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木锦年现在羽翼未丰,还必须拍一拍商开的马屁:“我只是想让商少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同时在战术上重视敌人,目的就是最终打败施得,还石门一片蓝天。”
“怎么打?”商开的心情才又舒展了几分,“我做梦都想打败施得,但现在无从下手呀。月清影不能动,施得的亲生父母也不能动,就算能动,也找不到,而且听你的意思,何子天又是一个了不得的高人,就更不能动了,那你说来说去,施得在亲情和爱情上面的弱点,不等于白说了吗?”
“如果白说,我何必要说?”木锦年又含蓄地笑了,“月清影是不能动,但我们不一定非要动了月清影才能影响到施得,如果有办法让月清影非要不顾一切也要嫁给施得,施得不娶她,她就要死要活,那么施得就会因月清影的纠缠而疲于应付。月清影一闹,碧悠肯定也会有想法,碧悠也会加入。碧悠一加入,夏花也就坐不住了,她也不会放弃施得。这样一来,三个女人一台戏,闹得鸡飞狗跳,施得的运势就会在几个女人的你争我抢中,迅速消耗。”
“运势消耗了,会怎么样?”商开听得似懂非懂。
“一个人的事业顺利不顺利,全看运势,运势消耗掉了,就会倒霉了。人一倒霉,喝口凉水就会塞牙缝。”木锦年自得地说道,“消耗对手的运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高招,可以兵不血刃地解决对手。”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神秘色彩。不过问题又来了,怎样才能让月清影去和施得闹?我记得你上次说过,月清影对施得是死心塌地,宁肯自己受屈,也不会让施得难受半分。”商开也知道一些关于运气来了挡不住的说法,他也相信运气一说,知道一个人如果运势到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水到渠成。但如果运势一去,就会事事受阻。
“这个不太好办,不过我会想办法。”木锦年故意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花流年一眼。
花流年和木锦年相识多年,自然明白木锦年的暗示,当即接话说道:“当年月清影曾经迷恋过锦年,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锦年对月清影没感觉,结果月清影空等了锦年几年,直到施得出现后,她才幡然醒悟,知道自己爱错人了,才移情别恋,又爱上了施得。”
“原来背后还有这么一出……”商开心领神会地笑了,“这么说,如果锦年兄出马的话,肯定可以拿下月清影了。都说初恋最难忘怀,尤其是痴情女人的初恋。既然月清影当年痴迷了你几年,你再去找她,肯定可以⊥她乖乖就范,嘿嘿,嘿嘿嘿嘿……”
商开笑得很暧昧很,贾宸默也嘿嘿地笑了:“就是,就是,直接给施得戴一顶绿帽子,也算出了一口恶气了,哈哈。锦年兄,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木锦年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帮人,真是低俗,看问题的高度总在下半身打转,别说他对月清影清冷的性子全无兴趣了,就算有,他也不会做出拿下月清影的事情,不但不符合他的做人原则,也有悖他顺天而行的处世。
况且拿下月清影不但不会对施得的运势造成任何负面影响,还会影响自己的运势,等于是自毁长城,木锦年心中感慨,如果不是有共同利益,他才不愿意和商开这类人打交道,太矫情太俗不可耐。
“不是拿下月清影,是告诉月清影如果她主动一些的话,她就会得到施得的爱,施得就会娶她。”木锦年说出了他心中的真实想法,至此,他基本上掌握了谈话的节奏,成为了掌握全局的唯一一人,他暗自庆幸并且自得,如果他连商开几人都摆不平的话,他以后怎么在石门站稳脚跟并且成为毕爷的代言人?
“月清影会相信你的话?你有把握摆平她?”商开对木锦年半信半疑,“我总觉得你的办法太拖泥带水了,能不能想一个直截了当的方法,一举于掉施得?”
“如果暴力能解决问题,现在的世界,就是恐龙的天下了,成吉思汗也早就统一全世界了。但现在蒙古人过得怎样呢?穷得叮当响。”对商开的话,木锦年心中嗤之以鼻,但表面上还是表现出了十足的耐心和必要的恭敬,“摆平月清影的事情,就交给我了,至于是不是还要采取什么直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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