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虐插嘴道:“我觉得此女是我们第一世的风流账!”
许暴接口道:“当年的冤孽找上门来,如何是好?”
许戾道:“那是第一世的风流债,与而今的我何干?”
许荒很是谨慎:“无论第一世的我睡过谁,我都不认!”
……
许应突然大声道:“你们都不要吵!”
此言一出,苍天帝君和小喜仙都是一怔。
只见许应鬼鬼祟祟背过身去,悄声道:“你们都不要吵。我觉得这未必是风流债,有可能是来寻仇的……偷袭暗算?先别急,咱们先问清楚来历……我不是看她长得漂亮就心慈手软……你才叫许银!”
苍天帝君心中暗叹:“又犯病了。嗯,应该说从来就没好过。”
小喜仙笑吟吟道:“许天尊比以前还会装疯卖傻呢,装作不认识我了。”
许应安抚好其他六个自己,转过身来,笑道:“这位姑娘,我们的确不记得从前。你我应该是第一世认得,对吗?你能否说一说这其中的故事?”
小喜仙站在仙槎上,好整以暇,悠悠道:“还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一个因爱生恨的故事。当年许天尊得到多少尊敬,后来就有多少鄙夷,得到多少爱戴,后来就有多少愤恨。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你自己做的事,便要承担相应后果!”
她虽在笑,但眼神中透露出的恨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为了能顺利杀掉你,我一路观察你的神通路数,而且在此之前,我特地去拜访了你的几位老朋友。”
她身后突然浮现出一件重宝,乃是一座黑铁玄关,矗立在天地间,古朴巍峨。
黑铁玄关的门户开启,壮丽天河映入眼帘!
许应心头剧烈跳动一下,他突然有一种气血相连的感觉。
“这座黑铁玄关是……”
小喜仙将此宝祭起,只见这座玄关飘浮在她身后,化作第一叩关期境界,让她的根基变得无比雄厚。
“你还记得这件宝物吗?此宝原本是长在你身上的第一玄关,打开此宝,才算是真正踏入炼气之门。”
小喜仙低笑道,“当年你七下天关,打坏天路,落败被擒,得到你第一玄关的是仙王席玉人。此女将你这座玄关炼制成仙王法宝,此宝开启,可连通早已消失的天河,引来无上天河之力。我前去寻席仙王,她隐居在神秘海的天渊中。我原本不是她的对手,但好在我很有耐心,一直等候,直到她离开天渊的那一瞬间,我用仙槎撞死了她,得到此宝。”
她体内又有第二件宝物飞出,也是一座玄关,呈现出黄铜色,厚重大气。
这座玄关竟也给许应一种熟悉的感觉。
“你应该记得这件宝物吧?”
小喜仙抬手抚摸这座玄关,悠悠道,“此宝是你第二叩关期境界。你的第二叩关期落入神王玄枢手中,被祂祭炼,成为天道至宝。玄枢神王精通神算,任何人若是对祂有敌意,还未接近便会被祂算到。我为了得到此宝,将自己所有记忆提炼出来,炼入归元镜中。我进入祂的神山,终于接近祂,这时我看到镜面上写着接近玄枢便摔碎镜子的字样,我把归元镜摔碎,了悟此来的前因后果,于是格杀玄枢神王,夺得这座玄关。”
第二玄关飞起,落在她的身后,化作她的第二个外在境界,让她的气息大涨!
从前,以她的底蕴无法容纳太多的法力,现在有了第一玄关和第二玄关,她的修为法力竟然在不断提升之中!
炼气士的初始境界就像是地基,地层大了,上面的楼宇才能盖得更大更高。
她祭起第一第二玄关,便有着加宽地基的作用,让自己的其他境界可以容纳更多的修为。
又有一座神桥从她的希夷之域中飞出。
“你死后,你的神桥期境界落在仙王越红泪之手。我携第一玄关和第二玄关寻到她,将她斩杀。”
小喜仙祭起一座玉京城,悠然道,“唯独掌握你飞升期境界的仙王原承天,厉害非凡,此人将玉京城炼成仙器,布于虚空,玉京城自成一界,宛如一个小仙界。他在那小仙界中为仙王。我带着三大重宝杀入玉京,与他恶战七天七夜,这才将他累死。”
神桥飞出的刹那,有一种天下瑶池皆被镇压的感觉。而玉京城现,则有举霞飞升,进入城中便是彼岸的感觉!
苍天帝君一直默默的听着,听到这里,才看向许应,心中默默道:“许道友当年被分尸了。仙界和天道世界的仙王神王,像是一群秃鹫把他吃了。”
他瞥了小喜仙一眼,心道:“这个女子千辛万苦用尽智谋手段,不惜冒着性命危险也要寻到这四个境界,那么她一定与许道友有着极深的感情。此事,我不易插手。”
许应心中却又惊又喜,这四件宝物,就是他第一世遗失的第一玄关、第二玄关、神桥和飞升四大境界!
当年他杀穿天路,却在元狩世界战败,被帝君的紫幽冥刀斩下一个个境界,被仇家各自分割。
六位傩祖得到他的六大洞天,因此成为居住在昆仑的傩祖,五绝、第九各得他的十二重楼和瑶池,坐镇嵬墟。玄空神王得到他的交炼期,炼成天道至宝水火混天鼎,玄天得到他的五岳仙山,蓬莱仙主孟无怀得到他的第三天关。
至于其他四个境界,许应一直没有碰到,不知下落。
没想到,这四个境界早就被这个红衣女子寻到!
“姑娘,你寻到我四个境界,我不胜感激……”
许应刚说到这里,突然小喜仙出手向他攻来!
仙槎飞至,不管不顾,直接碾压,而立在仙槎之上的小喜仙叱咤一声,红裳飞起,英姿飒飒,剑指刺来!
这一刻澎湃剑气扑面,激荡得剑气让许应衣袂飘飞,向后飘扬。
一道衣带拂过他的面庞,短暂的遮挡住他的视野,让眼前仙槎上的少女再度映入他的眼帘。隐约间,他记忆中浮现出一位同样的红衣少女,只是没有这股恨意,也显得更为年轻,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红衣女孩跟在他的身后,顶着扑面而来的风雪,踩着齐腰深的积雪,跟上他的脚步,艰难前行。
“我认得她。”
许应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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