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他吹吹冷风,给他醒醒酒的。
“……”北宫琉噎的没话说了。
要论惹人讨厌,白子墨排第二,绝没人敢说第一!
“寒风配冷酒,白雪做下酒菜,如何?世子可还要喝?”白子墨嘴角上扬的说。
好像但凡北宫琉还要喝,分分钟他就要叫玖月出去铲雪来做下酒菜。
北宫琉嘴角一抽,“不喝了不喝了!”
寒风配冷酒,还白雪做下酒菜呢,亏白子墨说的出来。
没心情喝酒了。
然后北宫琉就起了身,与白子墨并肩而立,站在敞开的窗户前,低沉问,“侯爷,回神昭的日子不多了,侯爷可想好了?”
问这话的时候,北宫琉的神情便就严肃了很多。
一本正经的问,一本正经的等着白子墨的回答。
“本候不会让任何人从本候身边带走她。”白子墨的声音,骤然变得冷冽了下来。
眸光中也掠过一丝冷光。
哪怕是北宫琉也不行。
“侯爷,你心里是最清楚的,我们不是要带走她,她只有跟我们走,才能护她周全,侯爷你有把握能护得好她吗?”北宫琉说的很严肃。
这回,白子墨沉默了,只是脸色冷峻的吓人。
北宫琉知道,他是听进去了。
剩下的,就让白子墨自己考虑吧。
然后,北宫琉叹了口气,拍了拍白子墨肩膀之后,默默地就走了。
今晚毕竟是大年夜,他也该回去陪陪父王的。
北宫琉走了之后,书房里陷入了安静,只有寒风在刮着。
“侯爷,世子刚才说的……”是夫人麽?
方才北宫琉和侯爷私下说的话,玖月都听见了。
只是他听不太明白,北宫焱说的人,是夫人吗?
听北宫琉方才的意思,是要带走夫人?
玖月皱着眉头,似懂非懂的。
白子墨沉默了大概有一刻钟,良久后,方才开口道,“玖月,让阿羡准备一队人马,护送夫人出城。”
“什么?”听的这话,玖月楞了一下,“侯爷……”
要送夫人出城?
然后,没等玖月明白过来,白子墨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一块兵符,“把这个一并交给阿羡,让他护好夫人。”
一见白子墨手里拿出的兵符,玖月当即就跪了下去,“侯爷不可!暗符是侯爷和侯府最大的保障,怎可交给阿羡?阿羡必然也不敢收的!”
就是因为这块暗符,侯府才会遭乾帝忌惮。
侯爷当年才会遭乾帝的毒手,身中毒疾。
现在要把暗符交给阿羡?!
且不说侯爷的托付,不用想也知道,阿羡岂敢收!
“这是命令。”白子墨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
“侯爷,恕属下不敢从命,请侯爷责罚!”玖月态度坚定的说。
就算受罚,他也不能从命。
玖月很清楚,就算现在把阿羡叫来,阿羡也只会跟他说一样的话。
白子墨默然了半天,玖月就低着头跪了半天,就是不肯退让。
最后,白子墨也就罢了,收回了暗符,沉声道,“你起来吧。”
玖月抬头,见暗符收了回去,才松了口气,“谢侯爷。”
窗外寒风肆虐,瞧着白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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