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佐微微错愕片刻,然后眼神中才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他冲施得微笑点头:“恭喜施大师抱得美人归夏花可是石门有名的茉莉花,当年有多少人开着各种各样的豪车,等待在她下班的门口,深情地哼唱一首《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结果夏花视而不见,当石门政商两界的青年才俊不存在一样,这件事情,一时传为美谈。当年还有许多人打赌,说除非京城的贵公子才能赢得夏花的芳心,没想到,都输了。最终摘走石门一枝花的不是什么京城的贵公子,而是施大师。”
全有不以为然地笑了,没有接话,他听了出来,萧佐明是恭维,其实语气之中,颇有对施得的不敬和怀疑,不敬施得既不是富二代又不是官二代的身份,怀疑施得施大师的名头到底价值几何,是不是盛名之下其实难符。
“听你的意思,你怀疑施大师的本事了?”夏花不如全有含蓄,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萧佐,我和你打一个赌,如果施得有真本事,是可以铁口直断、点人前程的大师,你就什么条件也不要讲了,直接拆借一个亿资金给滨盛,怎么样?敢不敢赌一下?”
“这个嘛”萧佐又退缩了,自嘲地一笑,“我平生最不喜欢赌博了。
“怪不得清影不肯多看你一眼,她平生最欣赏拿得起放得下当机立断的男人,最不喜欢墨迹的男人。”夏花见萧佐不肯跳坑,就抬出了月清影。
一听月清影的名字,萧佐的眼睛顿时亮了:“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月董今天怎么没来?”
“她不想见你。”夏花的聪明之处在于只字未提月清影支持赌博,却又不停地暗示,让萧佐误以为月清影喜欢赌博,“应该是她今天有约会,好像是一个姓牛的人约了她,说要带她见识一下一掷千金的刺激,听说是去了杜庄……
夏花的话中,到处是陷阱又到处是似是而非的暗示,而且还大量运用了不确定的副词,比如“应该”“好像”等等,如果粗听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月清影是和牛天子一起约会并且去杜庄参加地下赌场的赌博了,但如果细听的话,她又没有一句话明确指向月清影是和牛天子约会并且去赌博了。
不过听在萧佐耳中,效果却完全是夏花想要的效果,原因在于,一来石门圈子内姓牛的人,有头有脸的也就是牛天子了,二来牛天子确实好赌,三来杜庄是石门圈内有名的地下赌场,他虽然没有去过,却如雷贯耳,听得不下上百次了。
月清影怎么可能会喜欢牛天子那个娘炮?萧佐急了,现在夏花成了施得的未婚夫,那么他视线范围之内,只有月清影一人是如花美姣娘了,以他的身家和长相,哪里不比牛天子强上太多?难道他这么伟岸的男人还不如牛天子这个伪娘有男人魄力?这么一想,平生最不喜欢打无把握之仗的他瞬间下定了决心:“好,赌就赌,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天佑集团的实力,拿出一个亿的流动资金,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既然要赌,既然是我下了一个亿的赌注,那么怎么赌,赌什么,得我说了算。”
“行,你说了算。”夏花喜笑颜开,只要萧佐上了贼船,以施得的本事,绝对可以⊥他上得来下不去,所以,随便萧佐立规矩。
“既然施得有施大师的称号,而且刚才又点评了韩愈的长相,又讲了韩愈和韩湘子的故事,是不是我可以理解为施大师是一个推崇佛老的相面大师?”萧佐受父辈的影响,博览群书,自认很有学问,就想和施得较量一番。身为男人,都有争强好胜之心,何况又有美女在侧?
在美女面前,男人好斗的一面总是与美女的漂亮成正比。估计也是雄性动物的共同特征,更想赢得异性的注意。
还有一点,萧佐虽然是商人,但他自认是一个儒商,而不是只知赚钱没有文化的俗商。平常和圈人的朋友交往时,谈论的全是金钱和美女两大俗事,难得有机会和大师坐而论道,不谈论一些高深的话题,岂不是坐失良机?而且也显示不出他博学多才的一面。
“我是推崇佛老,但实际上,佛教反对相面、占卜一类的事情。”施得好整以暇,淡淡地回应了萧佐的进攻,“就我本人认为,大师的称呼是别人对我的认可,但我自己并不觉得自己是大师,我更愿意称自己为命理学家。”
“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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