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多了。”何子天轻轻摇了摇头,“问天,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虚头巴脑的话就不要说了,浪费时间。当着晚辈的面儿,直截了当地把话说清楚,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木锦年和花流年脸色为之一变,现在他们才清楚原来在他们眼中高高在上的毕问天,在何子天心中是如此不堪,不由都对何子天投去了不满的目光。
木锦年和花流年对何子天无礼,施得和碧悠自然不干,二人同时对木锦年和花流年也是怒目相向。
一时之间,气氛就十分紧张。
“好吧,既然子天想快刀斩乱麻,我就快人快语了。”毕问天放下酒杯,目光依次从施得和碧悠的脸上扫过,缓缓说道,“子天,说实话,我来单城,其实既不是为你,也不是为了施得,而是单城高层有变动,有人请我前来指点迷津。我一到单城,无巧不巧就遇到了施得。从施得身上我发现了你特有的气息,我就知道,原来这么多年你一直藏身在单城。”
“以前的事情不必再提,涉及到晚辈的事情也不用说得详细,问天,你就说说你在单城会待多久,想要做什么?”何子天很不客气地为毕问天划出了道道,不让毕问天再绕来绕去。
至于毕问天所说的他来单城的原因,何子天根本不信。
中国之大,毕问天哪里都可以去的,而且一消失就是十几年没有音讯,偏偏在他苦等二十年发现了施得之时,毕问天毫无征兆地突然现身单城,还对施得说了一些扰乱信心搅乱心绪的话,说他是碰巧来到了单城,以何子天对毕问天的了解,他会信他?
毕问天善用迷惑人心的手法,如果不是施得意志坚定,当时被他打乱了心绪打消了信心,施得改命的第一步就有可能以失败告终!
毕问天出现在单城,绝对是直冲他和施得而来,而且还有不可告人的谋算!
“何爷,尊重是相互的,请你保持一个高人应有的气度,对毕爷说话客气一点儿。”木锦年终于忍不住了,对何子天冷言相对。
“何爷和毕爷之间的事情,是长辈之间的事情,作为晚辈,没有插手长辈事情的资格,锦年兄,稍安勿躁。”施得当即毫不客气地力挺何爷,虽然话说得不卑不亢,但语气之中的肃然之意,铿锵有力。
木锦年被施得呛得哑口无言,第一次见识了施得强势的一面。就连花流年和碧悠也是一脸惊愕地看向了施得,不敢相信一向温文尔雅的施得说话呛人的时候,也会咄咄逼人!
“锦年,你不要多嘴。”毕问天严厉地说了一句,又冲施得点了点头,“施得,我对你的冷静和理智很欣赏,一个人只能做到心智坚定,不被外界事物影响,才能最终成就大事。”
这话明是在夸施得,其实是在说给木锦年和花流年听,或许更深的用心还是想在施得的心中种下他特有的理念。
今天的会面,在表面上的和气之下,其实还是刀光剑影,暗藏杀机。
“我的事业重心不在单城,在单城待多久,还不好说,要看单城的事情进展得是否顺利了。子天,你说过大道朝天各走一边,我是不是在单城久留或是想要做什么,似乎也没有必要向你说个清楚,是不是?”毕问天语气不善地回敬了何子天,“不过如果我在单城影响了子天的心情,或是挡住了施得的路,尽管说一声,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肯定会让路。”
“还是毕爷大气。”花流年伸出了大拇指,“就为毕爷的高风亮节也得干一个,我先干为敬。”
“我陪你!”木锦年顺势就上,也端起了酒杯。
“好,我也作陪。”施得示意碧悠也同起酒杯,“口惠而实不至的人多去了,希望毕爷是少数的心口如一的高人!”
碧悠虽不情愿,也端起了酒杯,和几人碰了杯,只沾了沾嘴唇就放下了,说道:“说话好听没用,办真事实事才行。”
“呵呵,碧悠说得对,要办实事和真事。”毕问天接过碧悠的话,“我不怕告诉你们,我留在单城的主要目的有两点,一是助单城一位市委领导在人事调整中上位,二是为锦年和流年的生意规划一下,希望他们不要局限于单城一地,把目光放向长远。碧悠也有一样,一碗香的生意是很好,不过只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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