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已经对朵哈产生了一丝怀疑,因为前几天库塔村里的死者突然死亡,最早接触到尸体的医护人员便是朵哈。那名死者因为天气变化的原因途经了当年村长发现棺材的地方,之后回来,那名死者神色反常。之后突然在家里暴毙而亡。
库塔村有问题,这个死者的死也有问题,想要调查库塔村,那这个死者的死就必须调查清楚,还包括前几年村长的死,这也是没有办法回避的问题。那名死者的死因是猝死,但是这是朵哈做出来的。
朵哈接触尸体的时候,还有其他很多人在场,所以朵哈想要在尸体上做手脚,不太可能。而且,朵哈是在死者死后第二天接触尸体的,那个时候尸体已经局部僵硬,想要通过外力伪造出猝死的表面特征,也是几乎不可能的。
但是,村子里在场的人中,也只有朵哈一个人有医学知识了。其他人对猝死的表面特征并不知情,所以朵哈说死者是怎么死的,死者就是怎么死的,没有人会怀疑。真相无非只有两个:朵哈没有说谎,朵哈说谎。
如果朵哈说谎的话,那她必须串通其他医生。朵哈怕但责任,当时是托关系把番市里的几个医生全部请进了库塔村里进行尸体的表面检查,大家得出来的意见一致:死者极有可能是猝死的。
在这样的城市,对尸体进行解剖或者进行血液分析是不可能的,而村子里的人又都认为死者死于恶灵的索命,没有人报警,更没有人想过把尸体送到大城市进行尸检。所以番市里的几个西医作出的结论就成了最专业最科学的结论。
我并怀疑这些医生的能力。虽然是在偏远的地方,但他们都是从其他省份学成归来的,专业知识不差,所以他们一致得出来的结论,十之**是正确的。而且。猝死的人在脸部肌肉和其他表面特征上会有比较明显的特征。
所以,只要朵哈说谎了,其他医生必然是跟着朵哈一起撒谎的。
“阿迪里队长,明天进村,我要番市里筹备一些事项,希望警方配合。”我说道。
阿迪里已经答应了我,所以他也不好拒绝。我让阿迪里替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秘密调查朵哈和其他医生之间的关系。在这个番市里,医生就那么几个,大部分医生是高傲的,他们之间可能会形成一种攀比和竞争的关系。
正常来讲。如果这些医生之间的关系很好,他们则有可能串通一气,但是如果平时关系不好,朵哈和其他医生之间串通的可能性则不是很大。阿迪里马上照做了,我则继续翻阅起询问笔录来。
询问笔录也比较简单,朵哈没有提供非常详细的信息。那名几个月前在番市失踪的女性叫做热娜,三十多岁,她是在好几年前嫁到库塔村的,那个时候,沙漠恶灵的传说还没兴起。但是,热娜的丈夫没多久就抱恙去世了,热娜守了寡,一守就是好几年。
据说,热娜家里没有亲人了,所以丈夫死后,热娜就一直住在库塔村里,直到几个月前,热娜突然失踪了。朵哈在询问笔录中称这些也是她在回村里的时候听村里人说的,由于她没有经常回村子,所以具体情况,她也不知道。
阅读完询问笔录之后,我出了警局,回到旅社,赛盘尔看到我马上哈哈大笑,原来他是在担心我遇到什么事情。
赛盘尔昨天深夜的时候还去敲我房间的门,可我还没有回来,这把他担心坏了。
我和赛盘尔萍水相逢,他这样担心我,我有些感动。和赛盘尔交流过后,他终于要离开这里了,我没有挽留,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他必须为自己的家庭和生计奔波。我也没有再告诉赛盘尔我马上就要再进村,我不想这么一个老实的人替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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