东方白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只见他穿着很朴素,普通的一身乡下布衣,身材瘦瘦的,个子也不算是太高,年龄大概是在二十几岁的模样,眼睛却很大,炯炯有神。
张晓雯见他不言语,就附在东方白的耳边,低声道:“我才一回来,就发现他躲在门外偷听,鬼鬼祟祟的,怕不是坏人来打探消息的吧?”
那个男子说话了,“我不用偷听那么下作,想知道什么,自然都会知道的。”
张晓雯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看把你能的,还想知道什么就都知道。”
那男子手伸出来,指向前边,张天官怕他动手,连忙防备,“你要做什么?”
男子憨憨的浅笑了一下,虽然是面上有一丝的笑容,表情还是很木纳,“别紧张,我只是口渴了,想喝一口水。”
也不等主人接话,只见他用手指捏了捏鼻子,口中吸了一口气,随后又用手擦了擦嘴角,“喝完了,杭州西湖的龙井茶,果然是名不虚传,挺好喝的。”
张晓雯望向了桌子上的杯子,杯子中还残留着一丝丝的热气,但是只有几片茶叶在杯子里,却是一滴水也没有了。
东方白并没有显示出多大的惊奇,只是淡淡的道:“搬运法,隔空取物,果然是有两把刷子!”
男子这才道:“我是董宝胜,古董的董,宝贝的宝,获得胜利的胜。”
董姓男子的自我介绍十分的简单,就只是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名字,东方白注意到,通过他对自己姓名的解说,可以看得出来,此人是有很大自负的心理。于是,东方白就想着要找机会杀杀他的锐气。
这一丢丢的起心动念,还是被他感知到了,他自言自语的道:“我自小就很孤僻,不太会与人沟通,此次前来并没有挑衅的企图,不用对我存有敌意!”
东方白点了点头,“还会心灵感应,知晓别人的想法。”
张晓雯还是怀着警惕心,“没有敌意,为什么不敲门,偏要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外呢?解释一下吧?”
董宝胜答道:“我的心灵感应只是在有限的范围内,太远了感知不到,之所以没有立即进来,只是想先了解一下东方先生。”
东方白又点了点头,直视着他道:“请问,此行有什么贵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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