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肩膀上面横着一根长扁担,上面挂着俩大鸡笼子装着二十只小鸡。别看每只小鸡才三四斤,但是四十只加到一起,也有一百五十斤,扁担都压弯了。不过胖子就跟没事人似的,叫人不得不惊叹他的力量。
老药子则背着一个大药篓,手里拿着个药锄,这是他吃饭的家伙,每次进山都少不了。
两名战士肩膀上挎着枪,另外还挎着个土篮子,里面装的是鸭蛋和鹅蛋。鸡蛋就免了,直接把鸡送上山,慢慢下吧。
王三炮和汪政委背着帐篷、炊具等等,没有一个空手的。除此之外,还带了不少菜籽,用一个个布口袋装着。
进了林子,处处都焕出勃勃生机,大树开始冒芽长叶,灌木一片葱,杂草也从肥沃的松针间钻出来,有些早开的小花,已经迫不及待地绽放笑脸。
松鼠在树上蹦蹦去,各种鸟类随处可见,多数都是从南方飞来的候鸟。“当当当”,那是啄木鸟的尖嘴在敲击树干;“布谷——布谷——”这是布谷鸟幽深的叫……
农谚有云:惊蛰乌鸦叫,小鸟来全。随着春归大地,鸟类也都活跃起来。
因为要分别往三个采参点,所以沿着通往雷达站的小路走了一阵之后,就在老药子的带领下,另辟蹊径。
胖子也不管这些事,反正有两个跑山地呢,肯定不会迷路。到了中午时分,就来到一片大林子,根据老药子说,有一棵人参就在这里。
胖子算是服了,这么多子,在他眼里,根本就辨别不清,可是无论是王三炮还是老药子,都跟进了自己家房前屋后的菜园子一样。
“就是这了!”老药子把身后地药篓放下。绕着附近地几棵大树开始转圈。胖子挠挠脑袋:“药子叔。你没弄个红布条啥地啊?”
“你以咱们进山啊。专门在这个山上挖参地。不下十多个。只不过是这两年野山参越来越少。所以专门采参地也就越来越少。不过万一被人家看到咋办。”老药子一边低头仔细寻找。一边跟胖子说。
“嘿嘿。那就真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啦。”胖子琢磨着也是这个理。谁要是看到树上绑个红布条子。不好好找找才怪呢。
话说春天这个季节。是采参最难地时候。刚刚往出长叶。很难现。老药子虽然知道那棵人参就在附近。还是寻找了半天。
胖子嫌麻烦。干脆放开大范围搜索。很快就准确定位:“汪政委。您先挪动一下。人参就在脚底下踩着呢。”
汪政委还真没看过采收野山参,正想好好瞧瞧,听胖子这么一说,连忙往旁边跳开。老药子拎着药锄跑过来:“哈哈,还是胖子的眼睛好使。”
于是先把四周刨开,慢慢把人参从土里托出来,没伤到一个根须。看到白嫩嫩的人参就在眼前,三位解放军也啧啧称奇。
“今天算是开了眼,不知道有多少年头?”汪政委感叹一声。
“这个能有十年左右。”老药子看看人参地芦头说。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看叶子,如果是六品叶,那就是六年以上。只不过现在叶子刚刚冒芽,瞧不出来。
“要是不挖,在这里养上几十年该多好。”汪政委也有些惋惜,十年的时间,对于野山参来说,还是有点短暂。
“没事,我们就是把它送到雷达站去,那边安全。”胖子乐呵呵地递过来一个土篮子,里面装点土,然后接过老药子手里地人参,放到里面,上面又用个草帘子盖上。
“这个也给战士们吃,不行不行,太贵重了。”汪政委连连摆手,像鸡鸭鱼肉啥的还有情可原,这送人有点过分了。再说,战士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也不需要这个,听说,要是气血旺盛的人再补人参,就会流鼻血。
胖子呵呵笑了两声:“我们在雷达站那边有一个天然养参基地,把人参挪到那,比较安全。”
“原来是这样。”汪政委也不由大笑,然后又笑道:“那好啊,以后战士们要用人参可不是方便了!”
“别说是人参,就算是人,我们都舍得。”胖子瞟了王三炮一眼,心说话:像王三叔这样地,真是能把心都掏出来啊。
大伙继续前行,胖子则偷摸把人参先送入木盒,真要是放到筐里,就甭想活了,这玩意十分娇贵,离开生活的本土,即使能活,品质也要下降不少,变成所谓的移栽参。不过,对胖子来说,就不存在这个问题。
看到胖子挑着个担子还挎着筐,汪政委有些过意不去:“黄同志,把筐给我吧。”
“没事,我这体格,再加一百斤都啥事没有。”胖当然不能把土篮子撒手,要是叫别人现这个秘密,那就坏了。
走出林子,前面来到一个山坡,王三炮就招呼大伙在这休息。拿出军用水壶,到山溪里面灌满泉水,先喝个畅快。
胖子和王三炮开始准备伙食,架起小锅,把带来的干粮往上面一热,然后每人煎了俩鸡蛋,一顿午餐就算完事。
稍事休息,锅也凉了,王三炮、老药子和胖子一人在火堆上撒了一泡尿。汪政委三人不大好意思,就弄了点溪水浇到上面,保证不会死复燃之后,继续上路。
到了傍晚的时候,又挖到了第二棵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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