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那个完整故事,姚放牛已经不想再等了,有啥好等的?上山去,两三下砸烂山门,打死该死的人,不就行了吗?
但刘景浊说了句,一棍子打翻一船人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为好。
即便是一座即饮山,也总有一两朵淤泥中长出来的莲花的。这一类人,往往都是一座山上最不合群的人。
于是刘景浊还是与姚放牛化作宾客登山了。
大典在后天,但现在人已经不算少了。
登山路上,左右两侧每隔几十步就摆满了美酒果蔬,看模样都是在灵气孕育之下长成,除非自己种,买的话可不便宜。
青白客栈用的菜都是迟暮峰后山自个儿种的,其实凡人道青白客栈吃饭,就已经能强身健体了。
刘景浊打趣一句:「你接任宗主的时候,场面有着大?」
姚放牛淡淡然一句:「这就是九牛一毛,我的即位大典,光是百年一结果的仙桃就不知道有多少,凡人吃一枚就能延年益寿。」
刘景浊嘴角抽搐,「不至于那么夸张吧?」
可姚放牛却说道:「我已经很节省了,东门笑酒都嫌我太节省,一场即位大典办下来,都没花够三万泉儿。」
刘景浊转过头,简直不想跟他说话了。
即饮山有主峰两座,被一座石山相连,祖师堂在两山之间。左侧山峰叫做即山,右侧名为饮山,故名即饮,另外还有侧峰十二座,峰主三炼虚,九真境,算是很大的山门了。
走到一处岔路口,路边种满了柳树,树下有个青年人,就这么坐着。
刘景浊有些疑惑,走过去将其踢了一脚,问道:「你怎么这么快?」
此时虽然是原本面目,但别人看起来可就不是了。
青年人猛地回头,骂道:「找死吗?」
刘景浊气极而笑,「你在外面一直这么横?」
青年人一皱眉,冷声道:「滚边儿上去,爷心情不好!」
姚放牛笑盈盈看向刘景浊,说道:「门风不正啊!」
果然,刘景浊板着脸,冷声道:「没看出来啊!蔚车郡的东方疾临这么横?来来来,我看你怎么弄死我。」
东方疾临板着脸抬头,刚要骂人,结果只见面前那人身影一变,成了个熟悉之人。
他哈哈一笑,笑着笑着就哭丧着脸了。
「那个……听我解释。」
刘景浊黑着脸,问道:「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东方疾临笑呵呵说道:「我来这里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找碴儿了。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装大爷嘛!否则以咱们戍己楼的门风,肯定不这样。」
刘景浊这才点了点头,又问道:「熟悉不,熟的话带我走走。我从没有跟你们说起过富柏山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东方疾临赶忙头前带路,边走边说道:「霍犬年那张嘴能管住事儿?我回来之后就憋着到这里来,正好赶上人家给我发请帖,这不就有了由头儿?可能是因为戍己楼,我一个小小真境修士,居然是第一等贵宾。」
话锋一转,「不过你来了,我可就放心了。那个***当年栽赃陷害富柏山,如今居然要接过山主位子,真他娘的讽刺。」
刘景浊问道:「见过那个掌律?」
东方疾临点了点头,「是掌律也是一峰之主,即饮山三炼虚之一。」
刘景浊便问道:「能去?」
东方疾临点头道:「能去,我有贵宾令牌。反正还有几个时辰才开始,你们要去哪儿逛,我带着。」
就去即饮山掌律那里。
屠光富柏山一家三百余口人的,就是那位掌律。
姚放牛倒是好奇问了句:「他们掌律与山主什么关系?」
东方疾临说道:「连襟,姐妹三人,一个嫁给了山主,一个嫁了掌律,还有一个,就是那狗东西的亲娘,不过他爹是谁就没人知道了。倒是有一点,即饮山主娶的是三姐妹里的老大,剩下两个随姐姐嫁过来了,老二嫁了掌律,老三不晓得从哪儿找了个男人,弄了个孩子。而且啊!这个侄子跟即饮山主长得贼像。」
姚放牛想了半天,好乱啊!
「像也应该像那山主夫人,像即饮山主……」
说了一半,姚放牛忽然反应过来,以一副古怪神情看向刘景浊。
这里面,有故事啊!
刘景浊笑道:「先不必管这个了。」
刘景浊递给东方疾临一张符箓,轻声道:「你走你的,别人这会儿瞧不见我们了。」
长得跟即饮山主像,倒是有意思。
刘景浊便问了句:「你觉得那位掌律,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其实不是被富柏山所杀?」
东方疾临摇头道:「应该不知道吧,要是知道,还能这么相安无事?」
刘景浊笑了笑,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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