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魏定均。”
“你刚刚喊我什么?”末无闻疑惑不解。
“天师,朔日之前就是妖最后的疯狂。”此时的魏定均一脸的肃穆。
“你到底是谁?”末无闻也是奇怪魏定均怎么会知晓妖的朔日期限。
“以后你会知道的。”魏定均递上张名片接着说道“有事你打电话给我。”
“电话,我连手机都丢在东明山,明天早上我得去找找。”
“我送你回家,东明山最近妖气孽动,记得明天随身携带青瓷片。”魏定均好像对末无闻了如指掌。
“你是刑警队长,咋也信这些迷信的说法。”
“人云亦云,我又没说我相信。”
夏日的顺兹市街道可是车来人往比肩接踵,不到十字路口的时候末无闻便提早下车,他准备去何天坤的古玩店看看。
店门紧闭,据隔壁的店老板说有几天没开门也没见过他人来过,古董店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关门出去寻宝是正常不过的事情,邻居都早己习惯。
“他到底去哪里呢。”何天坤的电话号码在末无闻丢掉的手机里,他也不知道他住哪。
往回走的时候,末无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水生,在拥挤的人群中他看到水生!
他赶紧小跑赶过去,可是人潮涌动的街道,霎那间就将水生淹没消失不见。
“他明明死了好几天,怎么出现在街道上?不会是我眼花,他的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末无闻擦了擦眼睛,只有人世繁华哪有什么水生的影子。
“还是先回家吧,省得妈妈担心。”末无闻想想也有可能这几天没休息好看花眼,不如去床上好好睡一觉补补脑子。
按开电梯门的时候,末无闻习惯的瞄向天花板,没有小妖,自从他去龙窑之后再也没有小妖的消息,好像从人间蒸发一样。
一切都很悠然,如同慵懒的黄昏夕阳。
补足觉醒来的末无闻伸懒腰起床,吃点东西便出去走走逛逛,睡太久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感觉。
不知不觉走到哈瓦那酒吧,难得来酒吧,他决定喝杯咖啡提神,瘫在椅子上取起本书看。
“无闻,你也在呀。”好股清香袭人的香水味,无闻抬起头却是恬美对着他微笑的上官迟箬。
“上官姐,这几天去哪儿了,都没见到你。”
“我去外地参加一个瓷器拍卖会,刚刚回来,这几天打电话给何天坤也没人接,我就来这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上官迟箬坐下,无闻也不能再瘫倒,也挺起腰杆拘拘束束的坐着。
“我也好几天没有见到他。”末无闻犹豫不决是不是该告诉她东明山的事情。
“怎么打你电话也没人接?”她放下那个经典的LV挎包拿出枝烟递给末无闻。
“是没人接还是关机?”末无闻摆摆手,他不抽烟己很久。
“是没人接,不信你听。“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是没有人接,不是关机。
“我的手机丢了。”末无闻有些纳闷为什么在医院的时候打电话是关机,如果是有人捡起肯定是换电话卡了,看来这手机也有点诡异。
“清凉之夏,谢谢”上官迟箬对着热情的服务生轻轻说道。
“清凉之夏什么玩意儿。”
你要不要也来一杯?味道不错的,红苺果汁,薄荷汁,苏打水,冰块。”
末无闻吱声“哦。”可是眼神被大门口大声的争吵不休吸引过去。
“我找你们老板!”
“出去出去出去,要饭的去别地要去,这是酒吧!”保安好像正在推攘着什么人出去。
“我找的就是你们酒吧老板贾咏。”对方也是蛮力过人连保安都差点被推倒在地。
这声音好熟悉啊,可是一下子却记不起是谁,大家都纷纷围着看热闹,末无闻看到两人动手却看清双方的脸。
“什么人,吵什么吵。”大腹便便的酒吧老板叼着哈瓦那雪茄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那肚子不知存了多少啤酒。
“你就是贾咏?”
“干嘛,你找我干嘛,没事,不要给我瞎捣乱,给我滚出去!”
“呯,呯,呯。”那人却不言语直接掏枪对着贾咏开了三枪,鲜血飞溅,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贾咏来不及哼声就倒地不起在血泊中。
凶手离开的时候不慌不忙的转身瞪着大家,末无闻看清了脸,天呐,是死去多日的水生!
尖叫声震耳欲聋,桌椅乱横地,惊悚的人们各自逃窜,半天之后才有胆大的人想起打电话报警和救护车。
杀人案,在顺兹市可是近十年头一次发生,没几分钟警车已经停在哈瓦那酒吧前方,首先迈出来的居然是刑警队长魏定均。
封锁现场,当场取证的时候大家都说从来没有见过凶手,唯一的印象就是凶手穿着比较邋遢,老土的样子。
当魏定均的眼神接触末无闻的时候,末无闻选择缄默不语,但是却向他眨了眨眼。
当末无闻走出酒吧的时候,哪里都是挤着看热闹的人,环顾四周哪还能看到上官迟箬的影子,估计是吓破了胆不知哪去了。
他站在偏僻处,他知道魏定均肯定会找过来问个究竟。
“你先说什么事。”压低声音的魏定均果然趁人不注意来到他身边。
“凶手是个死人。”
“你说什么?”魏定均惊讶的差点喊出声。
“是东明山的水生杀人,但是水生他己经死了很多天,这说不方便,等我回家给你打电话。”末无闻装着不认识从他身边走过去。
“千万不要与别人说。”装着检查情况的魏定均又到处走动观望。
人群渐渐散去,回去的路上末无闻总感觉有什么人一直在跟踪着他,不远不近的距离。
城市华灯初上,南方的夜晚还是热闹的人来人往,他便特意挤入围观广场舞人群之中,暗自转身四处张望,没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
他继续走着,一直到广场的拐角处,离路灯有点远的灰暗地带,夜色渐浓,拐过墙角就是道挤拥在俩排楼房之间的深幽小巷,贴在楼外墙的瓷砖在月色下粼粼泛着肆无忌惮的冰冷。
突然从巷口的黑暗处闪出人影,末无闻的眼前出现一把枪,直直指着他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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