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姐妹同心
绿蛋蛋说着又点开搜索,打开《扎工伴侣》的专利简介。
【扎工伴侣:一种建筑业在固定混凝土钢精时,使用扎丝扎紧钢精交叉点作业用的全手动工具,借鉴使用缝纫机中飞梭的机械原理,当扎工需完成钢精交叉点的捆扎时,以工具钳口对准交叉点,下压,工具在手动下完成已备好的扎丝抽拉、对准交叉点并通过飞梭完成下层的穿引,手动上拉后将已经钢精交叉点穿引好的扎丝完成拧紧及剪断扎丝操作,每上下一个下压上拉往复操作,完成一次钢精交叉点的捆扎作业。】
“这《扎工伴侣》也是不少挣的”,绿蛋蛋说,“全手动,低成本,摆明了就是赚专利钱了,咱头儿给你的,可都是大股份项目噢,可千万不要晕了头,一心忙钱啊”,绿蛋蛋又十足认真的强调说:“先全力框好巴西老地瓜项目”。
“知道了,全力上好老地瓜,完全把握才转以下项目”,燕子习惯性地复述着,
“嗳,这才是,一年、八个月真接下巴西分部,什么时候,姐熬不住了上你那儿化缘去”,
“说啥呢,怎么可能呢”,燕子打断话,“就算上不了总秘室,前两个院部机要秘书哪个下去了,那个不是一上手就兼几个项目的CEO”。
“怎么就不可能,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说不准就我这儿开先河了。说实在的,我还真羡慕邓兰萍、贾洋,还有你燕子。嗨咗、嗨咗,忙他个一身臭汗,整顺了,一五一十、一五一十的,你就点钞票吧,回来了,没进门先喊上一嗓子,‘大老爷儿们,姐儿回来了’,一拍荷包,‘带钱回来喽’,那个豪气”,绿蛋蛋手上还比划着样子点着钞票。
燕子也不吱声,就看着、听着,
“真的,我要不是院里离不了人,再是真心疼头儿、心疼这些个老董,我早就申请下去抓项目,我也舞把大板斧,左咔嚓、右咔嚓”,
“姐,我有个主意和你商量”,燕子压下绿蛋蛋正在舞着的手说:“咱们凑份子,咱都奔那原住民去,你、我,差不多还有陶红,咱们挣得了,全凑齐喽,先攻一个20亿,姐你上了原住民,完了你有个不管部长的津贴,还有再干的,姐们仨再凑20亿攻了,我上,完了是陶红,猴子串上串,不就把个果子摘了吃了,三人都办齐了,也不要个五年”,
“是啊,你个鬼灵机,我怎么就想不到,这说来,说不准还能再拉上几个蛋蛋”,绿蛋蛋惊喜地盯着燕子,
“是啊,人越多越好,攻下了白得个每月200万的不管部长津贴,再攻下又是再加一个200万”,
“你这燕子是不简单,三院长这人是眼尖,我就想不到,说不准大阿香、阿香就是这么干的,没错了,大阿香、阿香她们串上了,说不准还有秦老伯帮着她们,秦老伯对她俩可疼可疼了。燕子你的脑袋鬼灵,哎呀,让姐姐疼疼你这厮”,说着就要伸手够燕子的大腿根子,让燕子挡了。
“其实说了也简单,不就是统筹嘛”,燕子说得倒是清淡,
“是,是”,绿蛋蛋木纳地应着,完了抓了燕子的手说:“燕子,咱是姐儿们了,咱就算是拜把子了,你同意吗?”
“行!”燕子说,
“回头我和几个蛋蛋姐儿们串串气,有意奔原住民的,咱们找个时间磕头拜把子”,
“我去和陶红说这事,咱们也别那么严肃,叫上姐儿们几个凑上撮一顿,击个掌就意会了”,燕子心想,自进得莽龙集团,两年多下来,这一天天地拼着,看着每天可以参加集团董事会例会的这几个尖尖姐儿们,哪天不是羡慕,那精明,那拼劲,哪个不佩服,能和她们抱成团儿了,那万福了。
“燕子,来,咱姐儿们先击个掌”,绿蛋蛋举着手说,燕子上劲地对掌一击。
“我要宣布一个消息”,绿蛋蛋抓着燕子的手高举着,
“我和燕子已经拜了把子了,这日后是亲姊妹了,我年长是姐,她年少是妹,在座的老哥老姐儿们是见证人了”,
“姐,咱别张扬”,燕子没想到绿蛋蛋就这么大声嚷嚷地一屋子人全知道了。
绿蛋蛋的一嗓子,甚高频一级,莽龙高级俱乐部里的那些正在享受着生活的男女们,此时算是都入耳了,麻将台这边,七八双手正和在一起洗着牌,阙天伦手里正稀里划拉地搓弄着,那手,哪是在搓弄着麻将,根本就是在玩腻子,捏了这只掐那只,个个滑不溜丢,温热柔软。还有那自个儿就往上凑的。
谁让人就似个九五至尊呢,这打古时就没人置疑过天子的三宫六院,三十二嫔妃,还有那“才人”、“答应”,后宫佳丽三千,就没有谁个说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一旁观战的柯荣光看着阙天伦正玩这半真的游戏,听着似是“文质彬彬”地在一边斜念着陆游地钗头凤,“红酥手,黄滕酒,满桌春色嫩笋柳”,才出了上阙,就让阙天伦喝住了,“吵什么吵,你那占着高枝就是为着唱啊,你个贼眼溜溜的当那个不知道呀”,正说着,听到这档子事,好一阵诧异,
“我说咱这小燕子真是个古怪精灵,这就几圈牌的功夫,和绿蛋蛋咬上一阵子耳朵,就让绿蛋蛋与她换上帖子,还真行”。
“姐,我告诉你,我刚才从咱集团正门进来的时候,狼狈透了”,燕子心想自己还从来没有碰到这么衰的事,
“啊,是不是整个脑袋凝住了”,
“何止呢,根本就是丢了魄了”,
“都是一样的”,绿蛋蛋不以为然地说,
“咱圆楼里收的那些个名画,我是一眼儿都没看着,先前想好了的,有几副那是咱眼馋了老久的珍馐,可末了,全慌了神了,我是不是很笨”,
“我看你一定是问了几个集团金领了吧”,绿蛋蛋把个燕子挺齐整的头发拨拉乱了,“上当了,都是诓你的,那一刻没有哪一个不乱的,就是真沉稳的,让那一圈子老记箍桶子似的,镁光灯不停地闪,哪能看得见什么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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